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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一路趾高气扬,我爹希冀再风光一把,便励志将我培养成一个能当武状元的文状元,或是一个能当文状元的武状元。然,我想是自小比较脱俗颇为与众不同,在我爹特地请来的学识大家前把诗书当成抹布擦桌且三天憋不出一句诗来,跟大哥学练剑屡被二哥完虐却转身咬了大哥几口后,我爹瞅了我半天,叹了声罢了罢了,终是释然了,遂容许了我信誓旦旦扬言要上山学艺伸张正义的中二行为。
从另一方面来说,我被放养也就表示我自此与朝堂政事皇家秘辛尔虞我诈落井下石你暗地里捅我一刀我明面上踹你一脚踩着累累白骨步步登高待执掌大印后在风萧萧兮易水寒此背景下一甩长袖茕茕孑立道我已居万人之上却终是失了你此类勾心斗角缠绵悱恻断人心肠的大戏无缘了,故而早已养成了闲云野鹤不知礼数性子的我对于现下这状况是万万处理不来的。
可我爹既已说这话,我也不好再干干站着,只得干干一笑,低眸恭谨道:“柏琉不知是晋王驾到,适才无意得罪,还望殿下宽谅!”
“柏……琉……”他在门口长身而立,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念着我的名字,像是在确定什么。
我一向闲适惯了,周围暗沉严肃的气氛委实让我难受,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得罪人了,不耐烦抬眸道:“正是在下。”
将一抬眸,可巧和他的视线撞个正着,这时我方瞧清楚他的面容,心中颇为惊叹,不由得砸了两下舌。
若看二哥的容貌,便似看那涓涓春光一度千年冰山融其雪,褪去银装素裹皑皑白光间呈现出的美妙惊艳之感。
若论及我家师父的容貌,似是那三月清风吹落杏花雨,纷纷扬扬,惊心动魄,怎一个清雅绝伦了得。
然眼前这个男人,对于看惯了身边人容貌的我来说,显然是不同口味的。他好似一柄绝世利剑,泛着冷冽灭世的寒光。不出鞘则安静蛰伏,一出鞘便生杀四方。
贵气俊朗的眉挑起丝丝的漠然,眸中薄薄的一层暗光下暗藏锋利敏锐的刺,形状优美的削薄双唇紧紧绷成一条线,浑身煞气重重似闯过数次鬼门关。
迫于他眸中颜色过深,我放弃和他对视,无视心中骤然升起的不安,终是瞥过眼将视线落在了我爹身上,这方发现我爹抖着肩膀面容有些许惨白。
莫非在晋王如此压迫力下,我爹他认怂了?理应如此,毕竟他年纪大了,纵然是老狐狸脑细胞也该老年痴呆了。
我如此不孝地想这想那,耳边猛地响起晋王的问话:“柏相,本王此次来,为的是两件事。”
我爹尚未来得及接话,便听到他又沉沉道:“子杉借我一用,五日奉还。”
适才二哥一直在晋王身边站着,悠悠闲闲勾笑摇扇子故作风雅,只是在我和晋王对视时方弃了故作风雅似有所思,如今一听这话便面带吃惊,却也未开口问什么。
我爹自是应了,斟酌着开口问:“不知晋王口中第二件事是?”
这时晋王突然越过我爹朝我走近,眸子紧紧锁住我。他长臂一伸,一双满是厚茧的大手垂落在我眸中,命令道:“握住我的手!”
我爹惊呼一声:“啊?”
我心道这许是以后想和我一起玩耍的表示?嗯,也不是不可,遂搭上他的手,冲他笑笑以表友好相处之意。
然后,他紧握我的手,转身朝我爹端着非常之认真非常之严肃的语气道:“柏相,本王看上了令郎。”
啪嗒一声,二哥玉扇坠地,瞪目结舌。咚一声,我迷惑转头,我大哥跌坐在地。他终于回府了。
而我爹则尚未反应过来,至于当事人我则颇为淡定,抽回自己的手满含歉意道:“抱歉,我以为晋王您是男人。”不想她竟是一个女汉子。
我大哥将想站起来,一听这话竟又跌了回去,满目震惊的瞅着二哥。二哥捡起扇子噌噌跑过去,和他蹲在一起掩面而道:“如此雷人,真真令人发指也。”
晋王一怔,面上无甚的不悦,心胸甚宽大的略带不解道:“我本就是男人。”我不以为然,与他争辩道:“那你为何说看上我了,要知我也是男人的。”
“莫非你是断袖?”我脑中豁然开朗,心道老天当真不公,下山被二哥蹂躏欺负也就罢了,竟让月老安排了一个断袖与我来一场风花雪月,我作的孽真的够份了吗?!欺人太甚也!
随后晋王干干脆脆光明正大面无表情嗯了一声,态度之坦然。这会儿我爹终于回神了,他哆哆嗦嗦地瞅着我俩,将想开口便是一阵要人命的咳嗽。大哥和二哥遂放弃看戏,忙起身去执其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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