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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不可。离开他们的照片不远,就是那位“所有人的国王、炸药先生、普利斯·普利斯先生本人”——詹姆斯·布朗的照片。在他出现之前,歌手就是歌手,舞蹈演员就是舞蹈演员;歌手可能舞蹈,舞蹈演员也可能唱歌,除非你是弗雷得·阿斯泰尔或是金·凯利,否则就总是在其中一样上要更有特长。尤其在现场实况演出时更是这样。可是他改变了这一切。当他跳跃着穿过舞台的时候,没有一盏聚光灯能追得上他——你只能用泛光灯。我就希望能跳得那样好。
我们到底赢得了阿波罗晚间业余歌手大赛的桂冠,我觉得应该回到那些挂在墙上的照片前,谢谢我的“老师们”。爸爸高兴极了,他说那晚他简直能飞回加里去。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们当然也这样感觉。在以前的比赛中,我和哥哥们一直都保持着第一名,这会儿我们希望也许我们已经往上跳了一个“级别”;我清楚的意识到,我们再也不会回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比赛和脱衣舞表演当中去了。
一九六八年的夏天,我们被介绍给一个叫做“小巧玲珑和家庭基石”的家庭音乐小组,他们改变了我们的乐队和生活。他们的姓并不都一样,小组成员中有男有女,有黑人也有白人。那些年他们唱了一些深受喜爱的热门歌曲,如《在乐声中起舞》(Dance to the Music)、《站立》(Stand)、《夏日的情趣》(Hot Fun in the Summertime)等。当听到小矮人长高的故事时,哥哥们都指着我说那就是我,这回我跟他们一起大笑起来。我们从收音机里听过所有这些歌曲,甚至摇滚乐电台也曾播放过。他们对我们杰克逊兄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我们从他们那里获益匪浅。
从阿波罗回来以后,我们始终一边练唱,一边用一只眼睛瞄着地图,一只耳朵听着电话。爸爸妈妈曾规定,任何一个电话都不得超过五分钟,可这次我们从阿波罗归来,五分钟都嫌太长了。我们必须时时保持线路畅通,以备万一录音公司的人想和我们联系。我们一天到晚提心吊胆,唯恐他们会碰上我们的电话占线。大家特别想听到的是一家录音公司来电话,我们渴望给他们一个答复。
就在我们等待的时候,有个看过我们在阿波罗表演的人已经把我们介绍给了纽约市戴维·弗罗斯特主持的电视节目。我们就要上电视了!这真是个天大的喜讯。我把它告诉了学校里的每个人,谁要是不信,就告诉他两遍。几天之内我们就要开车去纽约了!我一分一秒的掐着时间。我对整个旅途作了设想,努力想象着演播室该是什么样子,面对摄像机镜头时又会是什么样子。
我带着老师为我提前布置好的家庭作业回了家。我们还得最后彩排一遍,然后还得把要唱的歌确定下来。我拿不准我们会唱些什么歌。
可是就在那个下午,父亲宣布纽约之行取消了。我们一下都愣住了,只是瞪大眼睛盯着父亲。
大家都震惊极了,我简直就要哭出声来。好机会近在咫尺,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弗罗斯特先生为什么要改变主意?我感到头晕目眩,我想别人大概也差不多。“是我取消的,”爸爸平静的说。我们又一次盯住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摩城公司来电话了。”我的脊梁上掠过一丝寒气。
我很清楚地记得临去“摩城”前的那几天。我仿佛又看见自己站在兰迪那间一年级教室的门前。那天本该轮到马龙接他回家,但我们换了一下。
兰迪的老师祝我在底特律走运,因为兰迪已经告诉她我们将去摩城公司参加试听。兰迪是那么兴奋,这使我不得不提醒自己,他还不知道底特律是什么呢。那时全家的话题只有一个,即摩城,而兰迪甚至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城市。老师说,他还在教室的地球仪上找了半天摩城在哪;那位老师还说,在他看来,我们应该唱《我知道你不知道的》(You Don’t Know Like I Know),因为我们在芝加哥皇家剧院演唱这支歌时,她和一大群老师都开着车去看了。我一边帮着兰迪穿上外套,一边有礼貌的说一定记着这事儿——虽然我心里明白,我们不能在摩城公司唱萨姆和戴维夫的歌儿,因为他们所在的“斯塔克斯”公司是摩城的竞争对手。父亲告诉我们,公司对这类事情看得很重,因此他让我们知道,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不会有一大群歌迷围着了。他看着我说,他希望他十岁的歌手能表现得像十一岁一样。
我们离开加勒特小学的教学楼,回家的路并不长,但我们必须抓紧。我记得一辆又一辆车开过我们身边时,我有些焦急起来。兰迪抓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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