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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骇,惊叫着便想跑。可刚跑两步,眼前就一黑,头上似乎被什么东西套住了。接着就听见咋嚓一声,声音沉闷却很近。居然是从自己脖颈上发出的。
自己的脖子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张老三不明白,而且永远也想不明白了。因为若是一个人脑袋掉了,就算再简单的问题也不可能想明白的。
花蝶冷汗淋漓,剑在手,脚却在发软。
他的脸色很难看。就象一个猎人正在追赶一只兔子,却一头撞进了黑熊的怀抱。
他带来的这四个人皆是堂中的好手,却一个照面就让钱世命给杀了。这人的武功竟深不可测,大出他的意料。
花蝶本是一个欺软怕硬的角色,见钱世命露出獠牙,顿时萌生退意。
只是却骑虎难下。
他的脚悄悄往外挪,嘴上却虚张声势道:“姓钱的,这事没完。有本事的,随我来,我们让大堂主评评理!”
“谁有功夫陪你?老子忙的很,要去你便去,老子等着!”钱世命自然不肯。这好比街头两人打架,力大总想把对方拎到僻静处狠狠揍一顿,体单的却总想把敌人引到人多的地方让大家评理。
事情闹到这地步,钱世命也是左右为难。他的遮月袋里另有乾坤,凡被遮住的,人头必落。可虎肉好吃难消化,杀了花蝶身边的人还没什么,可要真杀了花蝶,;篓子就捅大了。冷独孤最忌恨的就是窝里斗,若真杀了花蝶,自己就算能活命,也要脱一层皮。
投鼠忌器。
所以他任由花蝶退出去,并没有动手的意思。本来这件事就此按住,花蝶虽然吃了个哑巴亏,但谅他也不敢真到冷凋零面前诉苦。
只是墙角处忽然转出连启云,他先是悠然,后是一惊,指着一地血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干什么?”
花蝶就如同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声道:“他藏了我的女人,还杀了我的手下。连堂主,你可要为我做主。”
钱世命却双手抱胸,冷哼一声。他的地位比连启云还高一些,别人怕这妖人,他却不怕。
他的高傲显然惹恼了连启云,连启云冷笑道:“花堂主,这个主我可做不了。人家位高权重,哪把我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花堂主,我看你还是去找冷堂主吧。”
说到找冷独孤,花蝶却有些犹豫。
连启云又道:“花堂主,你若是这样忍气吞声,别人还以为你怕了他,日后恐怕蹬鼻子上脸,会惹出更大的祸来。我这两日回来,也正要拜见冷堂主,不如一起去吧。”
花蝶被他再三鼓动,不由动了心,真地和他并肩而去。钱世命怎能吃这个亏,若两人在冷独孤面前添油加醋胡说一通,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他也一声怪叫,跑了出去,反比花蝶、连启云更快些。
议事厅的门开着,三人却齐齐止步,再也不敢迈脚。
厅里有人,从连启云这个角度看去,只见一袭红衣俏生生站在窗口,她的脸上似乎凝着一层霜,冷冷道:“娶我?冷堂主,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尽管微有薄怒,但丽质难掩,仍楚楚动人。
看不见冷独孤的人,但他的声音却一字一字传了出来。这人,连启云遥遥见过一面,甚是年轻,只是他的声音却干涩、生硬,象一个老人在磨一把钝了的刀子,语调平缓而冷淡:“不错。我找你就是为了说这个。怎么,你不愿意?”
温水柔冷冷道:“我的心早就死了。我早就不相信这世上任何一个男人。”
“人活着,心就不会死。”
“如果在五年前,你说这话,我还会以为是我的容貌打动了你。可现在我只是一个丑八怪,你说这话就耐人寻味了。莫不是看中了我的出身,想借用水家的势力?可惜,我和水家已经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丑八怪?
连启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连温水柔都算丑八怪,那世上还有什么美人敢说自己美?只是她说得很认真,冷独孤也并没有反驳。连启云听得出她心里的自卑,那可不是想装就装得出的。
丑八怪,水家……等等,水家?
连启云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一个人。
难道她竟然是她,那个传闻中早已死去的女人?
只是物以类聚,若她真是她,那么那个真正的丑八怪又是谁?
真伤脑筯啊。
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试。
就象冷独孤所说,人只要活着,心就不会死。一个人,无论他怎么变,内心深处的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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