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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想要置她家于死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呀。
不过这话就不必对钟家姑娘说了,而至于第二件事……容徵转头看向容母。
容母苦笑一声,回到寝室之内将锦盒拿出,里面正是钟家姑娘的庚帖。
钟家姑娘跪地拜谢,起来的时候身体挺直,竟是有了几分坚韧如竹的风采。
容徵温言道,“你家族那里若是我查明没有大错处,会尽力为他们脱罪,只是还需等待。”
“那就多谢国师了。”
容徵见此间事了,也不准备多呆,上一次就多留了三天就留出事来了,这次没有跟周玦事先请示,还不知道那个玻璃心要碎到什么程度呢。
而容母却是突然叫住了他。
“母亲?”
容母看了眼钟家小女,抿了抿唇,“徵儿,我知道你不欲成亲,和阿竹也是有缘无分,但是阿竹颇合我的眼缘,今日不如你做个见证,我收她为干女儿吧。”
容徵一怔,不过如果容母收了她为干女儿,那么钟家小女与他名义上为兄妹,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倒是断绝了以后钟家借此生事的可能。
容徵不知道容母有没有想到这一切,但是他还是点了点头。
而既然是正经的干亲,那必定是要上族谱的,日后出嫁容家也需要备上一份嫁妆,而且钟家的事还不知道能不能成,此时有个保障倒好。
而钟家小女没有例外的也答应了。
而入族谱之行,就定在三日后。
容徵终于回到了皇宫,而周玦也在第一时刻接到了密报。
密探虽然厉害,但是容徵的内力已经修至先天,所以并不敢过分靠近,所以对于容母三人的对话一无所知,但是之后钟家女并未走,并且要开祠堂的事情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周玦看到情报的那刻就气炸了。
容徵!容徵!居然真的要娶那个女人!就算没有典礼,也要上族谱,难道他在他的心里面就比不上那个女人?
周玦气的将手中的情报撕得粉碎,更是恨不得立刻就去摘星楼与之再大吵一架。
而正在此时,却听到侍卫说国师求见。
周玦压下面上的狰狞,将乱成一团的桌子勉强收拾好,这才吩咐让他进来。
而容徵看到周玦却是一愣,不说周玦此时的面色有多难看,连鬓发都有些散乱,还有歪歪区区的奏折……
他似乎并没有选一个好时候。
“你来找孤有何事?”
容徵踌躇了一下,还是先把事情解决了再说吧,省着某只金龙天天东想西想的玻璃心,“我想问钟家之事。”
周玦的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意,“怎么,国师对孤的命令有所不满?”
容徵暗暗白了周玦一眼,“没有,只是钟家的罪名似乎并没有这么严重,贬为庶人也就罢了,并不至于全家流放。”
周玦冷哼一声,“不流放难道还让他们一直留在京城?留在京城做什么?参加你跟那个阿竹的婚礼吗?”
容徵叹了口气,“我与钟家姑娘已经退婚了。”
“真的?”
“真的。”
容徵无比真诚的看着周玦,但是周玦却是怒气升腾,容徵……竟然到现在还在骗他!
是怕他搅了他们的婚礼吗?
周玦深吸一口气,看着面前依旧一身月白犹如谪仙的少年,心里弥漫起无尽的悲哀……“容徵,你死心吧,我不会让你回去的。”
“绝不。”
容徵皱眉,周玦又想到哪里去了,但是还不等他开口辩解,便突兀的闻到一阵奇怪的香气,毫无准备之下顿时吸入几口,而他最后的印象,就是某人坚定的眉眼,和熟悉的温热怀抱。
龙涎草13
等到容徵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的午时了。
中午的阳光热情而炽烈,透过窗纱在床褥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容徵轻轻的皱着眉头,眼皮滚动之下,终于睁开了眼睛。
熟悉的寝室,正是摘星顶楼,周围空无一人,容徵微微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额头,发现四肢无力,竟是被下了软筋散。
心中燃起一丛怒火,容徵微微下榻,走到外间洗漱,正在洗漱完毕之后,就看到自己桌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桌美食,都是极和他口味的素菜。
但是容徵却一、点、也、不、高、兴!
任谁被下了这种毒药之后也不会高兴得起来。
而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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