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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给脸不要脸。”
喉咙口一股腥味漫上来。付子祺本能地缩到梳妆台下,樊云俯视着,不知道下一记什么时候落下。
付子祺喘了一阵,等痛感不那么强烈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值得怕,樊如在楼下,他也就是这么虚张声势一阵。该来的躲不掉,好过直接被三个人堵住。
付子祺扶着凳子缓缓站起。
“你跟聂贞明说什么?樊如怎么就回来了?”樊云一把攥住付子祺的衣领,把付子祺捞起来。付子祺扶着墙,没什么招架的力气。
付子祺抬头望着樊云,看透了樊云没什么本事,讥诮道,
“她为什么回来……有本事楼下直接问她。”
樊云又一耳光抽过来。付子祺腿软了一下。脸上热辣辣的,又痛又晕。抹了一把,血从鼻子里淌下来。
“呵……你脾气挺大,比聂贞明厉害。前面我还问聂贞明为什么不放过樊如。现在我也想问问你……”
“操,樊如真是瞎了眼。”樊云拽住付子祺往墙上撞。
晕眩越来越强烈,付子祺痛得说不出话,沿着墙滑下去。一只手捂住鼻子,血沿着掌心往下滴。
扶着墙的手攥成拳,付子祺紧闭着眼,止不住颤抖。付子祺放了手撑在地上,血就滴滴答答落下。
樊云气急,但眼看着不像样子,把跌落的纸巾踢给付子祺。
付子祺摸到纸巾,跪坐在地上擦血。
“赶快滚吧。我警告你,出去不要乱说话。呵,有本事你躲在赵家不要出来。我他妈再看到你一次一定找人把你办了。”
眩晕的感觉像暴风一样一阵阵袭来,付子祺感觉到自己十足的狼狈。抬起头,血往喉咙下灌。使劲按着,一时半会儿也止不住。把纸团成一小团狠狠塞住。
付子祺进客房拖出一个小行李箱,拎着往下走,一眼看到樊如站在厨房和餐厅之间的流理台前喝酒。厨房和餐厅是暗的,樊如就站在黑暗里。樊如也抬头看。楼梯间也是暗的,付子祺避开樊如的视线,于是连明亮的眼睛都没有了。付子祺匆匆转过拐角,樊如便看不到了。
樊云在后面下来,感觉到樊如哀怨的目光,心头一凛。再瞧付子祺转到楼梯剩下的一半,像是提不动了,放下箱子头抵着墙。
也许是做得过分了。但不然该怎么样呢?樊如到底怎么想,樊云不明白,但至少,就算养小白脸也该挑挑时间吧?何况养的还是个女的。
打女人是不应该,但付子祺算吗?有哪个女人这样死乞白赖,居然还能理直气壮地找上人家丈夫那里。
付子祺下了楼,把箱子推到茶几边。往厨房去。
“干什么?”
付子祺站住,回过头看着黑T恤,“说一句话,最后一句。说完我就走。”
付子祺的声音哑着,脸上已然肿起来。黑T恤便不再多嘴。
“樊如。”
付子祺轻轻道。
樊如泡着酒精的心脏被付子祺的声音蛰得生疼。
“你脸上怎么了?!”
樊如惊呼。
付子祺避过樊如的手,闪到流理台后。
“樊如,对不起。”
樊如花容失色。
“对不起。樊如,我忍不下去了,真的,太痛了。我知道我做的事让你失望。但真的……对不起。”
付子祺从刀架上抽出一把切片刀。背抵着燃气灶的组合柜,樊如隔着流理台够不到。刀口压在手臂上,隔着雪白的衣袖纵向划下去,感觉不到痛,血也像是呆愣住了。付子祺贴着柜子走到尽头,把灯打开。
刀口沿着手臂背侧从大臂一直划到手腕,被表卡住。血猛扑出来,染红了整条手臂。
“樊先生,说到底今天是因为我来的。刚才楼上说什么,要找人办我?不知道是怎么个‘办’法。你是正经生意人,至少该想清楚有没有必要。我好歹坐过三年牢。试问我付子祺身上有什么东西,值得你鱼死网破?”
厨房和客厅隔着面玻璃墙。付子祺又一刀划下去,血珠渐在玻璃上。付子祺靠着玻璃墙转到客厅,血一路洒下去。
墙是白的,地面也是浅色,付子祺一身白裙,血像花散落满地。
樊云面如土色。
付子祺把刀比在自己锁骨上。刀口很利,就这样压着,血便一点点透出来。
“够了!够了吧!樊云,带着你的人给我滚!”樊如踉踉跄跄跑过来,拿住付子祺的手臂。付子祺力气很大,一点都不让,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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