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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觅,你明天就回去吧,不用等到我去维也纳前,你回去晚了小旻来年又该埋怨我了。”
郝觅是南芮为林安之选的管家,和他叔叔郝少卿如出一辙的处事恭谨一丝不苟,他儿子郝旻则不然,调皮捣蛋正是不识规矩为何物的年纪,对林安之这个霸着自家老爸的“讨厌鬼”是横看鼻子竖看眼怎么看怎么不对付。
郝觅直接听命于南芮间接听命于林安之,林安之知道自己说不了郝觅更多的算,尽管对郝旻满腔歉意,他也只能在每年这个时候适当地给郝觅多几天假期。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你了然别人想家想亲人,你呢?郝觅又是一声叹。心知林安之主意已定,他没再说什么,说了也没用,转身回房收拾行李准备回家陪老婆孩子老母亲去也。
待郝觅脚步声消失有一段时间,林安之抚摸着尚未全干的画作怅然自语道:“都说小孩长得快,这一年,你们一定也长大很多吧?”
此时的木族,南南面无表情地看南礼发着他不成气候的“淫威”。
南礼抱胸道:“我跟你族没任何关系。”
南南道:“您说过不止一次,我听得很清楚记得也很清楚。”
南礼手一指,“那你领这些人来干吗?把他们带回去,我不需要他们。”南礼面前南南一侧站了一排样貌谦卑眉眼温顺比南礼稍微大一些的男孩。
南南道:“这是族长为您挑选的族卫。”
“我说了我不需要!我的族卫,姑姥姥会给我安排,用不着你们费心!”南礼冷道,“再说这些人,凭他们保护得了我?一群山族,我一个火球就能把他们烧得渣都不剩!”
南南道:“您行能的威力,南乐亲身体验过,我有所耳闻。”
南礼道:“那你还弄这些人过来?”
南南道:“您除了行能还会别的吗?”
南礼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南南道:“他们自幼接受自由搏击、散打、跆拳道等各国各种武术的训练,您有吗?”
南礼把头一撇,“我的行能很厉害。”
南礼露出见面后第一个笑容,“的确,您的行能很厉害,但对于现今与外族混杂而居的各族,您的行能能暴露吗?”
南礼哼道:“有什么不能的?套个结界,谁知道我干了什么?”
南南道:“看来您很清楚您母父当年被如何隐藏了起来,准确地说,是如何把你们隐藏了起来。”
南礼横眉立目,“你想拿我妈来压我?”
南南淡淡道:“不敢。”
南礼挑眉,眼珠子一转,“想我留下你族的族卫也可以,可是不能是他们,给我找个火族,最好是能跟我切磋技艺的。”
南南定定地看着南礼,半晌不语。
南礼不悦道:“你看什么?”
南南缓缓道:“您果然除了火球其他什么也不会。”
南礼大怒,“谁说的?”
南南没再理他,扭头扬声,“南一,你过来。”
生命池是各族要地,能进来的不是各族机要也是完全可以信得过的,冉卉不止一次进来此处,打七年前起,她每次进来都不得不感叹,“烛光很强烈,烧得也很慢,他定是个长寿的孩子。”
林言撇了撇嘴角,“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冉卉莞尔,“他们没有可比性。”
林言转向势力一旁的男人,“有消息吗?”
男人谦恭道:“回族长,金族前准继承人的心思很缜密,他一点痕迹也没留下,找起来很困难。”
林言道:“前些日子不是擒了火族的寻踪蓝火?”
男人道:“林嵬明白。”
见林嵬走远,冉卉道:“南东若知道自己的蓝火有此一途,不知会喜会忧。”
林言道:“我更乐于见他们空欢喜一场。”
维也纳之行是在那年雨天一同演奏后定下来的,当时这群还没毕业的音乐学院学生曾力请James加入他们的乐团,被James婉拒了,世事无常,没想到此后的演奏不但看不到James的身影反倒成了哀伤的追悼会。
大提琴手Bennett不赞同道:“林,你看看你,我们一年见不着几次面,每次见面,你的气色不是越来越好而是越来越差。”
林安之耸肩道:“没办法,我的身体就是这样。”
小提琴手Hill道:“我看啊,你是没人盯着自己一点也不知道上心。”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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