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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摆出你愿信不信的表情。
他不再追问,只道:“这仗过后,西南初定,我会请调回京,最多三个月,等我。”
我面无表情,暗道:他回不回来,不关我事。
“你想我了吧?”他说。
我立刻摇头,摆明自己的立场。
“你思念我了?!”
我摇得更快,开玩笑,我从来就没想过他。
“我知道了,你想死我了!”
我更猛烈的摇头,决不能让他有一丁点的希望。
“你不想我?”
我摇头摇得停不下来。
“我就知道,你还是想我的。”他忽紧紧把我拥入怀中,笑声中有着奸计得逞的得意。
这时,我越过他的肩头,恰看见房门外的院落中不知何时拥进了许多人来,当中有总管、有侍卫,有阿月,有乌里珍,还有家丁和婢女,一群人此时此刻正直直的盯着我俩,那种眼神,让我头皮发麻,眼前发晕。正在万分悔恨之际,眼角恰瞄到他此刻隐含邪恶的笑脸。
我闭上了眼睛,紧紧咬住了牙齿,实在挣脱不了他的束缚,一着急吭哧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头上!他肩上吃痛,蓦地一颤,越发紧紧的抱住了我。
后来我才知晓,耶律斜轸回京是来督促粮草的。可他匆忙赶来萧府见我的一番心思,我又怎会不知,只是,他何时才能明白,他身边有比我更值得他珍惜的女子啊。
谣言止于智者!
我教育神经质的阿月和乌里珍!自从母亲去世,阿月就转到我这里照顾我的起居饮食。
奇怪的是,耶律斜轸的人缘似乎特别的好,所有人总若有若无当着我的面提及他的名字,阿月和乌里珍似乎也特别偏爱耶律斜轸,开口闭口就是那日的耶律将军……
那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而且我说不出为什么,总之一想到他就心烦,要不是衣娃喜欢他,我早就拿出暗器射到他屁股上,让他几天几夜都不能屁股着地!
他总有让我变成阴暗的本事。
直到后来我才弄清楚,原来他当日派人事先贿赂了我府上所有的丫鬟、婆子、家仆、护卫、甚至还有阿月、乌里珍和管家章奴,难怪他能若无其事、大张旗鼓的闯入堂堂丞相府,难怪那日有那么多人在门外为他造势,难怪他们都不约而同说他的好话!这龌龊卑鄙下流阴险狡诈诡计多端的家伙!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娘亲过世的阴霾渐渐的淡了,尤其期间经过耶律斜轸那么一闹,阿月、乌里珍的调侃,和四周人莫明其妙的暧昧眼神,似乎什么悲伤的心情都乱了。
期间,我曾去见过夫子。
进了夫子的所住的院落,偶然发现了一样东西,一件令我惊讶万分的东西。
夫子所居的院落简单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除了桌椅就是文房四宝和机关书籍,但今日桌上却多了一样东西,一样我非常熟悉的东西——洛神赋。
我走至桌前,站在夫子身后,默默的看着那副洛神赋,夫子似乎没有发觉我的到来,依旧痴痴的望着画中人,许久……
许久到我已猜到那副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许久到我已看清夫子眼中埋藏的隐忍情感,许久到我已不自觉轻轻叹了三口气想要转身离去,才听到夫子幽幽的声音传来:“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
是洛神赋,他声音缥缈,我忍不住一阵难过,夫子……这是何苦,这么多年……我再也听不下去,夺门而出。
第二日一早府中便传出夫子昨晚已留书回了中原。临行前却把洛神赋留给了我。
那日,他定是知道我曾去过。
自母亲去世后,我常不在府里,要不是我有点功夫还有暗器傍身,我是不会被允许单独出门的,身后最少也要跟着几个丫鬟护卫;就如其他姐妹一样。或许我总有些与众不同吧,爹爹从未限制过我,只不过还须事先到大娘那里报备一声,方能出门而已。可即便如此我也不喜欢去大娘那里报备,所以偶尔出门时,我就竟自翻墙而出,以前我和衣娃就常常翻墙而出,还乐此不疲。我房里早备有梯子,多年来用惯了,甚至有门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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