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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脚点,我要休息下,选了个偏中间的洞,方便两头跑的——人搜一般是先近后远地挨着来!
黑嘴鼬和猫、蛇、刺猬在北方村子叫家宅之‘神’——猫是家里尊贵的客人,可以跳上饭桌与主人同吃共眠,只有自己的知己亲友才有这样的权利,而且有‘招财猫’之称,狗再忠实也只能在门外看家;蛇,也叫小龙,每家都有的,只是他轻易不让你看罢了,其很易记仇,没有好人会吃蛇,只有武混痞子很乖僻的才糟蹋他,打蛇会招来噩梦扰乱自家安宁的——有人好奇,在山谷里把晒太阳盘着的群蛇数了盘数,结果长了场大病差点死了,而且也象蛇样蜕了层皮;刺猬而是种招财兽,商人喜欢家里出现这种动物,有孩子把他逮了扣在陶瓷半盆下,然而第2天,他竟然不见了,不露痕迹的,盆还是反的完整的,没坑洞,很奇的,也许他很有劲,也许他可以把身子缩地象纸样,也许他的同伴帮了他——谁也没见过!
鼬,喜欢吃鸡禽蛋蛇鼠等小动物,而且不怕狗,他上房越脊如履平地,爱吃却不贪,他只会吃每家一只鸡,然后就消失掉了,村子里再也不会有鸡被偷,老鼠也少了,仿佛被他吃光吓跑了——只要你不伤害他,他就会对你好,帮你看着家园,就象个老邻居——黑嘴巴老邻什家——人们喜欢这样称呼黑嘴鼬——你得罪了他,家里的鸡将都咬死却不吃,蛇鼠满院爬,除非你搬走——传说他穿梭与两个时间,既正又邪,没人见过完整的全须全鳞的他,只是枝节末叶的恍惚看见过,也许他来了又走了,也许他根本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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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郊外,我裹着捡来的塑料布,凉凉的雨滴着,蹒跚着拖曳着那些骨灰盒子、包裹过尸体的破被,都是附近火葬厂丢弃的不吉利的东西——只有脑子有病的人才不计较这些——他们活在自己创造的世界里,我们这些正常人对他们来说才是疯子——我现在的样子就是个疯了的破烂王,只有这样才能骗过埋伏的狙击手——‘+’地点就是个‘套’,我还必须去——荒草人数高,水凉的刺骨,高架桥上列车啸着,唯一的山坡上有人在探头,下面躺藏着一支小队,公路上面包车不经意的停着俩人,一看就是军人,短发,体型差不多,眼神太锐利隐藏的不够好;高手都是目光游离漫不经心,手里会拿本《playboy》《男人帮》之类的做掩护的——我拿了v3;moto的机子都卖烂了,拾荒的也用这联系,不会引人注意的,我把破被子圈起来——天已经黑下来,孤独的梧桐树还在数着他少的可怜的叶子、瑟瑟发抖——我一点点的挪着,挖出那个扑闪的小‘盒子’,看后即毁的安全箱——我的脸都绿了,有种被人‘奸’的感觉‘大哥,你们也不能这么玩我啊?!’我心里骂着,但命令就是命令——我才从城里逃出来,又要倒回去,简直是拖裤发屁——2捣包——我差点想冲出去,痛痛快把枪里的子弹打完,挂了算了——我拼命压住火——我们的司令员,郭伯雄上将,现在的国防副部长说过:“在我的眼里,没有演习,只有你死我活的战争,唯有胜者才够格做个合格军人!”——草被我结成拌子和铁丝,板子上的钉头断续地形成警戒——从水里捞上塑料箱子——然后守着火眯糊等到半夜,我也困的不行,咬着牙坚持起来,因为别人也是这样,我只有在别人熟睡的时候才容易溜过去——只要老虎打盹我就有机会——身上裹紧塑料布,悄声在水里游着,箱子和背囊虽然做了防水处理但还是顶着露出水面,这样冷的水最多可以呆30分钟,体温过低就会缺氧抽筋的——我爬上桥墩,手脚已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心里冷地象冰,努力把防暴器缠在手里——这简单的动作现在成了高难度的,手抖地拿不住——浑身被电地抽搐的,体内的潜能一下激发——过电,单位里很平常的,橡胶行业总脱不了静电,硫化罐拉出的成品,车下都有地线,我们电惯了——我象火烧了样来了劲,攀上钢架——塑料箱里只有箭弹,有尾翼钛钢合金的,是高质量的昂贵的狙杀消耗品,我必须找到枪件和底座才能用——这种武器可以公里内精确打击,对使用者的安全、藏匿有了极大提高,唯一的就是自重30公斤,携带不便——现在就是一场cs对决——我刚上了公路,面包车就飞快地开来了,难道我被发现了?!我忙不迭地跳上人家的‘嘣嘣’车(农用三轮),好险,差点就交上火!! txt小说上传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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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农用车噪声大污染重,但却便宜,唯一不允许进城,黄牌必须走副线或过境路,蓝、黑牌才能进市区;这敞棚的‘2层楼’,一眼就看到底了,所以盘查的少——几乎路口都有警车、带了蓝红务灯的面包军车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