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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是我夫君。”这医馆怪里怪气,要不是老爹荐言,她或许不会来。
“原来是小嫂子的丈夫。”他耳聪目明,一下子就瞧出她微隆的腹,心里的评估暗掉了点,不过看来还是富有人家。“他怎么著?”走到柜台后,心不在焉地问。
“他被赤链蛇所噬。”
“赤链蛇?”眼睛一亮,这长虫可是稀有种,平常想见还难得的,正缺一条来泡酒。“他去了西南远地?”
“没有。”
“还是去了深泽区?!”搓著下巴。
“也没有。”为何这大夫看来对蛇更有兴趣?“我夫君只去了稍南的商地,回途中被藏在随行囊袋里的蛇给咬了,日前有人说,这毒唯有玉精可医,我想请问大夫这话是其确,而如果真确,那玉精该往哪儿寻?还是您这里就有?”不由得他问一些无关的问题,她迳自说了。
搔搔头,说:“玉精是什么东西?我只知道赤链蛇是极毒的长虫,到现在还没有药医。”
“没药医?”青天霹雳!
“不过现在没人会医,并不代表就真没人会医。”这一听,他倒好奇起那玉精,啧啧……那玉精究竟是什么宝贝,能治赤链蛇之毒,如果得来,他不发也肥了。“小嫂子说的玉精,究竟是什么?这消息又是谁告诉你的,能不能也告诉我?说不定我还能帮上一帮。”忽地咧嘴笑开,露出一排黄板牙。
闻言,又燃起希望,且有了一些领悟。就是这样了,某些人不知,不代表所有的人都不知,或许真是她太过执意,又或许跟凤玉一趟,根本不会如同想像中地那般严重。
“这……如果大夫不知,那我只好另寻方法,多谢了。”心头的结稍稍松去,给自己一点希望,并不为过。
谢过之后,她欲离去,却让从内院走出来的人喊住。“殷姑娘!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上你,咳……”那带咳的声音是熟悉的,是以她晓得麻烦又来,不多说,她更是急步而去。
“欸,别走!”白面书生嚷著。
早上才狼狈地从申府出来,方才也才让大夫看了他笑得咳血的怪症,现下居然又给碰上他朝思暮想的美人,还以为自今早后无缘再见的。追出医馆,他见兰舫往人多地方走,于是也不急于一时追上她,他像匹擅于追踪的狼,不死心地跟著,只等她慌了、累了、走不动了,再一举扑上。
可以说是逃著出了医馆,兰舫根本不敢回头看,因她知道只要一停步,那白面书生就会跟上来,她不喜欢被人缠著,尤其如同他这般狂妄无礼之辈。
捧著因急走而发痛的侧腹,脚下虽不敢稍停,可气力终究不敌。她摇摇欲倒地扶著路旁的牌坊石柱,急促喘著。
“殷姑娘,别走了,你这样我好心疼。”只是气息才稍微平复,身后就又传来那令她慌张的声音,于是心头一急,无暇顾及前头细石、坑洞遍布的歹路,她慌张地就走了过去,而等她脚底漫开痛意,也才惊觉自己已走进路人避走的死胡同。
“累了吧,我的好姑娘。”没想到身怀六甲的弱女子还可以走得这般快,她当真避他如避祸?好歹他还是面如冠玉的俊公子啊!挡在胡同出口,毛燥已起,他不迟疑就往兰舫逼近。
“你究竟想做什么?”
“今早之前我会说,我想死你,但今早之后我只会说,我不服气,我到现在仍不想承认我输给申阔天那家伙,他有的,我同样也能拥有。”今早申家那鬼样的气氛,已将他所有的诗情因子谋杀殆尽,现在说的,才是他的肚里真话,何必拐弯。
“我爱阔天,所以才嫁给他,你们……别再苦苦纠缠了。”四下无能御敌之物,她更慌了。
“是这样吗?”一步步将兰舫逼向墙边。“我早说了申阔天那家伙远比我们要奸巧,比我们更懂得利用他人,他在众人都苦逼著你之际,反而对你伸出援助之手,你就当真当他是个好人了?呵,真是愚蠢。”他冷笑,距兰舫只两步距离。“只是……虽你愚蠢,却依旧美得令我心动啊。”
觑见缝隙,兰舫迅速掠过他,想趁机逃去,可男子的动作更快,他精准地将她擒住,抓著她的手臂,就似抓著身陷网阵的飞鸟,不费吹灰之力。
他抓著她,更急性地将她抵向胡同阴暗处。
“放开我!呜呜……”嘴被捣住,兰舫虽死命地抵抗,却动不了欲逞兽欲的男子半分,连吃力挥出的拳都无济于事。
“你乖一点,就能少受点皮肉伤,也许肚子里的胎儿也不会受影响,可是……我还真想杀了这个小东西。”之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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