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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绑上。
齐总顺从地戴上一次性手套,我用胶圈给缠上。齐总进去了,我又开始浮想联翩。陶先生就是那个电话里的男人么,这么早来齐总家,会是她什么人呢,情人么,不会吧,不要这么想,万一是公司里什么人呢?不像,电话一通就问,起了么。肯定不是一般的关系,那把刮胡刀在我的脑海里晃来晃去。是情人又怎么样,应该的呀,齐总单身女人,有个情人也是应该的嘛。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年轻的还是老帅哥,齐总那么漂亮,又那么有钱,现在有钱女人很流行找小男人呢。姐弟恋很时髦。北京太大了,什么样儿的人都有,我就是尽量放开思维,也有想不到的。
我对即将要来的人充满了好奇。这是第一次。以前我到过的有钱人家,婚姻要么破裂,要么虚设,却只看到和听到男主人在外面养女人,从没看到女主人会有什么状况。我很想快点看到北京富婆的情人。
门铃好一会儿才响起。齐总已洗完澡出来了,我正上早餐,忙放下,急急地奔去开门。说奔是因为齐总家确实太大了。
门才拉开,一股强烈而刺激的气味扑鼻而来,我差点被熏倒。一个男人闪了进来,急于对我说什么,却发现是我,而不是齐总,脱了鞋,也不穿我为他准备的拖鞋就进去了。
我是保姆 第一部分(18)
我非常讨厌这种浓烈的,像灭害灵、又像是空气清新剂一样的男士香水味。一不小心吸入鼻里,我会有晕车的感觉。苏总用的也是这样的香水。我憋住气把门插好,到宽大的客厅里,感觉才稍好一点,长长地换了口气。这会儿我也看清了这个男人,让我大失所望,原来是这么个形象,理着板寸头,不太高却很壮,满脸横肉,跟土匪差不多,还用那么刺鼻的香水。齐总怎么会和这样的男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齐总的眼光不会那么差。
我走过去想弄清楚是否为男人也上一份早点。男人这回注意到我的存在了,冲我嚷到,你说你们外地人到北京来干吗了,全都疯了似的过来。
我怎么想得到他会来这么一招,像一盆脏水哗啦向我泼来,猝不及防,心却咚咚跳起。他妈个傻逼,我最讨厌这种用我还要贬损我的人。他妈的他算个球。热血上涌,冲口而出,你们北京人个个都是傻逼,什么都干不来。话一甩出,我自己都惊呆了,我哪里来的勇气骂北京有钱人呵,还是这么个土匪一样的男人,惨了,这下又完了。
却没想到那个男人愣了一下,皱着眉头转过身去问齐总,她说什么?
齐总也是一脸茫然,看着我,问,你说什么?
看着他俩傻乎乎的样子,我忍不住一下就笑起来,开心极了。原来我一着急就骂出一串四川土话来,且语速极快,,他们没听懂,一个字都没听懂。
看着我笑得古里古怪,两个人面面相觑,男人又问,你笑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好不容易忍住笑,说,你们北京人个个忙着挣大钱,只有让外地人来挣你们不想挣的小钱了,要不谁来伺候你们呵。这回我说的是川普话,语速适中,男人和齐总都听清楚,也听懂了。
男人无比舒坦,对齐总说,嘴还挺乖的。
蠢猪。
齐总没男人那么好奇,问男人,塞车了?
男人异常夸张地叫道,巨堵,路太滑了,动都动不了。
齐总问,吃了么?
我忙问,先生贵姓?
齐总说,姓陶。
我说,陶先生一块儿吃早饭吧。
陶先生这会儿才放眼打量我,我不想被他的眼光压倒,也直直地盯着他。陶先生问,都有些什么?
我说,棒馇粥,豆沙包。
陶先生不太满意,自己去厨房,我跟在他后面。陶先生拉开冰箱看了看,回过头来说,热俩馒头得了,来点榨菜。
我说,好的。
陶先生的眼睛在我胸脯上扫,我正好穿着一件薄毛衣,围着围裙,心里骂到,色狼。却做出毫无知觉状转身去拿蒸锅给他蒸馒头。
陶先生又说,泡杯浓茶。我答应着,他出去了。
不一会儿要的东西端上桌,两人边吃边说话,说春节要怎么过。齐总说她想去香港。陶先生说,去吧,让雯雯陪你去吧。他们又说到一些我听不明白的事情,我进进出出伺候着他们用完早饭。两人又说着话走进卧室,门砰砰关上了。
不可能吧,齐总这么高贵富有的女人怎么和这么个男人,不可能吧。再说这个猛男既不年轻也不帅,她图个什么呀。他们一定是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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