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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日凌灵林见自己出的难题没有难倒玄冲二人,心中甚是不服气,便寻思要捉弄二人一番。待看见虞溪独自离去,心中计策即生,暗中让人跟踪她。然后假意要两人去见自己的父亲,到了府中戏耍两人一番后,让人将她接到凌府中,盛意款待。随后将她留在府中,让两人一阵好找,也消了自己心头之恨。虞溪哪敢在外头过夜,死活便要回去。凌灵林便与她打包票,说是独孤岫二人定能找到凌府来。虞溪不信,两人便拉钩为誓,要赌赛两人究竟会不会找到凌府来。凌灵林本是信口开河,谁料竟被她言中。
虞溪哪知凌灵林只是有意为恶,以找回丢掉的脸面。只当她是女算士,一切尽在掌握中,是以此时犹在替她说话。
凌灵林待虞溪将原委说完,对独孤二人甜甜一笑道:“两位哥哥,昨日是小妹不对,在此向两位陪理了!”朱玄冲二人见她如此,满腔怒火顿时烟消云散。清了清嗓子,学着大人模样道:“既然妹妹言至于此,此事便此罢了,我们大人不记小人过。”口中如此说道,心中却道:“这丫头狡猾得很,嘴上如此说,不定一会又出题难我。不过我与独孤大哥来找虞溪妹妹并未想将她如何,她这般作为却让我凭白多了古灵精怪的妹妹!”
凌灵林又道:“倒也非我故意让你们着急,实在是一见虞溪妹妹便觉投缘,才留她在此。两位哥哥既然到了家中,何不进来坐坐?”
凌灵林住在深宅大院,又是凌祥海的独生女,凌祥海不让她踏出大门一步,身边哪找得个玩伴来。年纪渐长,凌祥海要不让她出门却也难了,便也随得她去了,凌灵林这才如脱牢笼。只是捉弄家中佣人惯了,便脱不了些刁蛮气息。昨日恰凌祥海不在府中,凌灵林出去闲逛,见着两个年小的柴夫,起了捉弄之心,这才有了昨天之事。又见虞溪与自己年龄相近,习性相似,自是大为投缘。只是虞溪虽是任性,却久居山中,与外界少有接触,哪有什么心计,在凌府中老被凌灵林戏弄却不自知。而凌灵林终于找了个玩伴,自是乐在其中。
独孤岫见凌灵林开口相邀,只怕她又出什么坏主意,道:“坐是可以,你可不要再算计我们!”凌灵林道:“此次我是诚心诚意请两位到家中来,决无算计之意。”一旁虞溪道:“姐姐家可大了,可好玩了!”独孤岫见於溪兴致如此高,不好扫她的兴,与朱玄冲使个眼色,与於溪再此踏入凌府。凌灵林果然并未再出题难两人,四人在凌府中玩了个天翻地覆。
时光如水,朱玄冲一日日长大,也渐渐体会到母亲独自支持家务的难处,便也随着寨中伙伴一同上山砍柴,以贴补家用。闫氏仍用竹子做些东西,让他带到镇上。如此,母子二人日子过得虽是艰苦,却也过得殷实。
提刀上山,挑柴下山,初时着实累得一群少年只叫苦。独孤岫是众人中最早上山砍柴的,俨然便成了众人的老大,对年小的倍加照顾。虞溪虽是女儿之身,却比不得大家闺秀,家中所需柴草也由她负责,是以也随着众人上山。渐渐地众人也慢慢地习惯也上山提刀,下山挑柴的日子。这才发现这般过日子却也惬意,渴了有山间清泉,饿了有树上野果,累了随寻一石块便可坐着休息。一群少年虽然个个都不是胆小之辈,却也遵照大人嘱咐,不入深山。砍柴时,山间常有鸟禽对唱,偶尔有野兔、麂子在草丛中来回窜动,也不用当心有凶禽猛兽出来伤害。
且不详述寨中六、七个少年砍柴、卖柴。只说一次朱玄冲与独孤将砍下的柴放在山脊树较少处,以砍些藤条将柴捆扎好。他砍的树枝多有分叉,一人之力不好将柴捆得严实,便让独孤岫来帮忙。
独孤岫找来一跟看起来很粗的藤条,帮助他将柴摆好。独孤岫想要将藤条勒紧,以防柴把松脱,却觉一人勒不紧。便让朱玄冲在下首拉住藤条的一端,自己在上首拉住另一端,一脚踏在柴把上,使劲的要将勒紧藤条。而朱玄冲则蹲于下首,一手托着柴把,另一手拉紧藤条。谁料那藤条虽粗,却不结实,两人一并使劲,藤条竟断了。只听得“噗”,接着便是“咕咚,咕咚”的声音,朱玄冲瘦小的身子竟被独孤岫一脚踹下山脊去!
独孤岫惊得愣在当场,远处几人也近皆惊呆,全然不知所措。只见朱玄冲骨碌碌地往下滚了两丈有余,突然猛的跳起三尺多高,稳稳地站住脚跟。原来玄冲先前与冷歌一起时,曾向他讨学了妙手空的独门轻功逃之夭夭,并常加练习。只是嫌其逃字不好,改成了桃之妖妖。后来家中出了事故,便也无暇再练。今日陡出险情,本能地便将先前所学施展了出来。
众人见状,尽皆松了口气,都过查看。山脊上树木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