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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宁宛内唯一知道夏先生并没有离开的人,我只告诉她住在宁宛的是夏笙。因此当贺兰赤心醒来后,不顾一切的要冲出房间,芳绮的魂魄都要被吓掉了。她以为我是在和夏笙偷情,这事若被别人揭发,恐怕整个宁宛的人都要遭秧。
“那他呢?”
芳绮的泪哗地流了出来,“奴婢,奴婢没有办法,将他打晕了——”
我心稍定了些,“没事。别哭。”心里却想,如果她知道自己所打昏的人其实是皇帝,恐怕要立刻吓得晕倒了。
让她继续在门前守着,我自进入房间,只见贺兰赤心正揉着脑袋从床上坐起来,“丫头,朕的头好痛,是不是你偷袭朕啊!你太狠了!”
我微怔了下,知道他此时又发作了,或者说是进入了另一种离解,在这个幻境里,我和他在一直在一起,我们彼此原谅,相爱很深。
我想到之前夏笙所说的,使他唯一能够恢复清明的,是要让他把两种幻境都确认为梦境,而不是确定其中一种为真实,那么将来便有恢复的可能。
我只好道:“皇上,臣妾哪敢打你。想来你是睡着了,自己从床上跌下来的。”
“呃,是吗?”他很茫然。
看到桌上的药还温着,亲自尝了下,知道是每日给他喝的解去佼兰粉毒的药,就把药端过来,“皇上,趁热喝了药吧。”
“我没病,为什么要喝药。不喝。”
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的懊恼起来,“为什么朕最近总是迷迷糊糊的,你能告诉朕这是怎么回事吗?”
“正是如此,才要喝这个药,喝了药后你就不再迷糊了。”
他抿唇沉默了片刻,像下了很大决心似的,“好,朕喝!”
他仰天把药喝干,抹了抹唇,道:“为什么更,迷糊了——”
看到他眼神迷离,一幅就快要睡过去的样子。是药效立刻发作了,夏笙的药果然是很厉害。我轻轻地拥着他,“你累了就睡吧。睡一觉醒来,说不定你就完全清醒了。”
他噢了声,下巴磕在我的肩头,真的就睡了过去。
“赤心,你要早点好起来。请你,早点好起来——”我保持着这个姿势,使他拥着我熟睡。心里只是无尽的酸楚,我如今这样帮着他,可是他也是不知道的,他清醒后说不定会立刻杀了我,我们终究还是没有缘份。
我想起夏笙曾问我,为什么一直爱他,没有转移?
他看起来并不是个能够让人深爱的男子。
我想他现在已经明白了。
因为我从来都放不下,不止是因为留恋从前那份单纯的爱情和快乐,也是因为,我对他的爱从来就没有减少过,虽然对他的恨也依旧如此。
我知道我很傻。
好在因为夏笙与贺兰赤心实在过于相象,夏笙又是极聪明的人,十天过去,竟然没有人发现皇上已非原来的皇上。他依旧每日里来看我,当然也是来看贺兰赤心,依旧每天给他施针用药。众人都以为我又得回圣宠,拜高踩低的风气下,宁宛骤然多了迎来送往,于贺兰赤心养病颇为不宜。
惶惶的应付了几日后,只好装病。
夏笙于是下令众妃嫔不得往宁宛打挠,以使内亲王好好养病。
这边厢总算又安静下来。
但是贺兰赤心这里却再也无法平静,随着用药时日一久,他身上所中的佼兰粉毒已经尽除,面色渐渐地好了起来,眼眸中那层薄纱似的冰冷也渐去。几乎要有从前的贺兰赤心那种风雅温暖的模样了。
当然,他也越来越清醒了。
他开始沉默,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情绪,也不敢猜测,不过我相信他已经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偶而看向我的目光,深不可测。我不再哄他入梦,只将药碗端给他,他也不问,端起来就喝了。
然后很自然地进入梦乡。
因此夏笙来的时候,他其实都是昏睡着的。
如此倒也相安无事,只盼望一个月的时间赶快过去。
与此同时,邓仁泽也终于找出了关于燕琥混入宫里的真相。原来燕琥现在竟然是在赦太宫的晋河院内。那里平时就没有人去,又曾受慕子的连累被禁起来,更少有人往来。赦太妃修行之人,对于身边的事反而不怎么关注,所以她扮作宫婢闯入晋河院一月之久,竟然没有被人发现她的行踪。
而且,她是冒名顶替的,现在的名字叫小柳。而真正的小柳去了哪里,连邓仁泽也说不出来。
邓仁泽很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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