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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莫见怪,此时我只是个失了儿子的母亲,说句托大的话,我这年纪也够做冷大人长辈的了,且事出紧急,这才厚着脸皮见大人。”
“袁夫人言重了,事出紧急也是无法,且夫人有诰命在身尚且不在意,本官也就没什么不能够的。”冷临听到袁夫人声音焦急,且带了沙哑之音,想必是哭得累了强撑着同自己说话,心里有些触动,天下父母都是这般的吧。袁夫人固然可怜,但婉苏此时也没多少心思可怜人家,自己为何招惹了阮公公,婉苏一直担心着此事,心里惴惴不安。
“冷大人,敢问可有何线索?是何人杀了我爱子。”袁夫人强压着音调里的激动,问道。
“根据袁二公子的死亡时间,初步判断,有嫌疑的人是袁三公子。”冷临故意没提袁其商,边说边看向屏风后的人影。
“这不可能,不是说袁其也有嫌疑吗?定是袁其那逆子,他向来性子阴毒,定是他!”袁夫人说着急急走了出来,激动得握紧了拳头,说完才意识到自己派了人在梁远侯屋子里偷听的事露了馅,脸上虽有愧色,但也顾不得其他。
冷临站起身,看着这个已养育了三个儿子的贵妇人,缓缓说道:“袁夫人,本官有话只可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晨曦和笑三少的轰炸,么么你们。
☆、第九十二章袁家内里腌臜事
第九十二章袁家内里腌臜事
“你们都下去。”袁夫人见冷临脸色不对;微微动容,吩咐左右。
下人们倒是即刻离开,唯有一个娇美的妇人看了看袁夫人;想是觉得如此单独见外男不合适,张张嘴又闭合了。
“出去,还杵在这做什么;做狐媚子样给谁看;”袁夫人没好气说道,那女子忙老实出去了。
“冷大人;有话尽可直言。”袁夫人心急如焚,不明白冷临的意思。
“好,本官先问你几个问题。”冷临不等袁夫人回话,继续说;“府上可有人喜爱木棉花?又或是哪里种着木棉花?”
“并无,从未听过何人喜爱或是种这木棉花。”袁夫人回答完了急问道:“冷大人,定是那袁其逆子,我三子生性纯良,且与他二哥一奶同胞,怎会做出这等事?”
“如若都以常理来推断,任哪个人都可办案子了。实话同夫人讲吧,袁弼指甲里有肉屑,袁甲臂上有抓痕,袁其臂上可无抓痕。”冷临话音刚落,袁夫人忽地站立不稳,勉强扶住屏风却还是堆缩下去。婉苏见了忙上前扶住她,将其慢慢扶到椅子上。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袁夫人说着呜呜哭了起来,边哭边用手捂住脸,双肩不停抖动。
“袁夫人,此事尚无定论,袁甲也只不过是嫌疑最大罢了,您若是想找出真凶,就要知无不言,多说说袁弼和他几个兄弟的事。”冷临说着也坐了下来,见婉苏忙着为袁夫人倒茶,招招手将其叫到自己身后。这丫头累了一天了,自己都舍不得用,怎会叫她伺候袁夫人。
袁夫人听了抬起头,眼睛红肿说道:“冷大人,我三子不可能是凶手,他从小比他二哥还受宠,性子却是极老实的,从来都是闷头自己做事,也不争强好胜。反观他二哥倒是性子不好,那也是娘胎里带来的,我怀着他二哥的时候,没少生闷气,这才叫老二生下来性子不好,但我怀着老三的时候,却是事事顺遂,因此老三的性子是好的,也从不与人争强好胜,不会是他,不会是他。”
冷临听了没有被袁夫人的情绪感染,只默默问道:“二公子那时,夫人因何事憋闷?”
袁夫人听了顿了一下,随即想想这也怪不得自己,便说道:“那时侯爷宠着商姨娘,我与商姨娘脚前脚后有孕,那狐媚子三天两头叫着不舒服,侯爷便信以为真,撇下我跑到她屋里。”袁夫人也是死了儿子失了理智,又想冷临说过只有知无不言才能查出真凶,便说道。
“那三公子那时,就没这事了?”冷临又问道。
“我怀着老三的时候,侯爷不理那贱人,也算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袁夫人眼神里带着狠毒,说道。
婉苏撇撇嘴,心道早听说梁远侯是先聘了前头的商姨娘为正室的,是你横插一杠还大言不惭,只不过女人间的事情也说不清楚,只晓得不论怎么闹,到最后得利的都是男人罢了。
冷临更不能与袁夫人感同身受,只默默小声嘟囔。“二公子时,袁夫人伤心,三公子时,袁夫人顺遂。”
两人辞别泪眼汪汪的袁夫人,直顺着廊下走,因下人都离开好远,两人便信步闲走。忽地,冷临停住脚步,只见假山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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