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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顶替宫婢入了晋河院,若让皇上知晓,恐怕微臣脑袋不保。”
我只让他放宽心,这件事他知我知,定不会连累到他。
邓仁泽这才踹踹不安的去了。
。。。
 ;。。。 ; ; “除非——”
“除非什么?”我有些迫不急待。
“寂月,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为我伤心难过。”
“这个,自然。”我有些心烦意乱,“但是,夏先生,你不会死的。现在快要死去的是,是赤心。”
他苦笑了声,道:“你不必焦急,我已经有办法。”
他说着,揭掉了自己的面纱,拿掉了面纱下面的面具。在这一刻,除了震惊,我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他的脸果然没有被毁容,一如当年我见到他的模样,那时候虽然觉得他与贺兰赤心拥有着一样的脸,但毕竟不是两人都在场。现在在贺兰赤心也在场的情况下,才惊觉他们的脸何止像而已,根本完全就是同一张脸。
这种惊人的相似,不得不令我愕然,惊诧。有时候,上天真是会开玩笑。
大概这也是他周游列国却始终以纱敷面的原因之一。
“可是那时候,我明明看到你的脸被刺伤——”
“寂月,那不是真的,事实上,你从闽国离开的时候,因为某些原因,我根本没有办法去与你告别,所以与你告别的夏笙,不是真正的夏笙。”
我怔了下,忽然笑了。
没错了,那肯定不是他。他向来都是这样淡然的,如流水似的平静,怎么会忽然做出那种令人愕然的事呢?那是贺兰进明耍的小把戏罢了。
他在我的苦笑里镇定自若,看看已经崩溃,快要走向灭亡的贺兰赤心,我终是咬了咬牙,“我明白了。可是夏先生,无论如何,我不希望你也卷入这场风波中来。你真的能够把一切再还给他吗?”
“原本,就没有想要得到这一切,我所做的,仅仅只是希望能够帮到你而已。”
“对不起,你是如此的帮我,我却还怀疑你。”
又想,即便贺兰赤心能够留下身边的一切,留住江山,但留不住命也是妄然,看来天意如此,便顺其自然吧。
——天快亮的时候。
我与已经装扮成贺兰赤心的夏笙道完别后,就扶着依旧陷入昏迷中的贺兰赤心往宁宛而去。因为他穿上了夏笙的衣裳,而且薄纱敷面,因此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而之所以一夜才出来,是因为我需要对夏笙讲出所有的,我曾经或者现在熟悉的贺兰赤心的习惯和生活特点等。
其实贺兰赤心现在脾气怪异,善疑多变,夏笙冒充他,反而是不易被人怀疑的。
不过芳绮对于我扶回夏笙亦还是感觉到奇怪,“主子,夏先生他怎么了?”
“喝醉了。”
想了下又道:“本宫自己安置他,你就不必跟来了。”
“可是主子——”
“出去吧。还有,这件事不要传说出去。”
“是。”
想了很久,还是把贺兰赤心安排到了慕子之前所住的西厢。又按照夏笙的叮嘱,将银针刺他的百汇穴,他悠悠地醒来。
看到我后只有气无力地道:“这是哪里?”
“宁宛。”
“朕本来在乾承宫喝酒,如何到了这里?”
他说着就要大声的喊叫,我蓦地俯下身,双唇吻住了他的唇,感觉到他的身体蓦地一僵,眼眸也微微地撑大,想要挣扎,却因为夏笙之前就已经给他银针刺穴,现如今全身都没有力气,如此这样好一会儿,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看到他眼角流出一行清泪,我替他试去,“你为什么要流泪?”
“朕,好痛苦。”
我轻轻地抚着他的脸,“我知道。”
不管怎么样,他总算又沉沉地睡去了。
我把芳绮叫过来,在她的耳边一番叮嘱,芳绮吓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但是这件事又不得不做,因此只能诺诺地应了,我道:“芳绮,就靠你了,将来本宫是不会亏待你和邓公公的。”
“是。”
至中午时,一顶小轿自宁宛中行出,直往东门而去。行官所见,都道是夏笙出宫去了。当然,冒充皇上的夏笙也在同时向众人道,夏笙已经出宫而去。这件事于是便没有人再怀疑,否则贺兰赤心留在宁宛的事被发现又会引起风言风语。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夏笙并没有离开皇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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