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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改为中国俄罗斯族的人员,参与了鹰手营子煤矿、热电厂、水泥厂、钢铁厂、兵工厂建设工作。
亲眼目睹特勤旅在艰苦战争岁月中,不忘动群众利用热南山区展生产,进行高效的经济建设。
日军攻入平地地带时,深山密林中的地穴式简陋建筑内、溶洞中、山沟里,依旧大量饲养牲畜,尤其是生猪。
不仅建起罐头厂有效生产储存,还将猪鬃仔细收集用以出口贸易。
他们慢慢地相信,吴旅长与他们座谈时所说的“一起努力,到时候你们亲朋好友都可以一起来”,不是飘渺虚无的允诺。
他们动心了,要求吴旅长兑现诺言。
吴毅大方地答应,只要他们开具名单,就一定想办法争取。
以穿针引线来形容,可能太书面语、太晦涩了些。
用搞传销那样拉人头方式比拟,的确口语化、网络语言,却直截了当!
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圈子,东方人、西方人都一样。
哪怕滥竽充数多来上些非技术人员,那也不是什么损失!
别看咱们“文化人”老是翕动两片不知道该不该叫嘴唇的玩意,大唱高纬度地区“北国江南幸福生活曲”,真要他们长驻那儿去,立即如丧考妣——也就是死了他们爹娘似的!
小驼子张奇威上过张大帅创办的师范学校,算得上是个文化人。
眼瞅着TB-3频繁往来于热南、北满,运来大批自己人都难得尝尝的罐头、茶砖,还有国际销路颇好猪鬃,就换来些张嘴要吃饭、伸手要衣穿、还得管住房的男女老少老毛子,有些气恼了。
找着乐哈哈地带着翻译,忙着亲自接待苏方押车负责人的吴毅,气鼓鼓地低声嚷嚷:“旅长啊!啥时候才能倒腾到您说的那啥图波切夫啊?照这样下去,可别把俺们自个搬穷了……”
“呵呵!别急、别急!下一趟肯定来!”吴毅一副神棍模样,言之凿凿地乐着。
“真的?那可好!”小驼子有文化没错,但不是“文化人”,深知旅长不是空口许诺之人,不至于胡乱打诳之辈瞎说,登时眉开眼笑。
“那还能有假啊?俺刚刚跟奥洛夫斯基同志说,苏方提供的飞机很不稳定,恐怕会耽搁货物运载。那家伙说了,设计飞机的人就在后边一趟列车上……”
吴毅的兴奋程度,不亚于一知半解的小驼子,得意地跟这个很有特务潜质的手下分享好消息。
尼古拉·叶若夫执掌苏联内务人民委员后,苏方的肃反运动确实走入失控状态,年初更是迅扩大化。
若不是意外,TB-3的设计者图波切夫,被逮捕后先是准备判处死刑,后改无期徒刑。
这回是彻底的、迅的死刑,只不过没死成,被悄悄带上火车而已!
并且他的家人也被悉数带上火车,关在不同车厢运来。
代价还不大,也就是相关的苏方肃反人员,多要两百箱茶砖,值个三万多法币吧!
手段有些不光彩,但可以说是捞足了好处,吴毅心里头却有些颤地想:“嘿!他娘的!得就这些事,好好地向主席、中央汇报,免得咱们自己重蹈覆辙……”
担心不是多余!
虽说在莫斯科闹腾的“文化人们”,因此事跟延安闹僵了,谁又能保证他们不削尖脑袋钻回来,并引进要命的“无偿援助”?。
………【第三十二章 密访延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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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5月一天清晨,阿尔山一处简易机场戒备森严。
几辆遮盖严实的嘎斯车直接开到舱门口,一些遮盖着头部的乘客神秘登机后,三架TB-3依次腾空而起,掠过外蒙大草原向西南方飞去。搜索最新更新尽在。Z
这三架飞机机身、机翼上均涂有苏军机徽,不属于苏方援助范畴,而是向斯大林同志特地要来的额外赏格,或说赌资之一。
但飞行员都是特勤旅选送培训的年轻新手,往来于承德至阿尔山的运输航线,很好地锻炼了他们。
第一架起飞的机上,吴毅略略抱着双膝,斜倚机舱壁坐着。
穿越前享受惯伊尔大叔类似颠簸,并不觉得这样没有座椅的航空待遇有什么不好。
坐在他右手边位置的图波切夫,却似乎对此有些不满,皱着眉头用俄语一通恨恨的嘟哝。
吴毅微微一笑,问充当翻译的学生兵:“小杜,老图说些啥?”
任谁经历死一场、生一场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