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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夫唠了一百元的中国移动,阳光灿烂,是为纪。
某张电影票副券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雨,中国电影博物馆,东夫看了一百八的imax阿凡达,潸然泪下,是为念。
某张餐饮发票上写着:某年某月某日,雪,XX餐厅,东夫吃了两百块的烤腰子,臊得直吐,是为醒。
某张的士车票上写着:2010年4月18日,阴,北京火车站,东夫站前广场诀别,肝肠寸断,是为殇。(你妈贵姓:嘿,看票据是3月8号的事,你穿越了!)
我紧贴着房东的卧室门,想得口水横流。
这时房东突然开门出来,差点跟我撞个满怀。他下意识地向后跳开一大步,责怪道:“你干嘛啊!”
小样的,我难道会告诉你我在用意念翻看你的收藏品吗?木哈哈哈哈。
我徐徐地绽出一个神秘的笑容,促狭地看着他,说:“东啊,皮肤那么好,都没有毛孔的,你擦了BB霜吧?!”
“神经病!”房东眼皮不抬地从我身边走过,如此中肯地评价道。
当晚,家里一直就只有我跟房东两个人,宗师没再来踢馆,犀利大哥也没有来锄奸。我心下安定了不少,觉得房东说的也对,犀利姐夫不是那么缺德的人,为了自己的安全而把我往火坑里推。这多半是狡猾的犀利姐使的反间计,目的是破坏姐夫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让我跟房东一伙决裂,这样一来就等于是砍掉了房东的左膀。(房东:滚球的,我杨过呀!)
那晚上房东一直忙进忙出收拾东西,我主动提出帮忙,毫无悬念地被极有自我保护意识的他给拒绝了。
“你到底什么时候走啊,定下来了吗?”我站在客厅,看着房东忽而卧室忽而书房忙碌的背影问。
“就这几天。”房东说。
“你意思是很有可能我明天下班回来你就跑路了?”我问。
“可能。”他说。
我知道他是获悉犀利姐夫被打之后濒临崩溃,想着赶紧逃离这片沃土,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远离这些狗血的纷争。
想到这里,我不禁张口唱道:“这次是你真的决定离开,远离那些许久不懂的悲哀。想让你忘却愁绪忘记关怀,放开这纷纷扰扰自由自在……”
“别唱了!”房东呵止道。
我在沙发上坐下,不死心地说:“不喜欢这首啊?换!我知道你很难过,昨天是恋人今天说分手就分手……”
房东牙疼似的嘶了一声。
“哦了,这也不喜欢,再换一首。”我唱道:“未必永远才算爱的完全,一个人的成全好过三个人的纠结。你对他付出的青春这么多年……”
房东啪得把手里的东西摔了。
“哦,对对对,你不喜欢女的,有了!曾经爱过却又分手为何相爱不能相守,到底为什么。早知如此,何必开始,你还是原来的你。”我深情款款地唱。
“你有完没完?!”房东恶狠狠地凶道。
“你这人真难伺候,什么也不爱听。”我咕哝道。
房东蹲下来继续收拾行李,半晌才幽幽地说:“太难听了!”
我一听,嚯,这是赤裸裸的显摆啊。
我笑眯眯地站起来,说:“那你唱啊,唱一首给我听。”
房东不吱声。
啧啧,还耍大牌呢。
“唱嘛。你都要走了,以后想听还得打越洋,齁贵的。”我说。
“不唱。”房东别扭的说。
“想唱就唱,唱的响亮。磨磨唧唧的扭捏什么呀,裸体我都看了。”我不屑的说。
房东转头对我怒目而视。
我赶紧改口道:“好好好,不是裸体,只有裸肩,还有俩腿。恭喜你,你的中段儿还是清白的!快唱吧,就当临了回馈我的,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再见了。”
我话说到这份上,房东也觉得不能再推辞了,否则就太不爷们了。
他清清嗓子,问:“你想听什么?”
我还真是非常仔细地想了想,然后发自肺腑地说:“我想听二人转!”
房东居然没有发飙,起身从房间衣柜顶上拿下一个箱子来,打开来是一把吉他。
“用不用这么专业啊?”我忍不住说。
房东拿了吉他出来,试着拨了几个音,然后很随意地坐在床上,边弹边唱:背起行囊我要去远远方,远的可以把过去遗忘。我不需要很确定的方向,我只要这段旅程够长。舍不得,一程一程的纠葛,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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