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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啊!”看相人问道:“何以见得你老婆的手象生姜?”这个人说道:“我昨天被她打了一个嘴巴,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接下来该曹镖师了,他也不推拒,抚着胡须道:“有个人,不学无术,却爱装文雅。有一天,有个人告诉他最近断弦了,他不懂得什么是断弦,只得附和着。那人观其脸色,知道他不懂,便指点道:“女人死了便叫断弦。”过了几日,这个人的母亲不幸病故了。别人见他身着孝服,问他:“怎么了?”他文质彬彬地回答说:“断弦了。”人家说:“断弦?你怎么穿起孝服来了?”他想了一下说道:“我断了老弦!”话说完,众人皆笑。这曹镖师比徐桥径还大上一、二岁,平时不拘言笑,不料谈吐如此风趣。
徐桥径数来已经轮到自己了,但他生性古板,哪里会讲什么笑话。听听还可以,让他讲,却是为难他了。他挠头道:“这个……这个就免了吧,我……”大家都熟知他的为人,心里暗笑,不约而同回头去看他的窘态。只是这一回头,却发现他身后还有一个人。
众人皆吃了一惊,小马反应最快,立即抬头去望石波清。石波清一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既不要惊动他人,也要提醒众人。
那人低着头,似乎正在思索该讲什么笑话。夜色太暗,月光太模糊,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他站在月光中,犹如一个从剪纸里走的人,显得单薄而突兀。大家都讲过了笑话,这人显然不是他们当中的人。
他从哪里来,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怎么会忽然平白无故,多出一个人来?
只是这些都不是马飞想知道的,他只知道石波清点了头(不知不觉中,他已以石波清马首是瞻。)。
马飞拔剑,他在四海客栈早捡了一把剑,有时候捡一把剑,就等若捡了一条命。这把剑并不顺手,但马飞一剑刺出,那刹那暴出的光华,竟比月光竟灿烂。这一剑,竟比飞鸟投林更急。这一剑,竟比浪涌江滩更自然。
那人一见这剑光,便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他马上说了一句话:“啊,你想干什么?”这话很轻,但对小马来说却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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