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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得到么?”萧肃认真的看着他,笑容深不可测。
聂伯庭只是又灌了一口酒进去,没有回答。
萧肃见他无力的样子,凑身过去,低声说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聂少爱美人,美人爱别人~~~~~~~~~~~~~
☆、内心表露
后来是萧肃送聂伯庭回去的,他喝了很多,虽然脑子不至于混沌不清,但是身体软得如一滩烂泥。聂伯庭唯一仅存的清醒是告诉萧肃不要送他回华庄园,那里有顾尔清,他今早才莫名其妙地向她发了火,不愿再见到她无动于衷的脸。
艾榆狠狠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一角,她今早醒来就没了聂伯庭的身影,之后不断给他打电话,都提示的关机,现在还是如此。她着急地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她的直觉向来敏锐,聂伯庭最近对她的态度转为冷淡,这让她有不好的预感,但又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但不管怎样,在裂痕放大之前都应该及时修补。
正当她苦苦思索之际,门铃响了。透过猫眼,看到了门外的两个男人,连忙开门。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见萧肃扶着不醒人事的聂伯庭,问:“他喝酒了?”。在担忧的同时,她也纳闷了。大过年的,又没有应酬,怎么会喝成这副模样?
萧肃早已力竭,浑身瘫软的聂伯庭比平时重了许多,催促:“快来帮忙,累死我了。”
艾榆急忙过去,两人合力才把聂伯庭安放在床上。
“他怎么了?”艾榆咬唇看着床上昏睡的男人,向一旁气喘吁吁的萧肃问道。
“喝多了。”
这是一个不是回答的回答,萧肃见艾榆眉头紧锁,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也体味过女人第六感的可怕,走为上计才是良策,干巴巴地笑了笑,“我还有急事,他就交给你了。”
艾榆只好咽下了心中的疑虑,点点头。
送走了萧肃,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聂伯庭身上的外套脱去,又用热毛巾帮他擦了脸和手。他大概是很舒服,低喃了几声,又熟睡过去。艾榆无奈地叹了口气,为他拉好被子,匆匆洗了个澡,然后在他的另一侧躺下。
聂伯庭平时的睡相很好,但喝醉酒了除外。半夜里他一直反复翻身,扰得艾榆也睡不踏实。她索性侧过身,在依稀的光线中只能看到他模糊的轮廓。他的鼻子高挺,每次亲吻都会抵着她的脸,在她看来,却是最磨人的亲昵。
她一直觉得和他在一起是命中注定的事,就好像他们的名字,似乎是冥冥之中早就安排好的。她记得他以前曾经充满占有欲地说过:你的名字里有“榆”,我的名字里带“庭”,你这棵榆树当然只能长在我的庭院里。
艾榆满足地笑了笑,忍不住向他温暖的身体依偎,为了爱他,她可以不要名分,只要他记住当初的承诺就好。
……
第二天清晨,艾榆是被颈子后一连串密密麻麻的浅吻闹醒的,聂伯庭温热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扰得她一阵酥麻。她散了睡意,扬起嘴角,侧过身,手臂攀上他的肩,凑上红唇。聂伯庭为她的主动愣了几秒,又重新袭上软唇,反守为攻。
□□霎时被点燃,一个利落的翻身,聂伯庭伏在了她上方。他黑眸微眯,俯看身下的女子。她的长发散落在床间,像一簇水波中轻轻浮动的海藻。含情脉脉的双眼蒙上一层雾气,快要滴出水来。他看得出神,她的脸和记忆里那个凉薄的女人逐渐重合,他的心忽来一阵狂乱,不禁再次俯身。他细心地吻着她的眉眼,她的鼻翼,她的嘴角,无一不爱怜。他想用自己唇上滚烫的温度,融化她所有的冰冷。她对他,不该是这样。
“尔清。”他低声唤了她的名,那么自然就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艾榆从意乱情迷中惊醒,她睁大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那一声低低的叫唤,字字情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击她的心脏。
聂伯庭眼中的重影随着艾榆的声音消散而去,他这才看清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顾尔清,低咒了一声,同样震惊地看着她,就这么僵持着。
艾榆撇过头,猛地推开他,大眼里不知什么时候含了泪,她支起无力的身子,定定地看着一脸无措的他,声音也开始颤抖,“这就是你忽冷忽热的原因吗?”
聂伯庭烦躁地拨了拨头发,没有回答,刚才的举动,就连他自己也觉得万分诧异。
艾榆的脸上流出两行清泪,她开始无法自制的抓狂,语气里充满控诉,“你对顾尔清动心了是不是?你给我的承诺,你忘记了吗?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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