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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背安慰他此乃一场误会。
晋王殿下无视我爹这般肱骨之臣被他吓成这样,一把抓起我的手,又捏了捏手心,满含不可言喻的调戏之味。
我呆滞地默默承受着,心里的小人抡起胳膊裹着如意金箍棒大喊一声,断袖,吃俺老孙一棒!
我爹已平复心情,噗通一声又给晋王跪了,险些老泪纵横,满目凄然道:“殿下,实不相瞒,小儿与王家小姐已有婚约,择日就要成亲了,还望殿下成全。小儿顽劣,实在当不起王爷这份深情厚谊,王爷日后定会……”
“且慢!”晋王明显不悦了,脸色阴沉得可以拧出水来,又问我道:“此话当真?”
我觉着他是断袖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断的如此光明正大,且如同拥有了战功赫赫的生杀将军一般自信得让我分外想揍他。
听闻此话,我眉梢眼角皆是笑意,嗯了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能娶她,乃是我柏琉人生之一大幸也。”心中小人一棒直砸晋王头顶,只砸得他晕晕乎乎分不清东西南北。
如我所想,晋王脸色唰一声变了,浑身的煞气又冒了出来,还零星飘着血腥味儿,许是狗血味儿。
“柏相,三日之后,本王定会来娶亲!”他眉目冷然,抛下这个重型炸弹,复又转头看我,目露软软绵绵的希望之情,却劈得我里焦外嫩,“你要送送我吗?”
我诚实地摇摇头,呐呐道:“门口在那,王爷慢走不送。”
他虽不满,然想是也不喜霸王硬上弓,只失望道:“那我明天再来看你。”语罢,复又转头对神色复杂的二哥道:“子杉,你今日与我走一趟。”
我与其他人一起目送他霸气侧漏而去。过了一会儿,我心里的小人才举着金箍棒怒声大喊断袖,哪里跑!可惜,人已不知何处去也!
院子里静了片刻,我爹瞠目,满脸怒气,徒地一声大喊:“孽子!素日里轻狂也就罢了,你竟去招惹晋王,你不知他是断袖吗?!”说着说着,竟近身来扬手要打我,幸而被大哥阻拦。
我委实冤枉得紧:“亲爹,不说你从未与我说过此事,且我与他也是初次见面,招惹个毛啊。”
我爹气得浑身发抖,只叹孽子啊孽子啊。我效仿我爹直喊断袖啊断袖,顿现喜剧效果。
我大哥欣赏了一会儿我与老爹的表情后,略显镇定地皱着眉头沉吟半响,方与我爹道:“爹,不如你去皇宫一趟,将三弟与王家小姐的事情启禀皇上,先晋王殿下一步。”
我爹挥挥衣袖,恨不得扇我两巴掌以泄心头愤怒。他摸着胡子脚步蹒跚着往书房去,且不忘回头嘱咐我大哥,“此事容我思量思量,你把这孽子给我关起来!关他一个月!”
我无奈叹气,被一个男人看上,这合该是上辈子和玉皇大帝抢过男人才有的劫数啊亲。大哥走过来,伸手拍拍我的肩膀,又捏了捏我的脸,竟满脸欣慰:“不错,比着上次见你胖了不少。”
重点不是这好么!!我默默吐槽,突然觉着我被男人看上全然是大哥的错!不然何以他的关注点如此与众不同!尤其是被他拎进房间锁起来,我分分钟妄想再咬他几口!
被迫躺在床上装干尸,我苦中作乐一头撞到床头上准备尝受痛苦以达到思甜的惊人效果,可惜收效甚微。
我转换战略,开始回想从小到大所有的令我痛苦之事,以求以毒攻毒。要知幸福皆是比较出来的,若我能找到比被一个断袖看上且强娶的痛苦之事,那我或许大概可能会再想去死一死。
胡乱想着,竟沉沉进入了梦乡,实属上天怜我。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华丽的喜堂红艳艳。
屋外宾客欢笑声声声入耳,屋里红帐喜烛滴滴流光。
我浑身裹着一块红布,手里捏着喜秤,对着喜床上静坐的新婚娘子微微笑着回忆年少轻狂时竟有断袖要娶我诸如此类罕见之事。
要知我是生平头次娶亲,纵无甚的经验,但此时挑喜帕此类小事我对自己还尚有信心。缓缓将喜秤触到如同泼了狗血般的喜帕上,我屏气凝神,虽之前瞧过画像,可仍细细打量着未来娘子的面容。
下巴。不是削尖型的?无碍,尚能接受。
嘴唇。不是樱桃模板?尚可,我不挑剔。
鼻子。是否过于大了?不妙,还能忍受。
眼眸。好生的犀利啊。水货,果断推掉。
然后,我挑飞了喜帕,愤怒之下将所有器官整合,又细细一瞅,遂五雷轰顶,险些在烛火摇曳中羽化而去。
那人披着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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