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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短信如同蜜蜂“唧唧”作响,传递着彼此相思之情。袁木听见她那细软的声音,脸上就笑容绽放。
今天约好去她们那健身,校园里到处飘荡着欢声笑语,离老远就能听见噼噼啪啪击球声。大学生一个个生机勃勃,充满朝气,讲文明,做好事。袁木感叹,要是所有人都保持学生的纯真和友善,这个世界该多美好,社会真是个大粪缸,多少白雪少年掉进去,用不了几年就被染得臭气熏天,阴辣无比。袁木边欣赏美景,边走向体育场,柳小蔓不让他把车开进来,想想也是,草儿在发芽,垂柳已吐芯,空气中迷漫着大自然的清香,汽车又是油烟又是噪声,多煞风景。
打排球的不少人认识袁木,见他来了,同他点头示意。柳小蔓边接球边朝他使眼色,让他加入对面。袁木笑道,你真够忙的,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小蔓莞尔一笑,传给你球就是对你最好的欢迎,说着,一个冲跃,将球打来,球旋转着呼啸而至。好家伙,不接不行啦,袁木往后一撤,双手抱拳,腕部用力往上兜,球划个弧形,弹向对方斜后角。袁木喘口气说,你这哪是打球呀,简直在发射导弹。小蔓笑道,要的就是这个惊险,不然,你半天进入不了状态。
大学生们主要是锻炼身体,没那多规距。球打得随意,腾挪闪跃,嘻嘻哈哈,图个愉快。有几次袁木瘁防不及,头脸被球击中,小蔓在那边笑弯了腰,说袁木水平次。袁木用手揩汗,一条大黑杠跃然脸上,同学们哄堂大笑,小蔓比划着自己脸的道,你要画地图呀?袁木半天才明白过来,抡起袖子就擦。
回去的路上,小蔓笑他练球这么久,毫无长进。袁木惭愧地点点头,撇撇嘴道,术业有专攻啊,要不咱比试比试篮球、羽毛球,再说了我也不能超越你呀,那样你这老师不就下岗了,所以我的目标是技不在高,陪你就行,我不怕累,开心算赢。小蔓说,好哇,徒弟,快给本师打水去,我到宿舍换衣服!她跨上几步阶梯,转过身道,瞧,你的外套脏得,脱下来我洗洗。袁木直晃脑袋,说自来水还凉,我可舍不得糟蹋你的小嫩手。小蔓朝他甜蜜地笑笑,一步一回头,边走边挥手。
离开学校时,袁木约她明天一起参加朋友聚会,小蔓不太乐意,噘着小嘴不愿去,说懒得和社会上的人搅一起。袁木笑道,都是我老乡,你怕啥?朱发荣都点你的名了。她还是不干,和袁木说再见,走不到三十米,又喊袁木过来,嘱咐他千万别喝多了。袁木幸福地一笑,说小妹妹真知道疼哥!趁左右无人,袁木朝她脸上亲一口,然后,撒欢似地跑了。
多日不见,朱发荣福态不少,原先帅哥形象荡然无存,眼睛几乎被胖脸淹没,下巴肥得象母牛后腚。师善良倒没太大变化,只是精神有些萎靡。朱发荣指着他的紫眼圈说,刚泡个美妞,也用不着这么贪食,留有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别把手枪打烂了,有子弹你也射不出去。师总皱着眉叹气:没办法,骚娘们儿饿了二十多年,刚尝到###的香味,吃起来就没完没了,我豁出命也得喂饱她;否则,她出外打野食,一年几十万,我给人家养逼啊?
朱发荣说,那也不能把你老命搭进去,你可要当心,女人发起情来比母狼都可怕。我给你讲件真事:有位领导去英国学习,留下第二任老婆独守空房,这少妇倒也算恪守妇道,不越雷池半步。但她不做并不等于不想不需要呀,她浑身躁动,下体发痒,那种欲火难耐就甭提了。她先是学黄碟,自食其指,又偷偷买来自蔚器,自娱自乐。可这毕竟乏味,手指太细,假吊没灵性。这天,她学着洋鬼子边做边嗯嗯叽叽,她养的狼狗—缄缄也伸出了老二,那玩意又长又粗,红通通的。少妇心头一动,何不与它试试,既有肉感又无流言之忧。缄缄平时和她老公一样,任由她亲她搂,今天也很听话,在她的牵引下,将###插入她体内,一种久违的温热充实,让她舒服得闭上眼睛。可很快,她发现,坏了,那玩意易进难出,拔不出来,少妇使劲往外抽,可就是拔不掉。她汗都出来了,狼狗也急了,四蹄乱蹬,汪汪直叫。少妇那个钻心的疼哟,越急套得越牢,缄缄的家伙象长了倒刺,把她的嫩肉往外勾,鲜血流到脚跟,人狗还是不分,少妇疼痛难忍,只有拨打120。
医生第一次见这病例,将她连人带狗拖上救护车,外面人头攒动,只听她生儿般的惨叫。狗鞭是剥离了,可关于她的流言满天,人们指着她的后背画脊梁,连弟弟在单位都受辱;老公打来越洋电话,一通怒斥。她思前想后,难负其耻,只有一死了之。
师善良撇撇嘴,听你这一说,我还真担心,小娘们儿真容易整事,得找机会把她蹬了。说着他喝口茶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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