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不碍事的,沁儿。那好啊,老七你说说,为何要起这个名儿?”
“阿玛刚刚不是一直在感叹十五弟‘太惊奇’‘太惊奇了’吗,干脆就取之谐音叫‘京齐’,单字‘齐’意在齐家齐天下,足以讨个好兆头。”
雍亲王欣慰的笑开了,一手握着沁福晋,一手揽着七贝子,就这一个小家庭来说,幸福也不过如此了吧。
“本王的儿子里就属你最淘,不过悟性倒也属你最高。怕就怕这小十五啊,随了你,也不会是个省心的主儿啊,哈哈哈哈……”
“额酿!!!”
七贝子嗔怪的转向沁福晋,意图让额酿作自己的靠曱山帮自己说两句话。沁福晋刚要撑起身曱子,雍亲王一个心疼立刻又将之扶着躺下。
“行了行了老七,你额酿今天真可谓是劳苦功高。让她好生歇息会儿吧。你随阿玛去御膳房叮嘱一下晚宴,今儿要好好为你十五弟的降临接风洗尘呐。”
“是,阿玛!”七贝子乖曱巧的走到床边,帮沁福晋掖了掖被角,“额酿,您好生休养着,京成去去就来!”
穿过后花园,雍亲王若有所思,叫住前面蹦跌不停的七贝子。
“老七啊,到阿玛这儿来。”
“是。”
“阿玛问你,倘若你十五弟同你一般聪慧过人,你心里又会作何盘算呢?”
“阿玛请放心,虽然沁额酿不是京成的亲额酿,但是京成知道,这宫里除了阿玛就只有沁额酿一人对京成好。在京成心里,沁额酿就是我的亲额酿,十五弟就是我的亲弟曱弟,京成在这里允诺给阿玛,只要有京成在,绝不委屈了十五弟。”
时间虽如流水一般流逝,但七贝子和十五贝子的手足情,却如世上最巍峨的高山,风不可使之转,月不可驱之移。
但既已定下“京齐”一名,又何生的“俊秀”呢?
雍正登基后,大阿哥被曱封为太子,景阳宫每年都要举行一场比剑,对象是阿哥所里所有年满十三的皇子们,以及太子的武伴练。
十五阿哥年满十三那年,头一次参加了比剑。也头一次,站在七阿哥的阵营为之拔得头筹。
当被雍正问及如此柔曱弱的小小身躯何以掌握得了如此高深的剑意之时,十五阿哥只道是有高人相助。
唯有站在太子身后的武伴练宋徽,与之相视一笑。宋徽是自打十五阿哥七岁那年进宫就一直与之交情甚好,无所不谈,成为了相知相解的挚友。
剑术比bà,待皇上起驾后,也许是心里不服,太子一边鼓着掌叫好,一边又以话语相讥。
“十五弟果真好身手!只不过xí武之人,单凭花拳绣腿是成不了大事的。经义明白得再通透,没有硬朗的身曱子骨,一切,恐怕都只是空谈吧。”
读懂了太子的话里有话,太子帮的众位阿哥也开始取笑起来。
“你看看咱们十五弟,细胳膊细腿曱儿的,再看看那脸,都年满十三了怎么还没长出一丁点丈夫气来呢?越看越像,哎,昨儿小贵子给我尝的那叫什么,马奶糕,对对对,就是马奶糕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尚为年幼的十五阿哥还未练就一份隐忍的胸怀,性曱情稍过急躁,于是此刻已攥紧了拳头打算和太子一众用武力较量一番。可恍惚之间某些回忆冷不防窜了出来,绷紧的筋骨慢慢又松散了下来。七岁那年,在宋徽之前,曾有过一个与自己度过了十曰两小无猜般纯净快乐时光的武伴练。当时也被他戏称为马奶糕,说是白白净的,软滑滑的,圆不咙通的,同自己一样。不知道当年的小不点现在还好吗?那场天花,挺过去了吗?
“各位阿哥此言差矣。”
闻声抬头,只见七阿哥从容不迫的晃着苏扇从坐席间踱步了出来。
“我十五弟,那可是越发见清秀了啊。对了,如若说‘清秀’一词也太难为情的话,话为‘俊秀’各位阿哥该是没有异曱议了吧。”
果然此言一出,四下皆静。
“好!”
一声喝彩打破了寂静。原本雍正只是忘了奏折在景阳宫想折返取回,没想到还没踏进大堂就听见这么精彩的言辞。
“好一个俊秀!”
“儿臣叩见皇阿玛!”
“不必多礼。老十五啊,既是你七哥起的名儿,同‘京齐’一个出处,从今往后听人常叫也无妨吧?”
“儿臣遵命。”
“哈哈哈哈,俊秀,俊秀,果然同你额酿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沁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