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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的年轻人居多,拿着生命开玩笑,一点也不珍惜,就像过家家似的。
死法各有选择,十有**能达到目的。
有个别人去阴间的路上被截回,喝毒药的被送进医院洗肠子,只要时间不耽搁,眼睛瞳孔不放大,阴间是不会破例收下的。听说阴间也不收礼,没辙,还得重返阳间,做鬼不成,继续做人。
上吊的回来的极少,一般阴间都收,手续极简单,脑袋套上绳子,下面凳子猛地踢倒就成。
除非你心意不成,绳子还没套进脖子就大呼上吊,还专门选择有人听到的位置。对这种只做样子,不做实事的人阴间有令,返回阳间,继续修炼。
跳井这法子是最蠢的,只要你不是一口水呛死,一般阴间不收,即便你使劲喝水,把肚子喝的像孕妇似的都没用,照样让你从哪儿喝进去再从哪儿吐出来。
小兰的姐姐是喝药死的,1o59毒药整整一瓶,那喝药的架势叫个牛气,站着双手抱瓶,对嘴“咕嘟咕嘟”一气吹下,喝的豪爽。
喝完还不张扬,做事比较低调,不像现在有些人二两的酒量,楞吹牛一斤没问题,半斤已过找不到自己。
小兰姐姐是相当的有个性,喝完就上床睡觉了,睡得踏实,也实在。到了阴间,小鬼们一路绿灯。
小兰的姐姐是成家后离开阳间的,给姐夫留下一个不满两岁的男孩,算是没白来阳间一回。
小兰的姐姐去阴间的想法是临时决定的,之前从未和家人提起过。
就连小兰的爹都不知道,之前小兰姐姐对阴间的环境不感兴趣,比较眷恋阳间的生活。
一次小兰的姐姐对爹说:“给我找对象找个近便点儿的,以后有了孩子回家看爹,路远远的,天热热的,大人孩子都遭罪。”
小兰爹听了,一手拿着烟袋,一手拿着蒲扇,抽一口,扇两下,哈哈直乐。
那是夏天,看得出小兰的姐姐比较热爱阳间的生活,对阳间的生活抱有极大的热情。
就怪小兰的姐夫,是他吧小兰姐惹怒了,姐夫也不知道她会突然叛变,以前她是立场特别坚定的人,说叛变就叛了,莫非阴间的小鬼以色诱惑?真让小兰姐夫伤心。
小兰没有成家,岁数还小,也没有那么多的烦心事,只是学者姐姐的样子演练一把。
演练也得找个理由,趁哥哥懒逛那天骂她,便生了气寻死,找药瓶子时不凑巧,刚好昨天杀棉铃虫用完,全是空瓶子,便选择了跳井。
………【第十章 抱着大娘睡】………
第十章抱着大娘睡。
小兰的二个懒逛说话从不着边际,声音宏大的像打雷,他在院里说话,邻居都能听得见。
懒逛平时爱东串西逛的,家里乱得出奇,懒得收拾,得名懒逛。
懒逛的衣服是不洗的,冬天穿的棉袄棉裤是黑色粗布缝制的,年复一年除了上边的补丁增多外,自然是增加了厚厚的油渍,太阳光线照射下,出的油光镜明瓦亮。
夏天懒逛只穿裤衩,上身是不穿衣服的,光着膀子,被太阳晒得黝黑。
光膀子是有讲究的,不是礼仪上得讲究,是为了省钱节省衣服的讲究。
光膀子要从春末夏初开始,太阳光线还不毒就开始适应,若不等到夏天的太阳毒辣辣的开始光膀子,会晒得剥皮,钻心的痛。
懒逛的鞋子一年到头也节省了不少,夏天是从来不穿鞋的,光着脚丫,不管下地干活还是平时走路,脚底磨出了厚厚的老茧,从来不得脚气。
夏天的裤衩又肥又大,但不过膝,腰部没有松紧带,也不扎腰带,双手在裤裆上面的腰部一折,再往下一撮就成。
裤衩也是用棉花纺织的粗布缝制的,白底竖条的绿纹理,穿上不几天的功夫就变成面目皆非的黄土色,绿纹理被遮盖,永不见天日。
冬天别人穿棉鞋的季节,懒逛仍穿单鞋,年复一年的那双前面露趾后面鞋底鞋帮脱开的单鞋,走起路来“吧叽吧叽”直响,犹如木樨踏板。
待到鞋帮鞋底彻底分家,脚无生存之地时,不得不忍心丢进房角的破烂堆,等待收破烂的人施舍几分钱。
因为姊妹多,到了冬天,晚上被子不够盖,懒逛自告奋勇搬出去住。
他搬进了生产队的麦秸垛,在垛里掏了洞,晚上钻进去,再从里面把洞口堵上,像刺猬似的扎在麦秆堆里。
这也有好处,里面暖呼呼的,免去了早上起床后叠被子的麻烦。
懒逛在麦秆垛里睡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