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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奴家当是谁?原来是璐王殿下。”那人露齿一笑,眼间眉梢间妩媚掩也掩不住,湣�鸩⑽瓷碓诤诶沃校�宰乓黄�煦绲氖澜纭�
“可惜了今日,奴家可没有姑娘上来招待您,您就是想留下估计有人也不答应。”她随手抓了一缕发绕在指尖微微晃动,玉白的指节便是在夜色中也是绵软的缠着人心神不宁,唯独指尖处却是红肿的。
她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却逃不过鹰隼一般的夏绥远。捕捉到那眼神,他也不以为杵,反而微笑着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道:“看来窈娘住的还算不错,到有时间养养嗓子。”
“呵呵。”窈娘掩袖笑着:“殿下要是觉得好,也可以过来,正好和奴家凑个邻居。”
“算了,我要是来了,就得拖家带口,估计这牢里未必装得下。”
“哎,也是,当真是可惜啊,奴家还以为殿下失了那位刘侧妃,家里会萧条一阵子。”这回嘲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多如珠似宝,姣美如花的一个人,那几天,也不知道接待了朝中多少位大臣?劳苦功高啊。奴家也是个没记性的,怎么不蘀殿下数着些?”
“哈哈哈哈。”夏绥远仰头大笑,“窈娘你倒真是个有意思的,用不着如此积极的激怒本王吧?”
说完他俯身,签住她的手慢慢摸索着道:“这孙大人也当真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纤纤玉指,怎么忍心下手用针刺?”
“不过也是,如果是本王的话,旁人的东西自然也不会去心疼,倒是自己的东西……”他眼中现了一丝狠意,墨蓝的眼珠波澜起伏,微笑着看着她的脸色由白转青,手下的劲道却是分毫未减:“自己的东西,当然只允许自己碰的,若是别人凭空伸了爪子上去,伸哪只,就剁哪只。”
一声骨节断裂的脆响,伴随着低低的闷哼,窈娘满脸的冷汗,只顾着抬头笑话道:“可惜殿下您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人碰的,怕是早如奴家一般洗也洗不干净。”
夏绥远又捏了她另一根手指,在她的挣扎中浅笑:“那倒是不好,不过本王恰好知道,唯一碰过她的,不是已经死了?”
他眼见着窈娘脸色一变,随即勉强恢复常态,“殿下这是说着玩的吧?倒用来糊弄人。”
“本王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清楚。”他的语调温柔,叙叙的如同情人的碎语,“窈娘既然是聪明的,那自然知道本王想要知道些什么?”
手上的劲道却是不松,细微的喀嚓声后,又一枚指头被坳断。
那日王贲带着人将天香楼围了个水泄不通,刚将人带出来准备押走,谁知半路上杀出御林军前都统,说是陛下有令要先将钦犯转移到刑部牢内。
“殿下不是已经知道了。”窈娘强忍着手指锥心的剧痛,重重的喘着粗气,“要杀便杀罢了,奴家一个字都不知道。”
陛下肯插手这事儿,旁人看起来也许没什么,他却清楚的明白眼前这女子身份不一般,再联想到楼中莫名其妙的贡茶,心中七七八八的有了答案。
她只怕是个双料的奸细,除了是三王府的,还有可能是影门中人。
影门是前朝萧氏建立起的庞大的暗卫组织,时间也许可以追溯到更远,但是却在前朝末年因首领萧逸被惠和帝萧卿芜击杀于皇宫内殿而倾颓,旧朝覆灭之时隐没于野,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股力量并未消亡,仍在萧家手中。
萧家自然有人还活着,他心中喟叹,影门的力量比之从前怕是还要强大。
只是不知那人究竟意欲何为,旁的事情他可以统统不管,但是改朝换代这件事,任是谁也休想。
那皇位是他用命换回来,给大哥的,不是给其他人的,就算再过亏欠也决不可以。
窈娘见他垂目不语,幸灾乐祸的取笑道:“怎么殿下也知道怕了?”
“本王不是害怕,只是在想如果这会儿将窈娘放出这刑部大牢,倒是有多少人等着灭口。”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神色早已恢复正常。
窈娘一怔,随即呵呵的低笑起来:“殿下舀这个吓唬奴家,奴家好怕啊。”话音未落,语调一转:“可惜还不如孙大人的手段来的实际些。”
“二娘这些日子只是有些魂不守舍。”他忽然苦着脸,很怜悯很真诚的看着她:“相信本王,惹恼了他真的很不好玩,他小心眼着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带了些戏谑在其中,浑不似刚才接连捏断人两根手指的夜叉,一转身人已在牢门之外:“最后问一句,干嘛要蘀三皇兄如此卖命?甚至还不惜背叛大政殿的那个人。”
灰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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