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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她是以仪态和谈吐方面的上驷,对宫中其他女人这方面的下驷,脱掉衣服,身上也许有什么不愿他见到的缺憾。
每逢他想要而得不到的时候,他就用这番话来安慰自己。
“你又在发什么呆?”王后见他不答话,发起娇嗔来。
“应处理的要务都已处理完,我想休息一晚上,但想到无事可做,有点不知所措。”秦王说的不是他心中所想的。
“不说你,连我也是一样,那我们该找点什么来做呢?”王后沉吟着:“声色犬马,通宵饮宴,对你对我都太陌生了!偶尔玩一下,不会习惯,因此而上瘾,那太可怕,还是不开始的好!”
“那你想一下,还有别的消遣没有?”他口中如此说,心里却在想——要是你肯跟我做床上游戏,再长的长夜,也不过是春宵一刻。
“啊!有了!”王后拍手轻叫,娇憨得还像邯郸的小女孩:
“我倒想起一个能够打发时间、又能收益的消遣!”
“做床上游戏?能够欢娱又能生儿子。”他终于憋不住内心的真话。
“要做这件事去找别人!”王后脸色突变,蒙上一层严霜。
“玉姬,我说说罢了,”秦王政陪笑说:“快跟我说,你有什么好法子?”
“好久没听到韩先生说法了,今晚有闲,不如请他来聊聊也是好的。”
“哦,是这个好消遣?”秦王政失望地叹了一口气:“你想听说话,那就请请看吧。”
秦王政唤来近侍,要他立归派人请韩非先生。
“你怎么闷闷不乐?”王后有点歉意地说:“要是你不想听韩先生说法,现在派人追回使者还来得及。”
其实,秦王政是看到王后的细腰丰臀,胸前两只乳鹿般的东西若隐若现,他的欲念正炽,只是不敢说出口。7
“男人真是闲不得!”他在心中如是想,口中却回答道:我是在为齐国的事担心。“
“本来我们约定,在南书房我们之间不说政事,因为你在这里的时候,手上、脑中,以及来的宾客莫不与政事有关。假若我再谈,屋内就没有一个清醒的人了。”
“你冷眼旁观,一定会认为我们这些男人都是疯子,整天谈的都是打打杀杀,不是设计谋害,就是引人上当,对不对?”秦王政摇摇头苦笑。
“今天例外,说出来,让我为你分分忧。”王后诚恳地说。
秦王抱着她就吻,她不愿让她过于难堪,只好让他亲吻。
秦王不再说话,只是单方面地尽情享受。
“回内寝去!”他小声要求。
“不,你派使者去请韩先生,人快回来了。”她也小声说。
她的脸逐渐在发烫。
“我当你是玉石人,原来你也有感觉,也会想。”秦王政用脸紧贴着她的脸磨擦。
“……”
近侍在门外禀报,使者已回,但未见到韩先生,他要当面禀告原因。
“放手,办正事去!”她轻柔地解开他的双手。
“传进来!”他只得回坐到书案前。
“韩先生不在住处,据说已下到廷尉大牢。”使者行礼后跪禀。
“什么?”秦王政无法发泄的情欲正好找到别的出口,他拍案叫着:“找赵高来!”
一会赵高到了,未等到他跪下行礼,秦王拿起书案上的茶杯摔了过去。赵高不敢闪躲,只能藉着跪倒的动作让避,茶杯正好由他额边擦过去,掉在地上跌得得粉碎。
赵高的额边也出现一道刮痕,血汩汩地流出来。
王后站在一旁不做声,她明白嬴政需要发泄,她也极其厌恶赵高。
“你是怎么传寡人话的?”秦王政怒吼。
奇怪的是赵高没有一点惧怕的样子,他俯伏在地上轻言细语地禀奏:
“大王要奴才转命李斯的话,奴才一字未改地转命了。”
“那为什么韩先生进了廷尉大牢?”秦王火气更旺。
“大王命将韩先生限制居处,按秦律,限制居处者,在咸阳有居所者,软禁居所;在咸阳无居所者,一律下廷尉大牢。”
“寡人法令没有你熟,找李斯来!”秦王自嘲解围,看到赵高额头流血,不禁又动了怜惜:“先去将头上的伤包扎起来。”不自觉中,他的语气缓和了很多。
“谢大王。”赵高行礼告退,脸色平和,就像未发生任何事情一样。
等赵高出门,门在他身后关上后,王后摇摇头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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