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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白垒弯着腰,唇轻轻印在白迟的唇上,嘴角的笑意格外诡异。
等脚步声去远,白垒褪下外衣,躺在床的里面,伸手轻轻摩擦白迟安静的容颜。
灯火明明暗暗,好似沉默了一个世纪以后,白垒才贴近白迟耳边无比轻柔而缓慢的说了一句话。
“我的儿子,天生就该是个白痴,而不是聪明到,从小就知道装白痴的地步……你这就叫自作聪明,笨蛋!”
晕迷中的白迟,并没能听到这句会让他如坠冰窖的话。
一道掌风扑灭灯火,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中,在一声低低的笑声后,再没有一丝声响。
……
白北在过院子,正遇上怒气冲冲冲过来的相容,忙问道:“想容,你这是做什么去?”
“公公,您怎么在这里?”想容欠身,疑惑于一直在偏殿的白北,怎么会从主房的方向走出来。
“少爷晚上罚跪的时候吃东西,被老爷看到打晕了,我刚刚过来看看……”稍停顿了一下,白北最后还是语重心长的提醒道:“做事,三思而后行。”
白北已经走远了,想容还愣在院子里,全身微微颤抖,骨子里的寒意克制不住的涌出来,好久后,她猛一转身从来的方向冲回去。
“你故意的。”砰一声磕上门,想容对着白南怒喝。
“什么故意的新意的。”在床上数铜板的白南抬头,心疼的看了门一眼,转头劝慰:“想容啊,我们已经穷得只剩几个铜板了,你可千万忍着些,再把门摔坏,我们以后只能效仿古人夜不闭户了,那我们岂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那样不好,不好。”
“你故意这个时候告诉我白垒要给少爷娶妻,你故意的,你故意的,你一定知道他会打少爷对不对……”想容扯着白南的衣服满脸厉色,嘶声力竭的大吼。
“诶……诶……痛啊……快放开我,我冤枉啊!”白南手舞足蹈,又变成了苦瓜脸,他命苦啊!
想容缓缓放下手,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烁:“这次是警告少爷对不对,因为他靠近了小少爷。”
白南张口又欲胡说一通,被想容扳过脸,直直对着视线,两人相视良久,他心中叹了叹,难得正颜道:“你竟然叫莫知君少爷,那就该叫白迟小表少爷,他……不是你们莫家小少爷,是我们白家小少爷。”一字一顿的加重语气。
听到他的话,仔细一回思,竟然无从反驳,想容晃神半响,眼泪夺眶而出,忍不住捂嘴低泣。
白南迟疑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她的肩,嘴上提醒的话,却是毫不留情:“选择站在白家这边叫他少爷,还是莫家那边叫他表少爷,都随你。不过你要清楚,这远近亲疏,只要我家老爷不想弄混,你们就没资格弄混它。”
“对于父亲之教子,你们……有什么立场插手?”
“而且,你们或许不知道,老爷对少爷,相比于老老爷对老爷,实在是已经……极为仁慈了。”
第七章 数字游戏玩不玩
今天历尽了千辛万苦,心情很不好,我想说的只有五句话,包括前面三句和后面一句,我说完了……
——白迟
白迟很郁闷,当你发现你一觉起来躺在你爹的床上时,或许不够让你郁闷,但是当你想到之前是他给了你迎头一棒,而现在你的头还嗡嗡作响着提醒你时,就足够你郁闷了。
而更郁闷的是,你爹还满脸温柔的,端着一碗一看就苦死人——事实上也绝对会极尽苦涩之能事的汤药,站在你的床前。
你要是以为白迟会化悲愤为力量,一手打掉药碗,那你就太……低看他了。
白迟的反应是,一拉被子蒙头盖上,嘴里咕噜着:“不吃,不吃,誓死不吃。”
“真不吃啊?”白垒一脸遗憾,“这可是爹亲自熬了三天四夜,历尽千辛万苦才熬好的。”
“爹,今天几号了?”眼睛从被子里露出一线,白迟问道。
“初七啦!迟儿怎么突然问这个?”白垒把碗放在案台上,柔声问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恍然大悟道:“哦,我想起来了,明天是七月七乞巧节,不过……小姑娘的节日与你何干?”
“七七啥……咳咳……我不干不干……”以为白垒问他渴不渴,白迟被子一拉,又缩到被子里,心里异常悲愤的想,昨天初六,今天初七,你的三天四夜难道是自己生出来的!
其实白垒这次还真是冤枉,他这三天四夜的来头再简单不过了,三加四这不就刚巧等于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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