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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生的是男儿,却如此俊俏,丝毫不逊于你额酿的风姿啊。朕以后就唤你俊秀吧,好名字,好名字啊!”
从景阳宫回阿哥所的路上,七阿哥与十五阿哥并肩行着。
“俊秀啊。”
“……嗯,嗯?”
“看来十五弟还是不xí惯啊,七哥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七哥言重了。其实比起‘京齐’,我更中意‘俊秀’一名。”
“噢?是吗?那太好了。可,今儿只是一说笑而已,除了皇阿玛、额酿、我、还有阿哥所那些人会如此叫你,你的正统还是不可更改的。”
“其实要更改也不是没有fǎ子。”
十五阿哥的古灵精怪又在七阿哥面前显露无遗了。
“这祖曱宗传下来的规矩岂容你说改就改?”
“谁也没说要破曱坏老祖曱宗的规矩呀,”十五阿哥j挺觉地瞅了瞅周围,再凑近七阿哥的耳边,“只要七哥你登基,我这名号,可不就改了么。”
是啊,自己一直都是持着这样的想fǎ的。不可冲了皇帝的名讳,因此更名是必不可挡的。只是,十五阿哥为七阿哥所做的铺陈,却不仅仅是因为想更名这么简单。因为十五阿哥自打生下来就坚信,七阿哥是将来的明君,唯一的明君。
雍正对老十五的疼爱也是在两年曱前到了一个极致。
在比自己大十一岁的三阿哥京平和大八岁的七阿哥京成相继被曱封为弘亲王和景亲王之后,俊秀年满十六时,被曱封为了束郡王。
对于众多的阿哥来说,这一次的册封,无疑是最让人难以消化的。三阿哥和七阿哥的才能与胆识大家是有目共睹,因此毫无诟言。只是这十五阿哥,平曰也没见有多出类拔萃,只不过沁妃倒是越来越得势,难免会让人联想到子凭母贵。
不过俊秀又何时在意过墙外的风声。
因此此刻才会斗胆在养心殿拒绝雍正赏赐给自己府邸。
“皇阿玛,儿臣暂居景王府就好了,跟七哥也好有个照应。”
“朕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其实不必多虑,他们否定你就是在否定朕的眼光,你认为朕会让他们抓到诟病朕的把柄吗?但既然你话已如此,这样做倒也能qiú个周全,那就暂且依此吧。不过你和老七还真是形影不离了,当初你生下来时朕就说过,你像你七哥,看来朕没说错。去吧,把你放老七那儿我也省了不少心。老十五你好好想想朕为何赐你一个‘束’字吧,凡事切不可冲动,何时你能像你七哥一样冷静运筹,何时朕才能真正的安心呐。”
“儿臣定不辜负皇阿玛厚望!”
“俊秀?”
朴有天不解怎么这一会儿功夫这人就能出神得这么厉害。
“嗯、嗯?”
“不想知道我姓什名谁吗?”
“敢问公子大名。”
“在下朴——”心里顿生j挺觉,又忆起三木那句‘有什么事您尽管报小的的名儿’,朴有天拖着音调完成了回答,“三木。”
“三木兄。”
怎么听着有些不顺耳。
“呃,叫我阿朴好了。家里,都这么叫的。”
“嗯,阿朴哥。”
“俊秀何以知道我比你年长?”
“这……”金俊秀犹豫要不要讲出来,伤着人又当如何。
“俊秀不必jū礼,但说无妨。”
“呃,观面相……”
面相……面相?!好一个观面相!朴有天忍住抽曱搐的嘴角,依旧探寻下去。
“面相不经常灵通的。不妨我就直说了,我今年廿一,俊秀你……”
“年十八。”
脑中一阵轰鸣,朴有天感觉自己有些呛着了。
观察到了朴有天的难堪,金俊秀连忙转过身,准备扶起地上的老伯继续赶路。
手指碰到老伯的一瞬间,金俊秀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刚刚慌乱中没感受到这么贴切的冰冷,还以为是这囚服抵挡不住深秋的风所造成的寒气。但现在这么深深一触,分明不是跟自己同一个wēn度,不是,活人的,wēn度。
“需要我帮忙吗?”
朴有天刚想搭把手,却被金俊秀一个激灵给拦了回来。
“不不不用了,我一人便足够。阿朴哥你不妨去看看那边那个孩子吧。”
朴有天回过头,发现那个孩子还一动不动躺在地上,队伍已经行进了一段距离了,也没有人去管他,于是便上前去欲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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