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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同事,不管她如何友善热情,如何帮助你,不要理会。”
十三岁的小阿弥尽管听得云里雾里,却还是温和的笑了,从屋檐边上漏下来的日光照的她脸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
“你给我这许多如果,有用吗?”
“姥姥说,遇事时记得把自己的心带上即可。我记不住别人的劝诫,只分得清自己的心意。”
“阿姨,你比我大上许多,你却还不明白,电视剧里哭天喊地抱怨着宿命和注定的那些人根本不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宿命和注定。只不过遇刚好遇见了,恰好那么选择了,仅此而已。
“你看,他们笑的多开心啊,谁能保证日后他们也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同样的,彼此仇视那么多年的两个人,谁能知道最后的结局?”
她指了指对面笑靥璀璨的少年少女,醉后道,“不知,勿问,只当走下去便可。”
音弥从不知十三岁的自己会比二十年后三十三岁的自己更通透,那时的小女孩单纯无双,禅味浓郁。她说的在理,走下去便是。便是。
小阿弥久不见身边人说话,转身望去,除了那一池剔透的日光和沾着晨露的白莲,哪里还有陌生阿姨的影子?
可身旁的空气还流淌着淡淡的药香。
是梦。
音弥睁开眼睛,是她的卧室。
傅凌止坐在床边上,安静地守着她。她大惊,倏地起身,大口喘气。
“阿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瘦削的苍白着脸的傅凌止,他的左边裤管下面是空的,身旁放着一对拐杖。
音弥安下心来,恍恍惚惚问他,“你还记得二十年前你和温醉墨一起去过同里吗?”
“同里?”傅凌止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他。
“对,同里,环翠山庄上的荷花池,记得吗?”音弥很着急,那是她从未做过的梦,真实得可怕,或许十三岁的自己真的经历过,只是日后忘得一干二净。
傅凌止不以为意,“可能有吧,我记不清了,那么多年前的事儿。”
音弥恍惚,的确,那么多年前的事儿。五年后她还是去了北大,当落叶漫天时,在枯枝下遇见了干净白色衬衣,洗白牛仔裤,一脸柔和细致的苏妄言,音弥记得,当时她只看见了一个白色的背影而已。
现在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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