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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的忌辰,故而——”阿添一看这食盒里的点心,咽了下口水,“哇,这个我好久没吃了!”
徐红枝垮下脸,假意生气道:“添添,你最近讲话很不搭调么,啊?”
“噢。”阿添应了一声,“那不是跟师傅学的嘛。”
“你学什么不好偏偏学这个,啊?!”徐红枝大叹,果然好的不易学,坏毛病一学就会,无师自通。
阿添摊手回道:“西平公主出去扫墓了。”
“噗,大热天出去扫墓。她和这位少卿大人到底有什么奸/情啊?”
阿添眼珠子一转:“恩……”拖长尾音,道“这个咩,我吃一块点心讲一句,成不成?”
“死丫头竟然和师傅谈条件!”红枝心里一握拳,我恨!一个正常的小姑娘如今学得和流氓一样。
阿添再次摊手:“和师傅学的嘛。”
徐红枝欲哭无泪,无奈万恶的好奇心犹如猫爪在挠。
最近没有报纸看,没有猎奇消息听,生活无趣,缺少吐槽点,连故事都不想写了啊。
何况——《洛阳早报》编辑部竟然到现在也一点回应都没有。
徐红枝都已经打算彻底放弃——“金栏梦”了。
好不容易这边可以八卦一下西平公主和她的旧情人,阿添这个死丫头居然——卖关子!
“可以啊,你把每块点心都切成七七四十九小块,吃一块讲一句。”
“……”
哼唧,为师就是要告诉你——姜还是老的辣。
徐红枝往阿添嘴里塞了块点心,自己又喝了一口酸梅汤,道:“讲吧,讲完了为师再赏你一块。”
居然和师傅傲娇?不要自取其辱了死丫头。
阿添垮下小脸,幽怨地把点心吃完,道:“这长孙少卿,乃汝阴公长孙道生之独子,名为长孙抗,天兴六年腊月出生,比西平公主年长六岁,和公主在军中相识,后来他们相爱了,后来——长孙少卿病死了,西平公主相思成疾,大病了一场。就这样。”
徐红枝含在嘴里的一口酸梅汤差点没吐出来:“就这样?就这样?!”
这个死丫头把详略得当这种手法学得这么糟糕是要哪样啊?该简略的地方巴拉巴拉讲得很细致,该详细的地方竟然一句话带过。
恨。徐红枝太狠了,看来前段时间的教育方式出现了问题。
咩哈哈,阿添的小手已经伸向了那块点心,眼看着就要得手,被徐红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了回来。
“师傅你说话不算话,哼。”阿添站起来,“以后不给你汇报公主书房的事了,你自个儿盯着谨师傅去!”
“为一块破点心,你就要叛离师门……呜呜呜,为师太惨烈了。”徐红枝捂脸要哭。
阿添坐下来,把点心盘拿过来,悠然自得地吃了一个:“唔,师傅你也说这是破点心是吧。”
她吃得开心,粲然一笑:“话说,这个长孙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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