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页)
顽固的路障呢? 弗雷德把我叫到办公室,说道,“我已经决定去华盛顿找些援助,你呆在这儿保证公司正常运转。”
后来弗雷德加入到了游说管制变革的小组中,提供支持性证词,建议免除货物载重量限制。最终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同意了这些计划中的修改,到1972年9月,经过授权而且运营少于30名乘客或最大有效载荷低于7500磅空中的士的运营航空公司从经济管制中予以免除。而我们猎鹰飞机的最大有效载荷为6500磅,所以现在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对我们路线和频率都没有管制了,我们可以随心所欲地决定飞行时间和地点。
对联邦快递而言,这无疑是个极其重要的决定,如果不是这些管制的调整,我们可能连一个包裹都运送不了。
另一个路障
到此为止,我们本以为管制问题已经结束了。然而,后来美国飞行员协会与航空公司一同恳请美国上诉法院(),要求驳回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的决定。这次时间又一次成了我们的大敌,因为上诉法院可能至少花一年的时间来对此做出决定。如果我们在上诉法院做出最后决定前开始运营,而且最后法院驳回了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的决定,那么我们会不会被罚款而且停止运营呢?我们需要先参考一下这个案件可能结果的合理意见。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成员兼前副主席罗伯特·墨菲(Robert Murphy)建议我们见一下纳特·布瑞德(Nat Breed)。
纳特原先在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担任律师,在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成员指导下也读过了航空局对新免除规定的案情。1972年下半年,纳特离开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加入一家小型的法律公司。“当我第一次接触联邦快递的时候,” 纳特回忆说,“国际空运航空公司(Airlift)、飞虎航空公司和海岸航空公司(Seaboard)当时是主要的货运商,他们大都刚刚投资失败。就在这个时候,联邦快递却也来加入这个行业了,不仅要开展空中货运服务,而且是仅限于小型包裹的货运服务,更是通过使用非常昂贵的双发动机的私人喷气式飞机,真是个疯狂的想法!”
纳特抛开他对这项风险投资的个人感觉,同意与弗雷德和联邦快递的律师之一弗兰克·沃森(Frank Watson)进行午宴见面会。弗兰克是我们的信息员,脑中记着我们最主要的任务——这次对管制调整上诉的可能结果。特别是,弗兰克想知道纳特认为法院会如何回应上诉,尤其是上诉法院会不会驳回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免除案件的决定,认定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超出其权利边界的问题。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9章 史密斯的华盛顿之行(2)
纳特认为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准予空运免除并未超出其权利范围,他说如果上诉法院确实驳回了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的决定,那么他们也会授权航空局,予以免除组织在有效支配范围内改变地点或投资。换句话说,联邦快递可以像这个决定已经被通过了一样照常运营。弗兰克听到这些,松了一口气。
弗雷德现在相信我们可以继续前进了,即刻开始与联邦航空管理局一起修改包括小型包裹业务在内的运营手册。纳特的估计是正确的,后来上诉法院同意了民航委员会民用航空局的决定,就这样,适时到来的好运气帮我们移去了又一个路障。
接下来,我们需要从泛美航空公司购回剩余的猎鹰飞机,但是我们还没有找到愿意担此风险的租用公司。所以,购买剩余泛美飞机的资金不得不由私人来源解决——另一个现实问题。
到九月中旬,泛美航空公司加压,要我们去购回剩余的猎鹰飞机。他们手中持有这些飞机已经将近九个月了,所以想兑现。但是我们还仍未找到合适的支持者,最后泛美条件很宽厚,准予我们在11月第一周内以高于原价的购买价格将这些飞机购回。
然而一个月以后,联邦快递仍没有钱购回飞机,于是我们不得不同泛美航空公司再次协商推迟购买,最后他们同意我们在1973年一月前购买,价格自然也高于原价。
中央中枢的新地点
大家对中央中枢这个想法以及在同一地点将所有包裹进行分类的优缺点进行了大量思考。起运城市只是简单地将所有包裹装载飞机,运往中央中枢。我们可以通过大量培训和核对活动消除分类的误差,在中央中枢保证原先时间计划不变的条件下,根据需要将包裹量和飞机载重量进行匹配,调整飞机航线。中央中枢就是运作这个系统简单且经济最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