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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在,他们不敢亏待非兄。”李斯哈哈大笑。
典狱在一旁侍立陪笑。可是韩非笑不出来,他着急地问:
“昨日席上客,今天阶下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许是误会吧!”李斯微笑着说:“有人向主上密告,非兄到此是为韩国作间谍,所以主上要非兄暂居此处等候调查。”
“堂堂韩国特使,乃是持有国书证明而来,会作间谍?秦王不怕闹出国际纠纷?”韩非仍然说学者书呆子话。
“秦强韩弱,秦大军已压韩境,还谈什么纠纷?”李斯哂然而笑。
“我韩非……名,名满……天下,贵为……贵为……贵为……公子,会……会……做间……谍吗?”韩非一急,口吃又出来了,满脸胀得通红,说不出话,只有拍打几案出气。
“非兄息怒,非兄息怒。”李斯连忙安慰。
但见到韩非愤怒气息,脸色恢复平静,他又刺激他一下:
“非兄日夜著书立说,不问政事,所以不知道间谍无孔不入,也不分贵贱。不瞒非兄说,秦国就有很多间谍是各国大臣,甚至是君主枕边的宠姬。”
“这不要你告诉我,我懂!但谁都……都……可能……绝……绝不……不会……会是我!”韩非又说不出话来了。
李斯连忙笑语安抚。
“小弟一定会在大王面前辩解,相信我,当时是我拿你的著作给大王看,引其他的爱才之意,才请你到秦国来,谁知道出这种事,当然我要负责。”李斯装出诚恳地说。
听了他的话,韩非的情绪稳定下来,感激地看着李斯。这时他才想起应该要典狱坐,他到底是一狱之长。
李斯和他闲聊了一些别的事,突然转向侍坐的典狱说:
“你们这里是怎么对待间谍的?现在没事,也让我听点长长见闻。”
典狱听到廷尉问他本行的事,不禁受宠若惊,夸大地描述狱中如何向间谍逼供。
“不错,廷尉刚才说得对,间谍是不分老少、贵贱和男女的。”典狱诌笑着说。
接着他描述了很多真人真事,最后他说,有的人不肯招,用鞭抽不算,还用火烙,对少数硬汉火烙都不行,就用钳子拔指甲。十指连心,拔指甲的痛,非身受者根本形容不出!有的只拔一根指甲就忍不了痛,全都招出;有的拔三根才招;有的拔五根六根才认栽;有的十双指头的指甲全拔得光光的,只剩血淋淋的十双光秃秃的指头,轻碰一下任何东西都奇痛彻心!
“不要说了!不……不要……要……要说了!”韩非口吃地大吼“禽……禽……禽兽……不……不……不如!”
“不要说了,”李斯装作惊惶地叱责典狱:“你先出去,我和韩先生私下有些话要谈!”典狱行礼告辞,在走出囚室门的时候,听到这位书呆子学者在喊:
“斯兄救我!
他这次不口吃了。
在秦王宫南书房里。
秦王政和王后刚用过晚餐,正是夫妻闲聊家常休息的时候。没有多久,秦王又会开始工作到深夜,王后则是一面做着女红或是看书陪伴,亲手奉茶添水、按摩捶痛,或是帮他传内待,完全学民间庶民的家居生活。
这是他们最甜蜜温馨的片刻,而且不见得每天都能享受得到,所以他们最珍惜这段时间。
“好久你都忙得晚餐后这段休息都没有了,”王后叹了一口气:“爱惜玉体,还是要抽时间多休息。”
“没办法,接连召开御前会议,太多的作战准备工作要做!”秦王政也叹了口气。
“别的君王多为色情狂,你却是标准的工作狂。”王后笑着说。
“有你陪着,工作不嫌累。”秦王政深情地说。
“要是这样的话,以后我提早就寝,免得让你工作过度。”王后半真半假地笑着说。
“那怎么可以!”秦王认真地大叫。
“看,还是那个邯郸八岁的野小子,怎样也长不大。”王后仍然笑着。
“真希望长不大,还是当小孩子好,天掉下来有大人顶着。”秦王政长长叹了一口气。
“怎么说这种没出息的话!”王后啐他一口:“那将吕不韦留着你不是当安乐王,什么都可以不管了吗?”
秦王没答话,只看着王后苗条的身躯发呆。三十多岁的人了,裹在大袖细腰的粉红色长袍里,曲线仍然那样美好诱人。
只不知脱掉衣服后怎么样?这是大婚后他一直想寻求的答案。
也许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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