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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喊声,被棉花滤得较为柔和了。
范青稞强忍着呼吸,觉得委屈一下鼻子,比让耳朵遭罪,要好些。
记得在军医大学上课时,一位学究曾讲过,听觉是永远不肯懈怠的器官,在梦中,也保持清醒。
人是猴子进化的,这种柔软带毛的物种,无能,攀在树上,警觉之中随时准备逃命。
至于嗅觉,就要迟钝得多,且很易适应,比如上厕所,刚开始觉得很臭,这时候你千万不要捂住鼻子,那样只会延长体验臭的时间。
正确的作法是猛吸几口气,加速麻痹过程。
古语所说,久居鲍鱼之肆,不闻其臭,就是这个道理。。。。。。范青稞在校时不是一个好学生,其后更是把无数的至理名言都还给了先生,但这几句并不认真的学问,却在心中长久保存。
此刻想起,依法办理,耸动鼻翼,猛吸被套内污浊的空气,直到两肺鼓胀如帆。
此着确实不错,范青稞不再觉得气息难闻,四周渐渐温暖起来。
但另一种更为窘迫的情境,渐渐逼近。
许是看到范青稞蒙头大睡久无声息,席子又是使唤惯了的丫头,在主子眼里,原是不算人的。
支远和庄羽真正宾至如归了。
庄羽,你睡着了吗?乱得像个破烂市粥棚,聋子才睡得着!你难受不?要是往日,这会儿该打板了。
支远忧心忡忡。
谁说不是?我也一个劲地害怕呢。
不过,他们给咱用了药,许能顶过去吧?也甭老想那事了。
反正是打算戒,横竖由人家收拾了。
走着瞧吧,要是忒难受,就撒丫子颠了,让他戒个球!不就是损失了那点保证金吗,权当贼洗了。
想不到,保证书看挺细。
瞧你说的,咱俩的生死文书。
你认识护士长?那个老不死的,上回住院我就跟她不对付,这回又犯她手里了。
你没看,她搜别人,就那么一胡噜,纯粹样子货。
搜我,奶罩里这个掏啊,把我的奶头子都碰起来了,硬硬地支挺了半天。
那会儿,我浑身上下像过电,别提他妈多想你了。。。。。。我不就在旁边吗?支远津津有味地说。
你站旁边,管他妈什么用啊?我想的不是你,是你身上的那个零件,傻冒!知道不!要说也真怪,自打染上白粉这玩艺,就跟阉了似的,别提变得多纯洁了,男女之事上,起码淡了百分之九十。。。。。。你别他妈装贞节啦。
莫非还得给白粉沫立个节烈牌坊?多少女人贪了这口,成了千万男人作贱的鸡。
支远反驳。
她们做了鸡不假,可那不是因为爱于那事,是为了筹钱打飘。
丁是丁,卯是卯。
这可两码事。
咱甭管她们了。
我得找机会,教训教训护士长那娘们。
你胸前那对白鸽子,是她那跟老爷们似的糙手揉搓的吗?除了我,谁也不能动!支远说得燥热起来,呼地掀了被子。
庄羽放浪而又略带伤感地笑起来说,还白鸽子呢,那是从前。
现在,成了一对秃尾巴鹌鹑。
就是成了烂咸鱼头,我也要吃!支远腾地跳下自己的床,上了庄羽的床。
哎哟哟。。。。。。庄羽说不上是拒绝还是引诱地哼哼着,越发挑得支远兴起。
你呀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庄羽假装变色道,卧榻之侧毕竟有他人酣眠。
女人有些忸怩。
什么地方?到哪儿也是合法夫妻,不强奸不犯法!支远听出庄羽的顾忌,故意大声说。
有第三者第四者在场,他的神经格外兴奋起来,有一种当众撤野的欲望,熊熊焚烧病态的神经。
庄羽毕竟是女人,虽然也跃跃欲试,总还心存顾虑。
护士长搜身而激起的情欲,新奇而持久。
她玩弄着自己这种怪异的渴望,不想让它很快逝去。
她要借此好好煎熬一下自己,折磨一下支远,才有味道。
她生活里有趣的事,实在是太少了。
这里是医院啊。。。。。。她假装叹了一口气,知道怎样把野火越烧越旺。
果然,这句话,使支远极大地亢奋起来。
对,这是医院#夯错,我就是要在医院里干这事!以前没人干过是不是?我就是爱干没人干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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