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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着皮刀川:“皮大夫,赶紧揭,赶紧揭。让我们大伙都看看,看我的乡学亲家给你提的什么字!”
皮刀川呵呵笑着,在鼓乐伴奏声中走上前,一把拉下了蒙在匾额上的红绸布。
“——神——药!”
“好字……”
“好匾……”
“……”
众*赞声中,吕决注意到皮刀川微微一怔的同时脸色竟有些发红。这虽然是发生在一瞬间的事情,但吕决一直在注意着他,所以把他脸上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吕决更加肯定——这老中医肯定有什么道道!
中午饭是布庄老板明世清在醴泉饭庄请的。饭桌上吕决、周玉升和明世清轮番上阵,没一会儿就把皮刀川的舌头给灌大了。
吃完饭出门时,明世清要请乡学亲家到他的布庄坐坐,吕决则坚决要送走路已经歪歪斜斜的皮刀川回盛医堂。
半路上,吕决对皮刀川说道:“皮大夫,我吕决对您的医术那可是一万个佩服。可是我心里一直有个巨大的疑问,您能否帮小弟解解。”
“皮捣穿”一只胳膊搭在吕决的肩膀上,身体一半的重量都转移到吕决身上来,他脚底下拌蒜,舌头更是拌蒜:“兄——弟,咱哥俩谁——跟谁啊!对别人我保留,对吕——老弟你,唵!只要是老哥哥我知道的,绝对——的问一答十!”
吕决连忙打猴顺杆上:“那我就先谢谢皮老哥了!我想问的是为什么那天我就感觉不到秉新的脉搏,而您一上手就摸出来了呢?”
皮刀川对着天空哈哈一笑说道:“不是老哥我吹,就是一只母鸡把翅膀伸过来,我都能号——出它是要下蛋了还是要抱窝了!”
好家伙,这还没吹啊?
不过吕决要的就是这效果。于是又问道:“那您到底号出了他什么样的脉象呢?”心说你可千万别给我讲一大堆脉理,那玩意儿我可是听不懂的。
就见皮刀川手一扬松开吕决的肩膀,转身往后一靠,坐在不知谁家门口的石狮子上说道:“兄——弟,你这话可问到点子上了。要知道周秉新那脉象根本就不叫弱,那叫细。细的——”他找不到比拟的东西,一抬手薅下几根头发来,“就跟这玩意儿差不多。”
得!好在是形容细。要是形容粗的话,他还不把大腿给撸下来。
“这周大少爷的症候你知道叫什么吗?那叫‘尸厥’。日本鬼子的枪子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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