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第2/4 页)
是叫我夫人。”
接着,她转过身来对她的女儿说。
“昂利埃特,您有什么事?”
“母亲,”年轻的公主说,“有一位骑士刚刚进卢佛宫,求见陛下致敬,他是从军队来的,据他说有一封格拉蒙元帅的信要转交给您,我想是这样。”
“啊!”王后对温特说,“元帅是我的一位忠实的朋友;不过,我亲爱的勋爵您看见了吗,我们没有人伺候,我的女儿在担任引见的职务?”
“夫人,请可怜我,别说了,”温特说,“您的话使我的心全碎了。”
“这位骑士是谁呀,昂利埃特?”王后问。
“我是从窗口看见他的,夫人,是一个青年,十六岁左右,别人叫他布拉热洛纳子爵。”
王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年轻的公主打开房门,拉乌尔出现在门口。
他向王后走了三步然后跪了下来。
“夫人,”他说,“我给陛下带来一封我的朋友吉什伯爵先生的信,他对我说过他很荣幸是您的一个仆人。这封信里有一件重要的消息,并且包含着对您的敬意。”
听到吉什伯爵的名字,年轻的公主的双颊变得通红,王后用有点严肃的眼光望着她。
“可是,昂利埃特,您对我说是格拉蒙元帅的来信!”王后说。
“夫人,我原来以为是……”年轻姑娘结结巴巴地说。
“这是我的过错,夫人,”拉乌尔说,“我请求通报的时候确实说是从格拉蒙元帅那儿来的,不过,他右胳臂受了伤,不能写信,是吉什伯爵代他写的。”
“发生战斗了吗?”王后说,同时要拉乌尔站起来。
“是的,夫人,”年轻人把信交给温特,温特走前一步接过了信,转呈给王后。
听到发生战斗的消息,年轻的公主张开了嘴,想问一个无疑她很关心的问题,但是她没有说一句话就把嘴闭上了,她双颊上的红晕也逐渐消失了。
王后看到了她的这些动作,她的一颗母亲的心完全理解它们的含义,于是她又向拉乌尔问道:
“年轻的吉什伯爵没有遇到什么意外吧?因为,先生,他不仅像他对您说过的是我们的一个仆人,而且还是我们的一位朋友。”
“没有,夫人,”拉乌尔回答说,“而且,相反,他在这一天得到了极大的荣誊,他很荣幸,大亲王先生在战场上亲自拥抱了他。”
年轻的公主拍起手来,可是她又为自己情不自禁显得这样高兴感到很不好意思。她稍稍转过身子,向一只放满玫瑰的花瓶俯下身去,假装闻花誉。
“让我们看看伯爵对戏们说些什么,”王后说。
“我刚才荣幸地禀告过陛下,他是以他的父亲的名义写的信。”
“对,先生。”
王后拆开信,念起来:
“王后陛下,
“我因右手受伤,不能亲自执笔向您请安,现由我的儿子吉什伯爵代笔,您知道他和他的父亲一样也是您的仆人。现向陛下禀告,我们刚在朗斯一战获捷,这一胜利定能加强马萨林红衣主教和王后左右欧洲事务的力量。陛下倘若愿意相信我的建议,请乘此时机为您尊敬的丈夫向国王的政府请求照顾。十分荣幸地前来呈进此信的布拉热洛纳子爵先生是我儿子的朋友,他曾教过我儿子的命。对这位贵族陛下可以完全信赖,如有吩咐,口头或书面均可由他转我。
“我满怀敬意,永远是您……
“格拉蒙元帅”
当念到拉乌尔曾经救过伯爵那一句的时候,拉乌尔禁不住向年轻的公主转过头去,他看到她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无限感激他的眼光,毫无疑问,查理一世的女儿爱上了他的朋友。
“朗斯一仗打胜啦!”王后说,“他们这儿真走运,打赢了一仗又一仗!对,格拉蒙元帅说得有道理,这会改变他们的局面,可是我担心对我们却毫无作用,哪怕他们并不会受到损害。先生,这个消息是最新的消息,”王后继续说,“我很感激您这样迅速地赶来告诉我们,如果没有您来,没有这封信,我要到明天才能知道,也许要到后天,全巴黎都知道以后我方才知道。”
“夫人,”拉乌尔说,“卢佛宫是第二个得到这个消息的王宫,别的人还都不知道。我对吉什伯爵先生发过誓,先将这封信呈交陛下,然后再去拥抱我的监护人。”
“您的监护人也像您一样叫布拉热洛纳吗?”温特勋爵问道,“我以前认识一位叫布拉热洛纳的,他还在世吗?”
“先生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