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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刺激了我的激情,我猛然紧紧抱住她的肩头,那股不禁令我想要揉碎她肩头的低俗欲念,彻底占据了我的身心。自那之后,就连我自己也能清楚感觉到体内萌生了肉欲之芽,一种迟早一天想要像占据你一样,连同时江的身体也独占的欲望,在我心中开始抬头。那具雪白的肉体,化为腐败的酵母,令我的心开始腐坏。或者也正是因为这原因,我身边总会有一群嗡嗡鸣叫的蝇子和虻虫飞舞。但若把你的幻象移到其上的话,当然也就会想要连同那肉体一起占有。这不俨然就是一段不自然的旅程吗?”
说到这里,泷人忽然住口不言,脸上露出了充满悲伤的表情。但是在这悲伤之旁,就宛如有个魔法圈一样,眼看着充斥了其空虚,凄厉的响声高高响起。
“因此,时江越是闪躲,我就会越发焦急地想要把你的幻象牢牢嵌入,但恰巧当时我又在这树林之中,找到了这人面树瘤。这令我彻底平静了下来,就连那激烈的相克在不停地聚集,也一直没有发展到爆炸开来的程度。也就是说,那种用一层膜艰难地拴住了我的心的三重心理——把鹈饲当成现在的十四郎,卖春妇一样的我;还有在时江身上寻求你,却不知何时才能赶上的我;想要填补这空虚,找到了人面树瘤的我——这三种人格虽眼看着就像是即将绽裂开来一样,却又一直保持着那种对立。但若说到这其间存在的问题,如果终有一天——尤其是如果在我占有了时江之后到来的话,那就更加严重了。一旦查明那男子就是你的亡骸,我又将如何?追着你的幻影,我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要是再被那妖怪给拖了回去,那将会是一件何其可怜的惨事!如果真到了那一天,说不定只好一直忍耐下去,承受着苦恼的煎熬,而如果那份苦痛对我过于压迫的话,那不如就以更强烈的力道,将其抛却。
同时,这对喜惣也是一样。因此,如此看来,不去接近时江,或许才是为了将来的幸福着想。我这个女子,可真是陷入了一个难以解开的绳结之中了。如果说唯有神经坚强如铁之人才能背负起苦恼这种东西的话,那么当然作为反语,或者迟早一天,我也会变成相似之人。不,这不过是在嘴上模仿罢了。虽然我的身体总是发出着如同患病似的呻吟,但心里却充满着你的幻象”
说到这里,泷人的话语骤然停歇,她的身心已经全部投入了爱抚之中。她就像是疯了一样,用双手擦抚着那人面一般的树瘤,指甲盖变得通红。最后,指尖开始滴落鲜血。而她最终克制住这种冲动之时,天色已是日暮西斜,黄昏的山雾开始从山峰笼罩到沼泽的水面上。泷人把稚市放进往常的竹箩里,背在肩上,再次回望着那个人面树瘤。
“今天我就先告辞了。不过还请你放心,虽然姿色不如往昔,但我的身子却依旧健康。”
这时天色渐暗,黄昏悄然来临。八岳方向飘来的一抹黑色层云之间,一条金色的光芒照射下来,感觉就像是一泻千里的瀑布,蔚为壮观。夕阳的余晖照亮了骑西家住宅的小小一角,而后方涌出的黑暗,正无声无息地排挤着这片微亮的区域。当泷人来到离家不远处时,不知何时飘来了一股肉烧焦了的气味。这让泷人知道了兄弟二人今天也出门打猎,而现在已经回到家中。十四郎兄弟偷偷设下陷阱,时常能打到就连猎人也望尘莫及的丰富猎物。骑西家的住宅上满是饱经岁月风霜的痕迹,外表斑驳陆离,唯剩那昔日的雄姿,尚未彻底崩塌。整个宅院带着漆水的光芒,天井上的椽染和棚板已被烟火熏得分辨不出,到处都散发着一股朽木的气味。就在跨入门口之时,泷人忽感觉到一阵温热的风吹过衣角,使她不由得往后退开。这感觉使她心中那令人生厌的死产记忆苏醒了过来。但在她面前的,却是一个两眼眼珠被挖去、眼窝中汩汩流出漆黑之血的小鹿的头。门槛里边,传出了柴火烧得脂肪飞溅的声音,而相隔一扇门的厅堂里,则是一片令人觉得仿佛回到了太古狩猎时代的景象——一群退化到了只剩下凶暴食欲的人,正聚集在厅堂中。厅堂正中有个研钵形的凹陷,里边堆积着小山似的干柴和剥下的树皮,从刚才就一直冒着烟火。两根很粗的刺叉竖在两旁,刺叉上的铁棍上,绑着一具被砍下了头的小鹿身体。这头小鹿似乎还不满一岁,身子只有一条狗那么大,被捕兽夹夹住的两条前腿的关节已被夹碎,向着相反的方向弯曲僵直。从背脊到下腹,它身体正中央的地方有块很大的斑,脖须与身体的接合处也有一些较小的斑,看上去就如同一匹缟练。但奇怪的是,这两处并没有被血迹和泥土弄脏,而小鹿身上其他的鹿毛色的皮肤却已经发黑,染满了血迹。其中一半的身子或许是因为之前挣扎着想要逃跑,把身子擦到了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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