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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哪哪都不出色的脸。
“相爷,你醒了?饿不饿,我让人去端饭菜过来。”栖情浑然未觉自己的笑容收都收不住,只一径开心地走出去。
栖情回屋,项青右手撑着床坐了起来,玉树临风的头上绑着厚厚的一层棉布,左手也被屈弯着吊起,看上去有些滑稽。
栖情走过去扶着他下床,语气愉悦地问道:“相爷有没有感觉不适?”
项青摇了摇头,皱眉看着自己被吊起的手:“把铜镜拿过来。”
栖情端过来镜子,项青一眼掠过去,俊脸立刻绷了起来,斜过眼睨她,口气不善:“你该不会是在笑我被弄成这德行?从我睡过去一直笑到现在?”
“啊?我哪敢笑相爷。”栖情错愕。
项青瞪着她半信半疑,一手将铜镜扫到地上,负气地道:“把铜镜通通砸了,别让我看到。”
栖情这才明白过来他在意什么,禁不住就笑了出来:“相爷又不是姑娘家,受点伤不怕的,公子说这伤养养就好了。”
项青冷哼一声:“那你笑什么?”
栖情摸了摸自己的脸,嘴角果然弯得不像话,只好供认不讳:“我是在想相爷对我真好。”
“哪好了?”项青明知顾问。
栖情摸不透他的心思,只能顺他的话说:“相爷为了我从马车上跳下来,连命都不要。”
还算有点良心。
项青不自觉地勾起唇,语气还是僵硬:“从马车跳下来,哪能死人,真是愚笨。”
“是啊,既然我不会死,为什么相爷还要跟着跳下来?”栖情大惑不解地睁着眼,痴痴地看他。
项青一时语塞,恶狠狠瞪她一眼:“你管我!”
栖情在心里想了几千遍,大着胆说道:“相爷,我说的那一句是真的。”
“什么?”项青随口问道,一小步一小步朝桌子移去,手不太自然地端起茶杯。
“在栖情的心中,除了相爷也只有相爷。”
栖情低眉说道,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这话,我是说真的。”
“噗——”项青猛咳一声,茶水全部吐了出来,溅得白衣上处处点点。
“相爷,我…”栖情没想到项青会是这个反应,闷闷地掏出帕子替他擦了擦嘴,自己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
项青享受她指尖透过帕子的擦拭,柔柔的,软软的,等嘴边完全擦干后才道:“不害臊的丫头。”
“我…”
栖情低下了头:“我的意思是,并不是要相爷跟着跳下来,才说这话的。”
他当然知道。
他也不是凭谁说两句,就会奋不顾身跳下去的人。
不过…还挺受用的。
项青踢了踢脚边的圆凳坐了下去,语气凌然:“你要时时记着才行。”
记着什么?记着自己是个不害臊的丫头,还是记着他的好?
栖情愕然不解,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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