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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办。太子想必是知晓了此事,又从钱伯禧处知道了我有本他们的账目,才会想出此计,派人行刺。他倒未必想取我性命,但只要我受伤无法办案,他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
他既会带我去慕雪画舫,那花慕雪即便不是刺客也必定是太子的人。我故意佯装不知应邀而去,便是要皇阿玛知晓,那此案即使不办他也定然讨不了好去。何况那账目只要经得几手呈至皇阿玛手上,便只坐看他如何咎由自取、作茧自缚。”
我闭上了眼睛静静听着。胤祥说的对,我真不应该知道这些,于他毫无帮助,于我,图添烦恼。
窗外夜色渐浓,我在床上辗转反侧,听了胤祥的话以后,我反而心下惶惶,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不一会儿就从床上爬起,看了看边上睡得正熟的胤祥,低下头亲了亲他,起身披上外衣出房。
作者有话要说:sigh……
44
44、附,蹁跹番外 。。。
“福晋,怎么就起了。”蹁跹从房门外巡夜而过,对我一礼。
“蹁跹,我问你,十三爷待你如何?”
“回福晋的话,爷与福晋待奴婢甚好。”
“甚好?呵呵,恐不见得吧?”我冷笑,“总是比不上你的旧主子,是么?”
“福晋在说什么?奴婢不懂。”蹁跹向我跪下道。
“我本来只是疑你,现今却是肯定了。你且告诉我,为何蓄意挑拨我夫妻?又为何,引了刺客前去慕雪画舫?”我盯着她问道。
“主子明鉴!奴婢没有……”
“没有?”我轻轻说道,“引我前去慕雪画舫的是你,路上以言语挑拨的是你,这么巧画舫上当日便来了刺客,为何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就等到我到了方才下手?倘若此事果真不是花慕雪所为,那便只有一个可能,当日船上的刺客实际上来了两拨人。而那真正得手的刺客,就是你带来的。”
我停下话语,深深看向她。知道我去了画舫的除了胡德贵就只有蹁跹了,刺客不是她引来的却是谁?她跟在我身边也有一段日子了,深知我定会护了胤祥,所以,刺客的目标,其实是我么?不对,我一介女流,于任何一方都毫无妨碍,抑或是,刺客本就不欲胤祥受难,而是旨在挑起太子与四阿哥、胤祥两方的争端?假如是这样,那么只需我一受伤,胤祥必然疑心太子,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第三方自可从中取利。
莫非——
“你是九爷派来的?”我大声问道。
蹁跹明显的脚下一晃,却紧抿了嘴不说话。
“呵呵,好一个忠肝义胆、情深似海的丫头!”我冷冷看着她,她直挺挺地跪着,惨笑道:“福晋,蹁跹只是一个丫头,生来便是服侍人的,贱命一条而已。主子对我好,我便以命报之。爷与福晋总是对奴婢不薄,奴婢也不愿欺您。当年家乡遭了灾,蹁跹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无奈之下意欲投湖寻死,恰逢九爷的下人路过相救。蹁跹这条命本就该效忠于九爷。”
“九爷救你是恩,我和十三爷收留你却不是恩了?”我气极质问她。
她摇了摇头:“蹁跹此生早已将性命交付与九爷,再无第二条命能为主子效力了。”
“呵呵,你做出此等背主之事倒是有理了!”我怒极骂道。
“主子保重。蹁跹去了。”她淡淡的向我磕了一个头,倏的就往边上的柱子撞去。
“慢着!!”我已来不及拉住她,只见得活生生一个人,就这样撞死在我面前!
我眼前一黑,整个人就向后倒去。
蹁跹番外
死前的那一刻,我的眼前划过无数的画面,最多的,终是在九爷别院里的那段日子。
我本是一个富贵人家的女儿,不想流落京城,想要寻亲人却徒劳无功反倒把自己的盘缠用尽。我到现在还记得,跌落湖里的那一瞬,冰凉的水刺痛着我的肌肤、喉咙,人在一点一点的往下沉,从水里看天空,竟是那么远,远的一寸寸、一寸寸,蓝色将我吞没,水贯穿着我的身子。直到那一个人影出现,我心里不由得狂喜,原来人在将死的时候是如此的无助,求生的意念如此深刻。
九爷把我安置在了别院,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救我,可是他说,不为别的,只为自己也曾经这么死过一次。
九爷说的对,死过一次的人,便更加不允许别人伤害自己。死过一次的人,要么愈发的慈悲,要么愈发的冷酷。在别院里的日子,九爷时常会过来坐坐,或是品品茶,或是就这么坐着,看些账目。我也习惯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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