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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也就不再说了。
下午,周宴开车送我们母女去机场。
我们一路无言。偶尔在窗外见了放牛人,牧牧趴在车窗上大喊:“牛!牛!”我便回头对她笑笑,肯定她的重大发现:“对,是牛。”
“妈咪,牛可以生牛奶!”
“那是挤出来的。”
过了一阵,她又要去洗手间,我们便在一处加油站停下。
我陪她到洗手间门口,在外面等她。周宴也下了车,径直向我走来。
我正想点烟。
他竟没有叫我收起烟盒,而是伸手拿了我的烟盒去,抽一支烟出来,夹在指间。
我只知道他向来厌恶这东西,原来也有转性的一天。
可喜可贺。
“我有火机。”我对他说。
他沉默着接去。却只拿在手里,没有点火。
良久,他看着别处,说:“什么时候结婚?”
“还没有定。”
我说,“你知道新郎是谁?”
他这才把烟送到嘴边,点燃了,没抽,又放下来,慢慢地说:“圈子只有这么大。”
我不置可否。
“沈珺的事情,你不用插手。”他突然继续上午的话题,“我自有分寸。”
“我已经决定和她离婚。”
老梁的猜测竟然成真。
我狐疑地说:“她会同意?”
“会。”
他说会,那必是真的会了。
我也点了烟,对他说:“你自己的决定,只有你自己才明白。”
“老太太的话我已经带到了。剩下的不关我事。但是周宴,牧牧很爱你,为了牧牧,我只希望你能把自己活得像个人样。”
他不答。
过了一阵,牧牧出来,我们都丢掉烟头,陪她回车上去。
周宴一路沉默到机场。
领了登机牌,他送我们进去,牧牧还要他多抱一下才肯走。
等他放她下来,我对牧牧说:“来,说爹地再见!”
她死死拉着周宴的手,挣扎片刻,忽然落下泪来,问我:“妈咪,我以后是不是不能看见爹地了?”
我心中一震,仰面看向周宴。
他的神色和往常没有什么两样。
“牧牧不要乱想,等爹地不忙的时候,一定会来外婆家看牧牧的。”我蹲下来抱住她,说,“乖,和爹地说再见!”
她用希冀的目光看着周宴。
他点一点头,哄她说:“牧牧,再见。”
牧牧这才慢慢止了哭声,松了周宴的手,大声说:“爹地再见!”
我把她抱起来,走了几步,下意识回头望了一眼。
他已经走了。
第三十一章
回到公司,林徐却不在。
我觉得奇怪:先前在周家大宅,还与他通过电话。不出两天,竟然不见了。
邢昀泽看我进门,将手上书本翻过一页,冷冷道:“他告假三天。今天已是第三天。”
真是聪明人。他知道我要找的是谁。
“理由?”
“私人要务。”
“是吗。”
我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里去。
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一切正常,风平浪静,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邢昀泽终还是有点本事的人。
再想一想,也难怪,这毕竟是他父亲的公司,无论谁受罪,也断然轮不到他。
我便安心去忙自己工作。
次日本应是林徐回来上班的日子。然而一直到当天中午,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送狗粮时倒十分守时,做秘书就晒起网来了?
这不像他作风。
我给他电话,听见的只是关机声音。
心中隐约觉得不对,我又将电话打到林兆处。
他的私人号码也是关机。
他的秘书接了办公室的电话:“是这样,木小姐,林总这几天都没有来公司。”
“有没有说原因?”
“好像是家事。”
“谢谢你。”
我怔怔放下电话,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家事?
林家近来没有喜事的传言,也没有听说谁过世,那么是谁病了?
我立刻重拨一遍,对林兆的秘书说:“林总来上班时,请告诉他我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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