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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白影跟着跃了下去,项青的手凌空抓住她的手,见到这一幕,刘其把嘴张得老大,连勒马停住都忘了。
栖情感觉自己的手被抓住的那一刻,脑中一片空白。
项青用尽全身力气将她往上提了提,自己重重地摔了下去,只听到一声骨骼的清脆响声,他的后脑勺随后重重地砸到石砖上,夜色中的脸苍白一片无色。
栖情摔在他的脚边,顾不上疼痛的栖情立刻爬了过去,碰都不敢碰他一下,害怕地呼喊:“相爷,相爷!你怎么样了,你摔到哪里?”
“摔不死我,你别急着哭丧。”项青吃力地说道,睁大眼瞪着她。
栖情喜极而泣:“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会跳下来,你是相爷啊…”
你是高高在上的星月,你还有大业要争,你怎么可以为卑贱的我跳下来,你不要命了吗?
项青躺在冰冷的地上,看着哭得满面泪痕的她,刚才说离别时,不还是轻而易举的笑着吗,这下倒哭成泪人了。
“我到底做得多失败,才会让你求着要我休你?”项青冷嘲着自己,抬起右手抚过她的脸颊,泪意湿得脸暖暖的,沾过指尖的触感很温暖。
项青自己也没想到生死关头,自己居然会义无反顾地跳下来。
项青,他还是那个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项青吗?
“别等我改变主意,你现在就给我走!”项青还是躺在地上说话,每个字都咬得极其吃力,一阵阵的痛楚不停袭卷全身,随时会痛到昏过去。
栖情拼命摇头,哭得大声:“不走,我不走了,相爷,我不走了好不好?”
项青一双黑眸凝视着她,半晌唇角勾出倾国倾城的弧度:“好。”
栖情哭着扑了上去,用力地抱住项青。
他痛叫出声,栖情吓得抬起身子:“怎么了,相爷?”
“左手好像断了,去叫刘其过来。”
项青嗤笑一声:“真是自作孽。”
第2卷 妃 受伤
受伤
他没事让她跳车做什么,到头来害苦的竟是自己。
栖情借着月光检查他的伤势,看到他脑袋底下渗出来的血时,呆滞得忘了言语。
刘其这时才走了过来,看到项青躺在地上紧张地道:“奴才背相爷上车。”
“嗯。”项青应道。
刘其正要拉起他的手,栖情忙喊住:“相爷的左手可能断了,轻一点。”
“啊?”刘其震惊,在栖情的帮助下总算把项青背上车,栖情看着地上的一滩小血渍忧心忡忡,相爷到底会不会有事。
回府的途中,项青躺在栖情的怀里昏过去三次,断断续续同她说着什么,上句不接下句,栖情害怕地不停推醒他,生怕他昏过去就醒不过来了。
项青又一次倒在了床上,莫如风医他的伤,忙活了大半夜,下人们端着一盆盆血水走出去,听到外面远远的鸡啼声,屋外的天已经翻鱼肚白,莫如风才停了下来。
栖情像以前跟随莫如风游历坊间时一样,绞了块湿巾替他擦拭掉脸上的汗,这才出声询问:“相爷怎么样了?”
“手臂只是小伤,伤筋动骨一百天,养养就没事了。”莫如风松了口气。
“倒是他脑后的撞击或轻或重,淤血我替他清除了,这几天别让他伤风受寒,切莫再受伤应该无大碍。”
“我知道了。”栖情终于放下心。
“我让人送公子回屋歇息。”
“嗯?你不亲自送我回去吗?尊师重道可是最基本的。”莫如风戏谑地看着她。
栖情难为情地红着脸,认真地点头:“那我送公子回房。”
“你还当真了,行了,我自己回去就成。”莫如风拍拍她细瘦的臂膀。
“你以后让为师省点心,为师就感激不尽了。”
栖情双膝砰然跪下:“是我让公子烦心了。”
莫如风走后,栖情蹲在床边,拿出从车上捡回的平安符,又一次系挂上项青的脖上,望着那张安睡中,仍美得勾魂夺魄的脸,栖情怎么都想不到,他会为了自己跳下车。
栖情有些傻气地翻着平安符,其实这是道姻缘符,不然项青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好到让她忍不住想笑。
“相爷,你要快点好起来。”栖情喃喃说着,整个人趴在床沿,她就在这陪着他,哪都不去。
项青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傻里傻气的女子趴在床边冲他微笑,见鬼的是,他竟觉得她笑靥如花,明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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