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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会永远爱贝里的,因为他教给了我人生中一些最有价值的东西。是他告诉我们“杰克逊五兄弟”将被载入史册,而且的确让他言中了。那些年里,摩城公司为那么多的人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成为贝里亲自介绍给公众的乐队之一,我觉得我们是非常幸运的。我对他真是感激不尽,假如没有他,我的生活将会是另外一种样子。我们都感到摩城是我们的起点,他支持了我们的职业生涯,我们的根在那儿,我们都希望能留下来。我们感激他们为我们做的一切,但变化是不可避免的。我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我不能不问:事情进展得怎么样了?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将要发生的事情对已经过去的事情会有什么影响?
作为一个艺术家,保持对生活和工作的自我控制至关重要。在过去,艺术家被人利用一直是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认识到,只要一个人能坚持他(她)自己认为是正确的东西而不去考虑由此产生的后果,他(她)就能避免被人利用。我们也许可以留在摩城,可如果我们这样做了,我们的乐队就该进博物馆了。
我知道到了改变的时候了,因此我们就按直觉行事;当我们决定找另一家公司来尝试一个新的开端时,我们赢了。这家公司就是:Epic。
我们为终于能表达出自己的感情,斩断束缚我们的绳索而感到轻松愉快,但杰梅恩要留在摩城的决定折磨着我们的心。他是贝里的女婿,他的处境要比我们的复杂的多。杰梅恩做事一向都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的,他觉得留下来比走掉更重要,这样,他离开了我们的乐队。
我清楚的记得他退队之后我们的第一次演出,这对我来说是异常痛苦的。自从我初上舞台——甚至自从我们在加里的起居室里排演节目——起,杰梅恩就一直拿着他的低音贝司站在我的左边。在他们的身边,我就感到有了依靠。而当我们第一次在没有他,没有他站在我身边的情况下演出时,我一生中第一次感到自己好像是一丝不挂的站在台上。我们唱得更加努力,以弥补因缺少了杰梅恩这位闪耀的明星造成的损失。我深深的记得那次演出,我们得到了三次持续不断的喝彩。我们的确卖力干了。
杰梅恩离开了我们的乐队之后,马龙得到了顶替他的机会,他在台上的表现真可以说是出类拔萃。我弟弟兰迪正式接替了我敲小鼓的位置,成了乐队中的小不点儿。
杰梅恩刚离开我们的那段时间里,形势对我们来说更加复杂了,因为我们参加了一部再可笑不过的夏季的电视连续剧的拍摄。我们怎么那么笨,要答应参加那种演出?它的每一刻都让我讨厌。
我曾经很喜爱过去为“杰克逊五兄弟”制作的卡通片,我总是在星期六一大早就醒来说:“我是个卡通!”我讨厌去演这部电视剧是因为我觉得它对我们的歌唱事业有害无益,我认为拍电视剧对一个歌唱家来说是最有害的事情。我总是说:“这将影响我们唱片的销售量。”可别人会说:“不,这对你们的唱片销量大有好处”。
他们完全错了。我们必须穿着可笑的服装去演那种愚蠢而俗气的东西来制造笑声,所有的一切全是那么做作。我们没有时间学习、掌握关于电视的任何知识。我们每天必须努力在截止时间以前赶出三个舞蹈,尼尔森测定法指示出的收视率一周又一周的左右着我们。我可是再也不干这种事情了。这是一条死胡同。这种东西对你产生一定的心理上的影响;每个星期你都在人们家庭中出现,人们开始感到对你过分熟悉了。你总是演这种愚蠢的喜剧来博取笑声,你的音乐就逐渐退步了,只能给别人做配乐。当你又想严肃起来,想捡起你已经丢掉的事业时,已经不可能了,因为你已经把自己暴露得太充分了。在人们心目中,你就是那种只能演一些疯疯傻傻的老一套喜剧的家伙,这个星期你还是圣诞老人,下个星期你就成了《灰姑娘》里的王子,再下个星期你又成了只兔子。这简直就是抽风。在事务中你已经不复存在了。我不是个喜剧演员,也不想作节目主持人,我只是个音乐家。因此,当他们邀请我去做“格莱美”奖和美国音乐奖发奖仪式的主持人时,我拒绝了。如果我去了那儿,挤出几个没什么意思的笑话来引人发笑,仅仅因为我是迈克尔·杰克逊,那么,当我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幽默的时候,这种事情还有什么意思呢?
记得拍完电视剧之后,我们在一个环形剧场中演出,那儿的舞台不旋转,因为假如它旋转的话,我们有时就会对着空座位演唱。从那次经历中我学到了一些东西,我成为一个拒绝和全国电视网续签下一季度合同的人。我对爸爸和兄弟们说,我觉得拍电视剧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