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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的遗传情报里,代代传续而并未消失。」
「终于人类产生了对抗吸血鬼的能力——虽然只是处于稀有突变的阶段,但是另一场战争的黎明已经来临了。棋盘变成了另一颗棋子。」
野兽伸长分叉的赤红舌头,舔舔前方的土地,那儿的泥土马上湿润溶化。
一个美丽的裸体女人像婴儿般蜷卧在那个坑洞中央。她的样貌显得贞洁无瑕。白皙的肌肤在灰土映衬下像发出淡淡的光芒。
拜诺恩几乎再次哭出来。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可是他知道她是谁。
他的母亲。
「那是机率微小至极的突变。可是终于也产生了。而且不只一次。其中一次就是发生在这个女人身体里。」
一直呆站在野兽旁的那个冯·古渊迅速把插在胸口的长剑拔出来。他踏进那个坑洞,把女人牢牢按压在地上,开始向她施暴。
拜诺恩想下去阻止,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动弹不得。他眼睁睁瞧着母亲被自己的宿敌蹂躏。她的脸痛苦地紧皱。阴部流出许多鲜血。可是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野兽的语音仍然不带任何感情。「现在你明白了吗?关于你的存在的一切。你的使命(或是宿命?)。现在的你有必要知道这一切。因为这是我们的第三次见面。你已经觉醒了,人子(Son of Man)。」
那个坑洞渐渐合起来了,把一双仍在剧烈交媾的男女掩埋。土地又恢复平静。天空中的细胞也消失了,回复原来灰云密布的景色。
拜诺恩垂头看看,发现自己已经穿回一身猎人的衣装。寒风再度刮起来,把他的黑色大衣扬起。
他整理一下衣袖,然后抬头朝野兽问:「那么我此后要往何处去?」
「这是属于你的争战,与我无关。」
「我会胜利吗?只凭我一个人 ?'霸气书库'」
「要是我把结果告诉你,有差别吗?每一件事情你必预知结果才去做吗?」
拜诺恩微笑——这是他在这个世界里第一次笑。
「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你说过,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还有我看见和听见的,在我回去以后都不会有任何记忆。那么你告诉我这一切又有什么意义?」
「『记忆』是不重要的。」野兽闭起三只眼睛。「『记忆』只是个体与万物擦身而过遗留的残余物而已。」
「雏鸟怎样学会飞翔?幼狮如何懂得猎杀?那都不是『记忆』,而是遗传因子的觉醒与解放。」
野兽转身踱步而去。六条兽腿在灰土上留下两行深陷的爪印,每踏出一个印记上面都燃烧起蓝色的焰朵。爪印最后串起来,变成一条弯曲蜿蜒的火焰之路。
野兽的身影已经远去,消失于地平线之外。可是拜诺恩仍然听见它最后的话。
「你也是一样的,人子。去吧。跟随你身体的意志,去飞翔和猎杀吧。」
猎杀本能
无音那只纤小的拳头带着一股强烈震频,甫一接触天马圣雄的身体,马上使他的衣衫片片碎裂,袒露出他的胸膛。
没有一片肌肉的胸膛。
天马圣雄的上半身躯完全是一个空壳。白森森的胸骨、肋骨与脊椎,构成一个笼子。
而这个「笼子」里竟然真的养着一只禽鸟。
在这极短的时间里,无音无从看清那是怎样的一只鸟儿——它正在天马圣雄的肋骨之间翻腾拍翼,只能从身影辨出颇为硕大。
无音断定:它就是天马这个「偶」的杀着所在!
她的拳头继续前进,轰然把天马右边第五至七根肋骨击成碎块,没有一刻停滞直插进胸膛里,袭向那只禽鸟。
它却往上消失了。无音的拳头打了个空,把天马的脊椎击折。
她的整条左前臂却也被困在天马的胸膛里。
天马的喉颈猛然膨涨。头颅略往后仰。两边腮骨发出清脆的断裂声。整副下巴脱臼往下跌堕。
那只禽鸟自他洞开的嘴巴中脱出,展开双翅猛地一振,在极短距离里以鹰鹫般的威势朝无音的面庞旋转扑击,尖锐的鸟啄直取她左目!
无音情急下仅以左臂把天马圣雄抽动,试图以他的身体抵挡这啄击,右手食指也力图重新振起软剑。
可是已来不及了。她略偏过脸,然而猛禽如影随形。
她闭目。准备承受那股剧痛。
代之的是从鼻前一公分迅疾横掠而过的一道寒冷的风。
她惊异地睁眼。面前那只猛禽已经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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