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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陈晓飞正在纳闷,杨艳说我们超时了,陈晓飞说我们也没到哪儿去,怎么就超时了。他想起吃饭来,一定是吃饭用的时间太长了。
突然一个声音说:“哎呀,你们终于到了。”两人回头去看,原来是林涓涓,刚才集合时班主任发现少了陈晓飞与杨艳,颇为着急,便让班长带大家先去,她留下来找。林涓涓关心陈晓飞,也愿意留下,于是班主任叫她在这里等着,自己去街上找了。
陈晓飞看见林涓涓,以为她也是误时了,笑道:“哈哈,林涓涓,你也失群了。”林涓涓冷笑道:“我失什么‘情’,到是黄老师多心,怕人家被拐去卖了,叫我留下来等,她去找的。”陈晓飞问:“那还有谁呀?”林涓涓声音变得尖利了,说道:“有谁,自然是你们二位了,散步也须看看时针分针嘛,却两个裹在一起,时间都不要了。”话未说完,被杨艳呵止道:“林涓涓,你话别说得太难听了。”林涓涓怒道:“我没说你,你凑什么热闹,你裹不裹关我什么事,我何若说你。”杨艳道:“我明白是不关你的事,但我想有人见到别人并肩走在路上都要吃醋,这种人才不可理喻哩。”林涓涓听了,正在伤口上,怒道:“杨艳,你别奚落我,我吃醋,我不像有些人一样烂得今日这个明日那个的换人。”杨艳也是怒不可遏,两人平时本就有些过节,这下因陈晓飞引燃了火星,便如干材烈火般的燃烧起来,早引来一堆赶集的人。
眼见两人要动起手来,陈晓飞又惊又急,从中劝解道:“在这大街上的,你们一人退一步好不好。”林涓涓呸了一口道:“我闹,你没看见是她先惹我呀。”两人骂着扑上去就要打,陈晓飞往常只见农村妇女吵架有这样激烈,不料今日两个女孩吵架也有这样激烈。他上前一步说你们不要闹了好不好,但两个女孩哪里听他的,手挽了手,打起来了。陈晓飞一时顾不了许多,一把抱住杨艳往后拖,林涓涓追上来一耳光扇出,陈晓飞抱着杨艳转了一个身,本来是欲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中间,没想到正把脸送到了林涓涓的手中,啪的一声,他脸上起了五个指印。他一怔之下放了手,林、杨二女也安静下来,围观者们发出嘻嘻的笑声。
陈晓飞看看杨艳,又看看林涓涓,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了。林涓涓杨艳也互相瞪了一眼,转身走了。陈晓飞在街上走着,分析今日杨艳说的话,可是他对杨艳虽然有依恋,但他的心在阿芬的身上,虽然他不该去想,但他无法不想。他很想去找阿芬,这样一想他就真的去了。阿芬看见他脸上的伤,取笑了他,拿出药膏来为他擦拭,他想起少天灵受伤的时候阿芬也是这样照顾的,不禁心里又内疚了。阿芬说:“两个女人打架,怎么会是你挨巴掌,不会是为了你争风吃醋吧。咦,现在你为什么不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呀?” 陈晓飞惨然一笑:“她们不是我的牡丹花,我的牡丹花在为我擦药。”阿芬一怔一怔的,停下擦药来,说:“你又说什么笑话了?” 陈晓飞说心里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轻声说:“我没有说笑话,我想哭!” 他两只眼睛里,含着柔情,注视着阿芬,阿芬淡淡一笑道:“你想得太多了。”
陈晓飞也知道想得太多了,不断地控制心中的欲望,把一切心思都转移到退学的事上来,他虽有了退学的决心,却不知道如何去与父母说,只好还在学校里进行假期补课,心里有些惶恐。又被林杨二女一场大闹,他越发心神不宁,坐卧不安。不知道可是因这些缘故,夜里他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的生命已临了尽头,却还狂呼我不想死,唬得陈林周在他额上摸了又摸,觉得并未发烫方才放心了。
自在梦里历经了一番生死大劫后,他对生命有了新的看法,觉得生命与永恒的宇宙相比,那不过是一条直线上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点,但它虽然微不足道,若是发了光彩,它就显示了自身的棱角,生命也有了意义。一念未尽,他已对前途充满了信心,决定要在文学的路上有所作为,坚决的走下去,让自己的点发出异样的光彩,显出自己的棱角来。于是他的心思又放在创作上了。然而这文学之路并不好走,不是懂几个汉字就可写出文章来的,也不是想写就可以写的,而是要有对生活贴切的感悟,对社会深入的审视,对人性透彻的剖析。真正的作家是要有这些领悟,然后用自己的心来说话,用良心来驾奴文字。这个时代像这样的作家似乎还很少,因为名利和金钱使文学严重的商品化,从而导致艺术技术品的泛滥,艺术品的稀缺。
这个周日阳光明媚,除了正午时候稍有炎热,早晚都还凉爽。
少天灵打工已有一月,日间发了工资,想用自己第一次亲手挣来的钱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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