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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和父亲哥哥他们商量过,觉得我们也许在首都太招摇了,所以哥哥就先调来来这里做市长。”凤逸翎虽然性子乖戾,到底也不是个胡混的人。只是跟在巫岚身边他一切以巫岚为重,所以行事毫无顾忌。
若是在寻常的时候,他更喜欢的是闷声发大财的处事原则。
巫岚听了,又看看四处眼神茫然的流民,心知凤逸翎必然也有所规划了,便不再询问。
倒是凤逸翎见他不问,却一把抓了他的手往自己的衣兜里揣,笑道:“怎么不问了?你就不想知道我预备如何处理这些流民?”
巫岚抽不回自己的手,便随他去了,道:“嗯,不管你准备怎样的去处理,都需要记得一点。这九州之民,皆为吾族誓死需守护的臣民。普天下,无人可欺。无论是东洋人还是外夷,犯我华夏者,必诛之。”
凤逸翎看着巫岚眼底的坚决,早失去了平日的温和慵懒,便也随之轻轻的点点头,认真的看着巫岚,道:“我知道。你放心。”
“我们凤家军,原本就预备扩充军队的,这里虽然没有被水淹了,但是城防依旧须要加固。我想的是,以库房所有来救济这些难民,不如以工代赈,这样更有利于民生大计。”凤逸翎也不再隐瞒,把自己的打算一五一十的全部都告诉了巫岚。
巫岚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微微的翘起嘴角。
凤逸翎与他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那些年幼的孩子,便建设一所学院,专门收纳流浪儿童。我出国留学时,也见过国外的孤儿院,这一些倒也略知到一二。到时候再相请一些人来照顾他们便也行了。”凤逸翎说完,就看到巫岚唇角的微笑。
淡淡的微笑撩拨的人心痒难耐。
抓住巫岚的手的力道便不由自主的加大了。
巫岚停下脚步,侧头看了看他眼底的欲望,然后侧脸看着街对面一处还没有收摊的卖糖画的小摊子,道:“给我买那个,好吗?”
凤逸翎哭笑不得的看着巫岚,有些不忿的捏捏他的耳朵尖儿。也不知道这人是有意的还是无心的,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岔开话题。
卖糖画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人也开朗健谈。
他见两个男人手拉着手的站在自己的糖画摊子前面,最初的惊讶过去后,就发现这其中个子稍微高一点的那个男子英俊得很,而稍微矮一点的少年更是如画中人一般的好看,两人站在一起便是难以想象的和谐。
“两位少爷,想要点啥呢?”他被凤逸翎眼底的冷光吓了一跳,立刻移开停在巫岚脸上的视线。
“你什么都能画么?”巫岚很好奇的问。
“这位少爷您还别不信,我这是祖传的手艺,当年我爷爷还进宫给皇上表演过呢。你想要什么?”那小摊主乐了,回答道。
凤逸翎嘴角微挑,一把搂了巫岚在怀里,准确的用自己的唇捕捉到巫岚的唇,片刻后方气定神闲的回头看着那小摊主,道:“就照着刚才那个样子给你家少爷捏一个。”
那小摊主完全的被吓住了,直到凤逸翎不耐烦的用手敲了敲他面前的案板才呆呆的点点头。
巫岚难以置信的看着凤逸翎,这人未免也太……
“你仔细些,忘了就说,少爷再给你演示一遍就好了。”凤逸翎刻意的又补充了一句。
这一次,小摊主直接不敢抬头,巫岚则条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唇。
凤逸翎心情大好,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与子相将
夜深人静。
水墨寒坐在床头,手臂支在桌子上撑着自己的下颌,微蹙着眉头看着水蚺。
镜月吩咐过,这一夜是关键的时候。巫岚已经提供了足够的巫力对他的身体进行修复,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
等待水蚺用自己的意志力醒过来。
他也问过镜月,如果水蚺不能醒,结果会如何。
镜月的答案是:无知无觉,不生不死。
这八个字却让水墨寒在瞬间就寒了心。以前就算他如何的对待水蚺,下再重的手,自己心里也有个底,留了一丝生机给他。但是这一次当水蚺的死活不由他自己做主的时候,他才感觉到一种难以自控的恐惧。
生怕那个任由他打骂却从来不回嘴还手,像个木头一样的儿子就这样永远的陷入沉睡了。
水蚺小的时候,给他带来了这世界上最难以比拟的幸福。那种初为人父的感觉,那种一点点的把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