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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死的。姐姐你可以放心。”
“我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死不死,本来于我不大有所谓。”
“那姐姐能去了我的镣铐,恢复我的武功么?”
邀月身形一闪,捏住怜星的下巴,冷笑道:“废去的武功,你倒听说过能恢复的?”瞥一眼她的双手,又道:“镣铐配囚徒,不是应有之义?”手上用力,将她向后一按,撞在背后柱子上,怜星眼冒金星,耳中轰鸣不止,竟忘了本来要说什么,又觉得头痛欲裂,实在难以支持,靠着柱子慢慢滑下,蹲在地上,嘴里满布咸腥的味道,用手一擦,满手都是血。
邀月见她嘴角沁血,快步上前,将她拎起,飞快地在命门处输入内力查探一番,并无大碍,又急命请万春流来,怜星含含糊糊道:“无妨,就是咬着了舌头。”
邀月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用力,打开了她的嘴,果然是咬到了舌头,伤口还不浅。
“痛。”怜星眼泪汪汪。
邀月哼了一声,道:“你莫装出这假可怜的样子。”还是命人去叫了万春流,怜星道:“不必不必,没甚大事,不必叫万老儿。”
邀月一把点了她的哑穴,粗暴地抱着她回到寝殿,唤桃蕊来解开双手之间的锁链,将她放在床上,右手锁在床头。
这副镣铐已是移花宫中所能找到最精致宽松的了,边缘处打磨得极其光滑圆润,却架不住怜星身娇肤嫩,这半日功夫,手腕上已经磨出红色的痕迹,今日因放血而划出来的浅浅伤口,被镣铐磨着,皮肉翻起。
邀月瞧见了,伸手摸了摸,怜星只觉得手上又痒又刺痛,抽了抽手,只见链子晃动,哼了一声,转脸不看邀月。
万春流很快过来,邀月问他:“万神医,你曾说那药可迷人心智,会否令人狂躁?”
万春流道:“这药世间少有,万某只知大体性状,于细微处并不清楚。”
邀月道:“我明白了。”转头吩咐桃蕊:“再拿根布条来,塞住她的嘴。”
怜星听她如此吩咐,又转过头,在床上对着邀月挣扎摇头不止,又伸脚去踢邀月,邀月干脆利落地点了她的穴道,见她软弱无力地躺倒,才长舒一口气,转头对万春流微笑:“舍妹顽劣,让万神医见笑了。”
万春流道:“横竖万某也出不去移花宫了,所见所闻,都不会流传出去,大宫主不必如此客气。”
拿出一瓶药道:“这药敷在舌头上,一二日内便可痊愈。只是容易被津水化去,最好隔一个时辰,就涂抹一次。”
邀月点点头,道:“有劳。”命人送他出去,迟疑一下,拿着那瓶药,捏开怜星的嘴。
血已经止住,现在可以清楚地看见怜星的舌头,小巧的,粉色的舌头。
伤口泛白,横在右侧,看上去很不真实。
邀月忽然觉得嗓子发干,伸手给怜星把药敷上,看她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自己,满眼好奇,问了一句:“你又做什么?”怜星眨一下眼,邀月才想起她封了怜星的穴道,伸手解开,怜星并不说话,只是看她。目光深邃,含着许多邀月不想明白的情绪。
桃蕊拿来一根布条,邀月亲手给怜星勒在口里,怜星这下恼了:“我又不是牲口,你不能这样…唔…”却是又被她点了穴道。
“没心没肝的小畜生。”邀月拍拍手,极低声地骂了一句,起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舌头受伤,怜星连晚饭也没吃,就躺着睡了。
她的手一直被锁在床头,极不舒服,肚子又饿,睡得很不安稳。
晚上迷迷糊糊地醒来,瞥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吓了一跳,试探地唤:“姐姐?”
灯光渐次亮起,荷露道:“星姑娘,有事?”
怜星道:“无事。”
荷露柔声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怜星摇摇头,忽然想起什么,问:“邀月她…睡在哪里?”
荷露道:“大宫主最近都睡在书房。”
怜星哦了一声,坐起来,肚子咕噜咕噜叫得厉害,荷露听见了,问:“饿了么?有温的粥,有点心。”
怜星道:“劳烦。”
便听悉悉索索的行走声音,几个侍女捧来粥品,喂怜星喝下。
怜星才发现,口里的布条已经没有了。
她想邀月多半只是吓吓她罢。
结果吃了东西,说想出去走的时候,荷露又拿来一根精致的缎带,给她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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