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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3年1月1日,也是农历十二月初六,是个吉祥的日子,婚礼如期举行。团给新娘和王大队长一行派了一辆伏尔加牌小轿车和一辆吉普车,新娘、王大队长、张中队长坐轿车,其他人坐吉普车。吉普车上的三位女将,一路上都拿贺铭取乐。“小贺,你今天这一身打扮,换了个人似的,你啥时结婚当新郎?”俞素梅比贺铭大两岁,所以总叫他小贺。“新娘都跑了,跟谁结婚?”“你不会再抓一个?”“你们都编上队了,我抓谁?”“不是还有在单飞的吗?”俞素梅这话再明显不过了,这个还在单飞的当然就是坐在身边的姚玉兰了。车上的人除了司机,都听懂了她的话,但姚玉兰装糊涂不吭声,她想听听贺铭怎样接话茬儿。贺铭也装聋作哑,只是回头扫了一眼后排的三位姑娘,主要是想瞧瞧姚玉兰的表情。
自从那次劳动之后,贺铭对姚玉兰的感情也有了变化,以前和她在一起,心静如水,没有一丝涟漪,和男同志待在一起的时候一样,没有那种异性相吸的感觉。现在不同了,每当与她单独相处,都会怦然心动,只是心里总有一个胡蓉在活动,姚玉兰想进去,胡蓉就将她往外推,两位姑娘在他心里展开了拉锯战。俞素梅一看二人都不表态,知道瓜还没熟,便话锋一转:“小贺,我们三人是以姐妹的身份参加雅君的婚礼,你呢,作为雅君的娘家人,你是啥身份?”“小舅子。”姚玉兰抢着替他回答。
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车已到了前门东北角的空军招待所。
婚礼在一间小食堂举行,里面摆放着三张大圆桌,正面墙上贴着大红喜字儿,还有两副喜联。一副写着:一对璧人,今日结成平等果;几番花信,春风吹出自由花;另一副写着:相亲相爱,比翼共离天上美景;互帮互学,携手同描人间蓝图。三张桌子上各摆有一束鲜花与客人名单,王大队长在主桌,姚玉兰他们在第三桌。婚礼仪式很简短,第一项是新郎新娘介绍各自的客人,第二项是喝交杯酒,第三项是证婚人念结婚证书,第四项是新人介绍恋爱经过。新郎早有准备,他先向来宾深深一鞠躬,接着深情地道出了他们的浪漫史。
去年8月,在大连空军疗养院的小舞厅里举办舞会,参加的都是在这里疗养的军以上首长、空勤人员、英模和文工团员。许雅君酷爱跳舞,一听到舞曲声脚就痒痒,到疗养院当天晚上就进了舞场。可想而知,她的出现自然引来了众多男士的竞相邀请。她的舞姿在当场的女伴儿中是最出色的,成了无可争辩的舞后。他被她吸引了,在以后的每场舞会中,他谢绝了所有女士的邀请,只和她共舞。他俩相识后,接触的空间也渐渐由舞厅扩大到了山林小道、海滩海滨,由共舞发展到共泳。舞曲拉近了两颗心的距离,海水冲走了年龄的代沟,他们相爱了。临分别的那天晚上,他俩相拥在海边的一块儿礁石上,头上月光朗朗,脚下海浪涛涛,一对相差20多岁的男女沉醉在“爱情的海滨”。
“晓东,我俩的关系暂时还要保密。”“为啥?”“空军党委不让我们谈恋爱的禁令期虽然到了,但还没宣布解除。”“傻丫头,上个月空军党委已经做出决定,你们的‘禁爱令’已经解除,否则我也不敢‘以身试法’。”“真的?”黄晓东又笑着点点头。“晓东,我们是不是太快了些,我们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这个样子了。”“‘爱情有时飞行,有时步行;有的人的爱情是奔跑的,有的人的爱情是踱步的。’这不是我的话,这是西班牙大作家塞万提斯说的。你是天上飞的,我也是干空军的,我们的爱情自己也是飞行的了。”她也触景生情,想起了海枯石烂的成语:“我俩在海滨相爱,在礁石上相亲,我们的爱情也像这大海一样,永远不会枯竭,像这礁石一样,经得起大风大浪的冲击。”拥着新人,他想到了他不幸的包办婚姻:“我与前妻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但两颗心就从来没有像你我这样融合过。实践证明,一见钟情未必没有真爱,长相厮守未必就有真情。”新郎的介绍赢得了热烈的掌声。
婚礼的最后一项是新郎新娘表演节目,这是许雅君的强项,她一边演唱了《马儿啊,你慢些走》、《天涯歌女》、《宝贝》、《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最后两人合唱了一首《九九艳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