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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保证,眼前这一种死法确实是前世今生见所未见。
最主要的是,那个在她眼里一向高贵得几乎可望却不可及的孟,正是这一场刑罚的执法者。
是孟把人像是牛羊串在支架上,是孟把那支架架得第高,又命人在下面升起了柴火。
有人站在高梯上抓着支架的两端,如烤全羊一般不时地翻转着,
那上面的人根本还是活的,只是被硬铁支架从两脚中间一直穿通了整个儿身体,又在锁骨处插了出来。
每转动一下,都会有如狼嚎般的惨叫发出。
带她回去!
那叫声响彻山顶,凄厉得恶鬼都不敢接近,连如意都跟着倒退了几步。
这还不止,那人的衣衫早被烤尽,皮肤表层已然灼得烂红一片。
可偏偏下面的火控制得刚刚好,只够最顶端火苗燎上去,并不是那种彻底的焚烧。
她明白,这就叫烤!与烧的程度是不同的!
不时从那人身上滴出的油份掉进下面的火堆,“刺啦刺啦”地响,空气中弥漫的怪异味道更浓了。
如意现在才明白,原来那是烤人的味道,是活着烤、翻烤……
再看不下去,女孩双腿一软,跪到地上哇哇就吐了起来。
依稀听到有魅月的声音传来,凄凄厉厉的——
“恶心了么?这就让你吐了?我告诉你,就是这个人,就是这个人几乎毁了整个儿陶然居!七绝一个都没剩下,就连尊主都险些送命!我告诉你!这个人罪大恶极!这样的叛徒就活该被活活烤死——”
魅月的话好像还在继续,一句一句地指控着那个人的种种恶行。
如意其实也明白,叛徒这种概念的存在是最致命的,他就像一直生活在你身边的一把刀子,前一刻你还当其是朋友与之真心拥抱,下一瞬他就有可能挥出刀子直捅你的后心。
任何酷刑对于叛徒来说,都不算过份!
她之所以吐,只是因为控制不住这身体里的那个胃。
只是没有办法把这种酷刑的执法者与那个一身紫衣的高贵男子结合到一起。
这一吐,天昏地暗,直到听见一声熟悉却又透着陌生的大吼——
“带她回去!”这才有人上前一干脆把她从地上抱起,嘴边也被捂了一方有清凉味道的锦帕。
对待叛徒,怎样的酷刑都不过份!
勉强睁眼去看,只见抱起自己的人是那个穿着绿袍的长老执剑。
这人一脸刚毅正气,不言也不笑,只是抱着她大踏步往天舞阁所在的方向走了回去。
如意挣扎着往后面看,但见得有一袭深紫正站在那烤架旁边,似在看着她,又似在看着在场所有的人。
女孩慢慢的闭住眼,忽然意识到,其实那个叫做孟的男人,于她来说算是十分陌生。
她不知道他到底是何人,若只是一个杀手组织的首领,可又为何她总是会在他的身上看到一种足以霸尊天下的不凡气度!
还有那枚所谓的天下令,他用命换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心绪杂乱无章,直到执剑把她送回天舞阁之后又匆匆离去,如意这才在离烟又送水又送茶的照料下,略微的舒解了一些恶心感。
小丫头不知她是因为什么,只当是看不得那样的酷刑,于是好心地开口劝慰说:
“姑娘,您不要觉得是尊主太狠。咱们天玉山上最恨叛徒,那个人害得七绝一个都没回来,听说还险些害了尊主。这样的人,就算接受比这再严酷十倍的刑罚,那也是不为过的!”
她诧异抬头,直对上离烟的眼——
“这种事经常会有?何以你会这般冷静?”
小丫头摇头:
“怎么可能经常会有!天玉白上的人万众一心,这么多年也就只出了一个叛徒。但那叛徒以前是五长老之一,所有的大事尊主都不瞒他,所以才造成了这么大的灾祸。大家都恨他!”
不愿再与之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如意只摆摆手,示意自己要休息一下。
笑看生死存亡
但还是在离烟就要出门时补了句:
“我不是因为看了烤人才吐,我只是身体不好。”
屋里只剩她一人时,窝在床榻上的女孩开始怀疑自己从迷踪森林里面走出来到底是对是错。
与狼为伍的八年,真的已经让她把那些杀人当游戏的日子彻底摒弃了吗?
以至于看不惯这天玉山上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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