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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冉红裳极速扬手拦住,“扯远了!”
白玉楼笑了笑,认真道,“常言道心思莫测,妹妹又怎知他人情思?”
冉红裳将目光一挑,轻轻道,“你看霜钟的眼神,虽似有意无意与花魁相遇,却是包藏祸心。花魁却不同,随意相碰,没别的意思。”
白玉楼也跟着观察,颇为不解道,“公子霜钟风度翩翩,儒雅有加,花魁与他相处,何至于没有一丝动心?”
“阿哥,你也一样风流无双啊。”冉红裳笑道,“不过妹妹却敢保证:花魁就算跟你日夜相处都不会喜欢上你。”
白玉楼讶道,“为什么?”
冉红裳叹道,“因为她心里已经有人了。”
白玉楼摇头笑道,“有人,难道就只能有一个么?”
“阿哥,你要多少个?”冉红裳白了白玉楼一眼道,“不管阿哥有几个,花魁确实只有一个,奇的是,她还没见过那个人。”
白玉楼笑道,“这你怎么知道?”
冉红裳得意道,“老娘无所不知。”
白玉楼忍不住问道,“那个人是谁?”
冉红裳没有直接回答,却是道,“当年花城的花魁千百媚在花城一舞倾城,观舞的人之中就有现在这位花魁月奴,月奴小小年纪就立志要成为花魁,真不简单呐!后来千百媚嫁给了废琴尘琴子,如此一来,月奴嘱意的人,你猜会是谁?”
白玉楼想了想,却是道,“妹妹,你几岁了?”
冉红裳一怔,应道,“十八了。”
“我以为你有八十了。”白玉楼笑道,“这些事发生之时你好象就在旁边。”
“传闻嘛。”冉红裳打趣道,“这人呐,出了名之后,不管好的坏的事迹,都会被挖出来侃侃的。”
白玉楼听到“琴”,只想到一人,便道,“只因琴艺,就芳心暗许?”
“不不不。”冉红裳连说三个“不”字,又道,“这里头可是大有文章呐,说出来阿哥也不一定会信。”
白玉楼越发觉得古怪了,“快说说。”
冉红裳却问道,“你知道三千桐跟尘琴子是什么关系?”
白玉楼静静沉思,片刻后回道,“传承。”
冉红裳不置可否。
白玉楼忽又道,“在阿哥欲追寻的故人当中,也有千百媚前辈和尘琴子前辈。”
冉红裳突然有些失落,假装要笑,却笑不出来,下意识地翘起右手大拇指,放入嘴里轻轻咬着。
“他们…”
“花魁,后四日是我家老爷五十大寿,我家老爷提前四日邀请,还望你届时准时到城西百岁门开喉捧场!”
冉红裳的说话被这突然的喊声搅扰。
阁中所有人都被这大喊搅扰了情绪。
白玉楼循声看去,只见一人穿着体面,旁若无人,对着鸟风阕喊话。
鸟风阕没有理那人,却停止了弹琴。
阁中嘈杂声渐起。
公子霜钟似乎听不见这个世界其他的声音,冷冷地端坐着,眼神萧索,目光全部投落在鸟风阕平静的脸上。
冉红裳跟白玉楼道,“阿哥,你看公子霜钟的脸色,看似死寂,却是骗人的。”
白玉楼道,“愿闻其详。”
冉红裳便道,“你看他的脸,全是鸡皮疙瘩,就好像一只苍蝇飞到他脸上,痒得紧,可为了保持庄重偏要忍着不去挥、不去挠。”
白玉楼笑道,“有么?”
冉红裳笑道,“那个人再罗嗦几句,你会看见公子霜钟掩嘴。”
“应个声!”
公子霜钟伸手,神乎其神地配合冉红裳的话,掩嘴咳嗽起来。
白玉楼看见公子霜钟真的掩嘴咳嗽,不由得扭头看着冉红裳,一脸不可思议状,开口却是问道,“城西百岁门是什么所在,那个人为何敢在阁中如此不知好歹?”
冉红裳道,“城西百岁门,是京都首富王金燕的宅邸。这个王金燕江湖人称王三百岁,是宰相的亲戚,号令着京师大大小小的镖局,和天下第一镖局铁砧镖局分庭抗礼,他还是个经商能手,据说家中财产富可敌城,在京师也算得上是极有脸面的人物。王三百岁年少走镖时凭借着一套断虎牙拳,一套踢狼腿,一套王家刀法,也称得上是畅行无阻,艰险之镖极少。至于那个人嘛,哼哼,毫无疑问就是所谓的恶奴了。”
白玉楼闻言一笑,回忆道,“那日在南宫庄主的斗酒会上,铁砧镖局的少镖头东方兄弟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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