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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好歹恩将仇报,南乐不甘不愿地松手,“你们家的事……也是,毕竟是家丑,是我,我也不高兴别人这么说我家人。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为什么这么说?”
南乐不服气地嘟哝,“我怎么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对了!你用的是金系行能,你是金族!”
“显而易见。”金发男孩耸肩道。
南乐说:“你我两族素来不和,所以,你才口出不逊。”
不雅地翻了个白眼,金发男孩略显无奈道:“你弟弟出生没多久,各族知道点个中细节的无不唾弃你族,你没好奇过原因?”
南乐更生气了,“唾弃?凭什么?”
“你们家的事由我来解释不大合适,想知道,你回头可以问问你双亲。”金发男孩一脚迈进一丛灌木,边走边道,“我只能说,你母父做了很多对不起你弟弟母父的事,不是因为这样,他也不会被林言带回木族,更不会对你恨之入骨。”
“爸爸妈妈从来不跟我说这些,原来是……”南乐喃喃着,转而谨慎地看向金发男孩,“你怎么这么清楚?你是谁?”
“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问呢。”金发男孩微微一笑道,“你不是知道我是金族?我姓白。”
南芮南东等在木族一待就是七天,这七天,他们算是得到了个小恩赐——可以肆无忌惮地把木族翻个底朝天,一方面寻找南乐另一方面借机搜索南礼的下落,当然,后者不能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时隔七年,不必拿南东为例,即便是南芮南东本人……南礼早是个不把大人放在眼里的小大人,不说林言会怎么跟他说会怎么教唆他,他们也吃不准他会不会接受他们的解释愿不愿跟他们走。
事实证明,凡事做个最坏的打算是有必要的。
当第六天下午他们找到脸皮冻得发紫的南乐时,当南乐迷迷糊糊地讲了偶遇南礼这件事时,他们清楚意识到这些年索要的手段太温和,结局已见困难愈发重重和路途遥远遥不可及。
南东安慰道:“别难过了。”
南芮怔怔地苦笑,“的确没什么可难过的,一切都在预料中。”
南乐道:“也许,这就是林言的目的。”
南芮笑得更苦,遮掩性地捂住脸,“她不用这么做,礼礼也不见得……你还记得,土木两族合力开发研究的胎儿脑波测读器吗?他们八年多前研发成功,去年才开始大规模地投入使用。”
南东不明所以,“有什么关系吗?”
南芮道:“我一直很好奇,以小安的身体,他是怎么承受住多次辗转数国而安然无恙的?当然,他安然无恙我很高兴。但正常来说他的身体绝对不会这么好说话,我猜想,他们当时一定利用了这个仪器跟还没出生的礼礼他们直接交谈过。”
南东不敢相信道:“你是说,俩小东西商量好……他们有这么大本事吗?既能保全自己也能保全母体?”
南芮长出了口气道:“谁知道呢?”
南东分析道:“以五族胎儿时就有自己想法这一论据看,还真说不好,尤其山族和嫡系火族向来被认为想法最强烈……我们不正是亲身体验者?只是没想到,他们发挥运用到这个程度。”
南芮叹息道:“不管怎么说,多亏他们……”
南东用肩膀碰了碰南芮,下巴指了指一个方向,“到地方了,你不进去?”南芮迟疑地看了看橱窗内忙碌的身影,屁股一扭一扭地终是什么行动也没有,“想攻克林言,他是第一步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你这步是迟早要走出去的。”
南芮沉默良久,摇了摇头,对司机道:“去机场。”
作者有话要说:过年这一大圈的流程总算进行完毕了,复更。
☆、第十一章_第三小节
除夕这种华夏民族特有的节日在世界各国融会贯通的今天犹中国表现得最为强烈,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街道上的店铺应景地挂着红色彩绸,喜庆感入了夜也不减半分,偏偏自己所在的地方冷冷清清一点节日的气氛也没有。
郝觅无奈地叹了口气,“少主夫人,您该休息了。”
手上沾满颜料的林安之头也不回道:“我不累。”
视线在正着色的画布上停了两秒,郝觅问:“又是一年,您今年还是不打算回族吗?”
林安之怔了怔,过了会儿,微笑道:“维也纳有演奏会,他们邀请了我。”
郝觅道:“过节还是和家人一起比较好。”
看着林安之后背的郝觅看不到他的眼神闪烁,只听他道:“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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