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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顾尔清一个人站在原地,已经没了聂伯庭的身影,走上前来问:“伯庭呢?”
“刚刚出去了。”
安尚慧立马察觉到不对劲,蹙眉道:“你们又怎么了?”
顾尔清浅笑,“没事的。”
……
“所以这就是你大白天把我叫出来的目的?让我看你是怎么喝醉的?”
萧肃看着一旁喝酒解闷的聂伯庭,从他来到现在,他就没说过一句话,只是把浅黄色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
聂伯庭并未搭理他,而是把手边的酒杯推到他面前,意图不说自明。
“我可没兴趣陪你买醉,你知道一个医生的时间有多宝贵么?”萧肃晃动着杯里的液体,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是那种喝下去会觉得整个喉咙乃至胃都被灼伤的烈酒,眸子了多了几分漫不经心,“不如这样吧?你看我虽然是学医的,但是心理我还是懂一些的。那么聂少,你这次买醉的原因是什么?是江山呢?还是美人?”
聂伯庭看他一眼,又把自己杯里的酒填满,一口喝完。
萧肃轻笑道:“江山呢,你现在已经差不多坐稳了,那么就只剩下美人了。我们的聂少为情所困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是新鲜啊。”
聂伯庭听完,微微发怔。萧肃说他为情所困,没有情,何来的困?难道他真的动情了?对顾尔清这坐冰山动情?
“我就说嘛,一定是女人了。真是稀奇,还有我们聂少搞不定的女人啊?”萧肃读懂了他的心思,把一支长臂搭在他的肩上,“我倒是好奇,是哪个美人这么有荣幸能让我们聂少为她买醉啊?”
聂伯庭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左一声聂少,右一声聂少叫得他实在心烦,他不着痕迹了动了动,搭在肩上的手臂落了空。
萧肃没有防备,略微受惊,正打算开口,却听聂伯庭沙哑的声音入耳,“你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
“哪个女人?艾榆么?”
聂伯庭摇了摇头。
萧肃这才恍然大悟,一脸不可思议,“难道是…顾…顾尔清?”
聂伯庭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表现得如此意外,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他盯着杯子里的液体,沉默。
“我说,你不会是真的动心了吧?”聂伯庭的想法又怎能逃过他的眼睛,他立马尝到了乐趣,然后开始话题。
“顾尔清的话,你要被她迷得晕头转向,我觉得也情有可原。”
“……”
萧肃收起了顽劣的神色,意味深长地感叹道:“我觉得她的美既是天赐,又是诅咒。”
“什么意思?”
“红颜薄命的道理,她的过去你比我还清楚。成家对她很苛刻,这是众所周知的。我听一个朋友说,成士天以前有时候在谈生意的时候会带上顾尔清,有一次一个老总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把酒瓶砸在那人头上了,流了很多血。据说当时这事闹得不小,对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成士天又是上门赔罪又是送钱,才把这件事低调处理的。”
聂伯庭翘起嘴角,“这一点也不违背她的个性。”又眯起眼睛,“我觉得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在于,她是坚韧与脆弱的奇特组合。”
“吸引人?”萧肃的脸上充满了震惊。提起顾尔清,无一不谈论她娇美的皮相和出众的气质,但聂伯庭却好像已经跳过了肤浅,并对她的个性表现出来一种欣赏,这是多么惊人的发现。
聂伯庭不语,他确实无法否认,顾尔清对他确实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还是那句老话,顾尔清那样美丽的女人,是男人都会有冲动。更何况你命那么好,能娶回家做老婆,昆城有多少男人眼红。前些天我一朋友无意间谈论到你,你没见他那小眼神有多羡慕。”
“是么?”聂伯庭轻笑出来,笑容里却尽显落寞。
“你们现在进展到哪个阶段了?”
“没有进展。”
“我明白了,这就是你喝酒解闷的原因。”
聂伯庭的目光定在远处,空洞无神,过了片刻才缓缓开口:“我原本以为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轻易脱身。你有过那种感觉么?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言语,行为,像是吸*毒了一样。”
萧肃忽然想到了什么,皱起浓眉,“那艾榆怎么办?她都跟了你三年多了。”
聂伯庭按按额角,一时语塞,他想了想,然后道:“我在克制自己,不要让那种感情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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