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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有许多疑虑,但别人都认为这将是一次非凡的经历,会对我们有很大好处,我们最后也就同意试一次。
电视所存在的问题是,所有的东西都必须塞到一个很小的时间范围里,你根本没有时间把事情做得很完美。时间表——排的满满的时间表控制了你的整个生活。如果你对什么东西不满意,你就只好忘掉它,去做下一项。我天生就对任何事情都追求至善至美,我喜欢把事情做到它们能达到的最佳境界。我希望当我把任何一样东西拿给别人听或者看时,自己能感觉到已经发挥得淋漓尽致了。我觉得我有负于观众的好意。在那个电视节目中,我们的布景破旧不堪,灯光时明时暗,甚至我跳的舞也显得急促慌乱。不过,这个节目多多少少还算是成功的。尼尔森公司的数据显示,有一个很流行的电视节目曾跟我们对抗,结果被我们击败了。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确想留住我们,但我知道演那个节目是个错误。我们退出时,唱片的销售量已受到影响,需要花一段时间来弥补损失,要是你感觉到什么东西对你来说是错误的,你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不管多么困难,也要立刻作出决断。
从那以后,我几乎没再演过电视。在我的记忆中,庆祝摩城公司成立二十五周年的特别节目演出是唯一的一次。贝里请求我出演这一节目,虽然我再三推辞,最后还是被他说服了,我告诉他我要演唱《比利·金》(Billie Jean)虽然这是那次演出中唯一的一支非摩城歌曲,他还是很痛快的答应了。当时,《比利·金》是数一数二的好歌。我和我的兄弟们为演出做了认真的准备。我重视的是集体的合作,设计了表演动作,但我自己应该怎样来演《比利·金》,心里也是有数的。当我忙着张罗别的事情时,我感觉到《比利·金》的表演程序已经在我的脑海里自己形成了。我请人帮我买一顶或者借一顶黑色的软呢帽——间谍帽——在演出当天,我才把各个动作组合到一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个夜晚,当表演结束后我睁开眼睛时,看到观众都站起来鼓掌,我被他们热烈的反应淹没了。我当时的感觉是那么好。
在从摩城到Epic的过渡中,我们唯一的“间歇”就是那次拍电视剧。电视剧还在录制过程中的时候,我们就听说Epic公司的肯尼·甘布尔和里昂·赫夫在为我们创作示范唱片。我们被告知,在电视节目演完后,我们将去费城录制唱片。
兰迪现在已经是“杰克逊五兄弟”的一员了,如果有谁在我们转换录音公司过程中得到的最多,那就属他了。可是,虽然他终于成了我们的一员,但我们已经不再是人们熟知的“杰克逊五兄弟”了。摩城公司说,这个乐队的名字是他们公司注册过的商标,我们既然离开了,就不能再用它了。当然,这是公事公办,因此,从那个时候起,我们就开始称自己的乐队为“杰克逊家族乐队”
当我们和Epic公司的会谈正在进行的时候,爸爸见到了费城来的几个伙计。我们一直很欣赏甘布尔和赫夫监制的唱片,比如像欧杰伊乐队的《背后捅刀子的人》(Backstabbers)。哈罗德·梅尔文的《假如你现在还不了解我》(If You Don't Know Me By Now)、“三音阶”乐队的《何日再相聚》(When Will I See You Again)和描写特迪·彭德格拉斯的《蓝色的音符》,以及其他一些走红的唱片。他们对爸爸说他们一直再留心观察我们,还说他们不会干涉我们演唱的自由。爸爸提出来在新的集子中要有一两首我们自己的歌,他们保证要公平的对待它们。
我们和肯尼、利昂以及他们那个班子里的其他人,包括利昂·麦克法登和约翰·怀特黑德都谈过话。一九七九年制作《无可阻挡》(Ain't No Stoppin'Us Now)的时候,他们显示了各自的才能。德克斯特·万泽尔也是这个班子的一名成员。肯尼·甘布尔和利昂·赫夫是杰出的职业音乐家;实际上,我曾得到机会观察了他们创作歌曲的过程,这些歌曲是他们要介绍给我们的。这对我创作流行歌曲很有帮助。仅仅是看甘布尔一边演唱,赫夫一边用钢琴为他伴奏就使我在对歌曲的剖析方面获得莫大的收获。肯尼·甘布尔是旋律方面的专家,观察他创作,使我对歌曲的旋律更加注意。我喜欢观察,喜欢像只鹰一样蹲坐在那儿,观察他的每一个决定,倾听每个小节乐曲。有时,他们去我们住的旅馆,为我们演唱足够出版一本专辑的那么多歌曲。这就是他们为我们的专辑选择的歌曲并把它们介绍给我们的方式——除了两首我们自己写的歌之外。这样被照顾真使我们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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