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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有些不对,但又不敢肯定,毕竟不能因此一点便断定什么。不说又有些不甘,说了的话怕别人注意到自己。
冷临回头看,婉苏的模样很是认真。
“哦?如此说来,那日你是亲眼瞧见陆秉烛被抓了?”冷临目光柔和下来,屋子里没有任何疑点。
“是,王大人也在的。”想了想,婉苏决定做给冷临看,至于这家伙能不能察觉到,就不是自己的事了,便说道:“少爷您看着,奴婢给你现场重现。”
“现场重现?”冷临觉得很新鲜,便道:“那你便给我和王大人演演吧。”
婉苏说完便出了屋子,退了几步远后,说道:“那日衙役大哥来拿人,却不想拿错了人。这学堂里还有个姓陆的,便是方才路过时瞧见的陆仁。待弄清楚之后,陆仁很是配合地带了衙役大哥们来到陆秉烛的屋子,见其门窗紧闭,那陆仁赶在衙役大哥们前面,便这般。”婉苏说完,紧走几步,走到门口飞起一脚,将屋门踢开。
话说不是婉苏多聪明,实在是这种桥段见得多了,推理节目里也被用滥了。果然,冷临见了婉苏的描述之后,原本柔柔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随即转头看了一遍屋子的摆设,将目光落在窗口处的那盆枯萎的花上。
“大人来了?小的照顾不周,才听人说大人来了,这便赶来伺候。”婉苏见冷临看那盆花,忽地脑子里有些乱,待细细分辨后,只觉得又有些发现,只是不知从何说起便是。正想着,便见陆仁火急火燎地赶了来,一进门便殷勤模样。
婉苏很是厌烦此人,但主子和王取都未说话,便退到一边默不作声。
“你是这儿的下人?”冷临踱了几步,那盆枯萎的花旁边摆着衣衫架子,另有屏风,地上有两朵枯萎的花。
陆仁一阵尴尬,面色僵硬地挤出一个笑,说道:“大人说笑了,在下是鲁先生的学生,先生身子抱恙时,在下也代为授课,也是要走仕途的。”
冷临听了又问:“你同陆秉烛相熟吗?”
“都是一个先生,我同他也算是同窗,只不过他那人日常总喜独自一人,也不知做些什么,在下要备考,倒不常在一处的。”陆仁谨慎说道,不知为何,婉苏只觉得这陆仁一看便是想要给陆秉烛抹黑,但又不敢说得太过头,免得被人怀疑。
“哦,保不齐便是寻花问柳去了,你瞧瞧,一个书生,不似人家头悬梁锥刺股,偏倒腾些花花草草的,成何体统!”冷临说完指着那盆枯萎的浅草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摇头说道。
陆仁一听冷临的话,便来了劲儿,上前几步诚心诚意附和道:“可不是,我是他师兄,也曾劝过多次,怎奈人家是官宦子弟,脾气大得很,听不进去。就这花,还是他从什么地方淘登来的,风雨无阻的,每早必然采了来放到屋里,待第二日再换新的。”
陆仁走到那花前面,指着说道:“你说这花,不能吃不能喝的,一早刚采下来的话,不到半日便会枯萎,还不如那竹子来的妙,既能常青又有文人的傲骨。”
“莫动!”冷临喝道,阻止了陆仁捡起地上掉落的枯萎花瓣。
陆仁一愣,站在原地不知所以。冷临见了笑道:“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第三十七章现端倪苦无证据
第三十七章现端倪苦无证据
陆仁忙应了,出了屋子转到僻静地;起初有些慌张;细想之后又觉得没什么,便放心走了。
婉苏很兴奋,见冷临呵斥陆仁不得碰那枯萎的花;终于想到关键点,为了掩饰锋芒,便上前说道:“少爷,当日众人进屋时,地上很是干净;并无这些枯萎的花瓣。”
冷临点点头,再次走到那盆花前面;只见地上有两朵枯萎的花;盆里却有五只花茎。
又找了学堂里负责洒扫的婆子来,确定那日的陆秉烛,一早又采了浅草兰,想到第二日答应了要开始授课,用了午饭便自去休息,因此一直没有下人进房去打扫。至于有何人出入前后门,却是要等后门的婆子回来才能再问,左右前门是未见任何人进出,这几日学堂都是闭门的。
“小婉,你……”冷临话未说话,被打断了。
“少爷,奴婢又立功了吗?这个赏赐先攒着,奴婢日后想到了再同少爷您讨要。”婉苏猜到自己的提示是对的,方才当着王取的面,不想太惹眼,如今乘了自己马车回府,自然可以承认。
冷临听了,张了嘴半晌没说话,末了算是默认了。看着她的后脑勺,冷临只觉得很想上手拍一拍。
王取听了冷临的分析,也觉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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